槍聲伴隨着慘叫聲,在院子裡格外的刺耳。
開槍的男子呆若木雞的看着自己的戰果,心想我的手剛纔爲什麼會發抖呢?
“蠢貨!”
中田惠美臉色鐵青的罵道,她的美目因爲惱怒變成了三角眼,陰測測的說道:“林師傅,我給你三個數,不跟我們走的話,那你就不用走了!”
林睿把玩着手中的短刀,猛的閃過去,揪住了金玉媛。
“你以爲我會不敢開槍嗎?”
中田惠美覺得林睿的舉動有些好笑,她可不是警察,而金玉媛也不是重要到需要顧忌的程度。
林睿的手很大,金玉媛的脖子很纖細,他捏住金玉媛的脖子,“那你就開槍吧,剛纔那一槍肯定有人聽到了,以燕京的治安網絡來看,今天你逃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你忽略了我的人!”
“你的人?”中田惠美嗤笑道:“你一個擺攤的相師,有什麼人?誰又敢頂着槍口來救你?”
“林睿,嚴嵩已經帶人過來了,你再堅持一會兒。”
幺雞的聲音傳來,讓中田惠美的臉色大變。
“林睿,等抓到了這些人,把那個女人送給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玩壞她。”
這次的聲音變成了一個渾厚的男人。
“我們是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槍,主動投降纔是你們的唯一出路”這次變成了個女人的聲音。
“幹掉他們,我們走!”
中田惠美很是果決,她奪過一把槍,快步走向後院。
“呯呯呯!”
臨走前,一陣亂槍掃了過來,林睿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
“沒打中!哈哈哈哈!”
林睿覺得自己真是太睿智了,居然會想到用去運符來抵消敵人的優勢。
“咦!好重啊!”
林睿覺得手中的金玉媛突然變重了,他的手一鬆,金玉媛就軟倒在他的身前,小腹處一個傷口正汨汨的流着鮮血。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爲呈堂證供”
林睿看着身前昏迷的金玉媛,有些頭痛的喊道:“幺雞,你有完沒完了!”
“呃”
牆頭上冒出一個嫩黃色的鳥頭來,它探頭探腦的看了一圈,才飛了過來。
“嘎嘎嘎!林睿,你居然辣手摧花,好有男人氣概啊!”
幺雞繞着躺在地上的金玉媛走了幾圈,興奮的大叫着。
“催你妹啊!”
林睿沒好氣的說道,接着就打了救護電話和報警。
最先來的警察,他們衝進院子,首先就控制住了林睿。
“叫救護車,還有,你的名字,住址,和這件事的關係,都給我們交代清楚!”
林睿雙手抱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是受害者好不好,這人是被她的同夥打傷的,報警的是我,救護車我也叫了。”
“嗯?”
爲首的警察伸出手去,“身份證!還有,她的同夥是誰,現在在哪?”
林睿緩緩的,不敢引起誤會的摸出了錢包,把身份證遞了過去,然後說道:“我是相師,在雲安街開了家叫做千瑞館的門店,至於這個女人,說自己叫做金玉媛,今天早些時候去了我那裡,說是請我來看風水。”
“到了這裡以後,她的同夥就出現了,爲首的叫做中田惠美,以前在益州市和我打過交道,不過那時候她叫做張慧美,益州市公安局那邊還曾經通緝過她。”
“他們幾個人?”
“三男一女,中田惠美穿着一件黃色的風衣。”
“聯繫局裡要監控資料!”
一陣忙亂後,救護車也來了,拉上金玉媛和兩名監控的警察,呼嘯着離開了這裡。
“跟我們走一趟吧。”
既然動了槍支,這個案子肯定不能簡單的善了,所以林睿只得伸出手去,第二次被戴上了手銬。
幺雞楞了一下,然後也飛到了警車裡,就站在林睿前面的座位上面。
“這鳥誰的?”
林睿一左一右都有警察看押,左邊的警察看到飛進來一隻鸚鵡,也是有些詫異。
“我的。”林睿急忙給幺雞使眼色,讓它別激怒了警察。
幺雞的小眼神不屑的看着林睿,然後低頭說道:“大爺我叫幺雞,你們抓走了我兄弟,這事咱們可沒完!”
臥槽!
兄弟?
林睿雙手捂臉,覺得已經沒臉見人了。
“喲!還是隻聰明的鸚鵡哎!”
由於查到是林睿報的警和叫的救護,所以警察們就少了些緊張。
到了公安局,審訊室裡,幺雞趁着人沒注意,也跟着溜了進去。
把今天的事情,和以前在益州市和中田惠美打過的交道說了一遍,林睿最後說道:“這個女人一直想從我的身上獲取華國相術的奧秘,從到試探,最後圖窮匕見的逼迫,也幸虧是我命大,不然今天就交代在那裡了。”
審訊的警察問道:“那你有什麼能證明的嗎?”
林睿聳聳肩,說道:“益州市特別事務部的曹悅,當時我們察覺不對就報警,結果中田惠美很機警,在警察到達之前就逃了。”
這時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看了林睿一眼,並沒有避諱的說道:“已經抓到了那三個男子,其中兩人中槍,至於那個中田惠美,確實是很機警,多次換裝變更地方後,已經脫離了我們的監控。”
“中槍?還槍戰了?”審訊的警察也覺得有些刺激。
來人有些興奮的說道:“在抓博那三人的時候發生的槍戰,可最奇怪的是,他們的槍法差的離譜,瞄準我們,子彈卻打到了天上去,要不然也不會那麼輕鬆的抓到了三個人。”
“喲!那還真是自己找死啊!槍法都不準,居然敢闖燕京!”
林睿微微一笑,知道這是去運符的效果。
如果今天沒有抓到這三人的話,那麼等去運符的效果一消散,抓捕不會輕鬆,搞不好還會出現傷亡。
三個男子,一個是香江人,兩個是倭國人,這從側面證實了林睿的話。
“相術真的有效嗎?”
在和益州市那邊聯繫的時間裡,林睿被換到了辦公室裡,一個警察全程陪同兼監控。
不過這名男警顯然對林睿的相師身份很感興趣,不停的問着些問題。
林睿輕笑道:“這是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我說有效,可沒經歷過這種事的人會覺得不靠譜,所以還是用事實來證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