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黃色小說引來的賭局

從小泉手裡弄來的金子對我現在不無小補,兩把日本刀也能賣不少錢,一把我通過冰冰送給師傅。感謝他對我的幫助。當然,要是能當冰冰的聘禮更好,不過我認爲不可能,就像用垃圾桶換航天飛機一樣。價格相差太大。

另一把我準備找機會換個中國的寶刀寶劍啥的。好像那個足球明星高俅高太尉就有一把。曾用來誣陷過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這老傢伙不知道日本刀其實不咋地。說不定能換來。不過現在我身份不夠,拿給他會被他霸去的,我名義上還屬於他管。等機會吧。

只有這大和雅子不好辦。看她的相貌,我這有美女做妾的還真看不上她。用來打她玩兒?可能身爲品味獨特的日本人喜歡。我認爲沒必要滿足這種相貌的日本人的特殊需求。算了,讓她給香香當丫環吧。日本女人服侍人的本事還是不錯的。

香香在剛進門的幾天裡表現的賢淑溫柔,可時間久了又漸顯野蠻女友的本質。開始見到我收下大和雅子時,敵視萬分,生怕我因此不理她,又開始賢淑起來。

“官人。”香香受了打擊,對我的稱呼也變了,“停!不許叫我官人!”這稱呼比較邪惡,讓我馬上聯想起某電影中那句“官人—我要——”讓我立即起了反應,然後就恨不得馬上一展道家雙修當代傳人的風采。然後能讓香香幾天起不了牀,要是不巧碰上香香大姨媽來了。我能憋得滿臉起包。只好每天圍着倩兒轉。沒法得手就伺機鑽進她那兒某姑娘的閨房……要是這些都沒得逞,我甚至能對金小丫頭都起心不良。實在是邪惡級別超過最深處的深淵魔王。效果比張虛白那老不羞給我的壯陽藥都好使。

“還是叫我相公,叫老公、當家的都行,就是別叫我官人!”面對恐慌加無助的香香,我如是說。“至於這個扶桑姑娘……”

等我告訴香香,以後這大和雅子就是她的丫環時,我見她長出一口氣,馬上神采飛揚起來,把雅子指揮的團團亂轉。好在日本人這時候只要是認字的,全會說中國話,沒有交流的障礙。可我見香香這樣子,實在擔心她把雅子給折磨死了。

我叫來香香,正色告訴她,雅子好歹是扶桑國的郡主,平時沒事打打玩可以,但要是打殘了或是打死了,會引起國際紛爭。說不定兩國還會爆發戰爭。衝冠一怒爲紅顏的事誰也說不準。

雅子相貌放在中國只是中上,在日本好歹也是第一美女。是日本天皇用來性賄賂宋徽宗的。雖然日本人意識到雅子的相貌身份可能此計不成,定下了二號方案賄賂宋廷權臣的策略,也沒敢把這事大張旗鼓。可這小泉回去後肯定會把我說的在大宋重要萬分。沒準哪天日本人就會到我這兒來看看。要是看見他們的第一美女生活狀態是這樣的話……

香香被我的話嚇住了,其後的幾天裡她對雅子的態度好了很多。也讓我放心了不少。

家裡安定了,我重新把目光放向朝堂。這次《進化論》風暴加上前一陣的佞幸之臣一事,讓我意識道,我在這宋廷中只是一個岌岌可危的小草。王侍郎是半個盟友,蔡京只是視我爲他那圈子中的外圍的外圍。可信賴的只有張虛白和李師師。可他們雖受宋徽宗的信任,但在朝中是說不上話的。我環顧周圍,深刻地意識到,我的盟友太少了。

藉着快過節的當口,我開始了頻繁的外交活動。比上次好,“賢侄真是氣度不凡呀,哈哈哈!”“世兄前途無量呀!哈哈哈”“閣下果然身手不凡。佩服佩服!”“道友道法精湛,以後多多交流呀!無量天尊!”等話的收穫是第一次的三倍以上。關鍵是我已經在京城紈絝子弟太子黨的圈中邁進了一隻腳。代價嘛……秘密流傳的神奇小說《金瓶梅》手抄本好像只有我能搞到最新一期的。

“苟兄呀!來來來……飯局叫了這麼晚纔來,罰酒三杯!”說這話的是京裡的衙內之一,工部劉尚書的二公子,奉禮郎劉旺。這名字起得,太貼切了,大名‘流氓’小名阿汪!

“沒錯沒錯,罰酒三杯,除非苟兄把那個好東西拿來。”幫腔的是另一二世祖—大將軍童貫的侄子。笑得一臉淫蕩。你說你老叔連男人都算不上了,你對這玩意咋那麼感興趣呢。你還是隨你老叔一樣自宮得了。你老叔混大將軍,你可以當東方不敗嘛!回頭叔侄倆往哪兒一站,衆官兵蜂擁而上,行禮山呼:“大將軍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大將軍!”多好。

“苟兄!你弄來的那書真帶勁。我看着書和我的十三小妾搞,讓我那小妾連連討饒!我可從來沒這麼威風過,新的一期弄來沒?快給我看看。我把我家老三的陪嫁丫頭送你!”‘流氓’啊!錯了,劉旺道。

“切!老劉哇!就你家的丫頭,恐怕都被你玩殘了吧。苟兄家自有美妾看不上你那個。瞧我這”童衙內掏出把匕首,得意洋洋的往桌上一扔。道“我叔叔從西域弄來的,正宗王室匕首。削鐵如泥。苟兄,送你了!”

別說,真是好東西。大馬士革鋼打造的,藍汪汪帶着花紋。正宗!是古代世界最好的鋼。我拿起來擺弄,越看越愛不釋手。

童衙內得意。“我叔叔就弄了兩把,一把長的自配,短的送我了。苟兄,做兄弟的我怎麼樣,夠意思吧!把那書拿來就跟你換!”

鄙視下這傻衙內,這長的是比短的值錢,可這正宗的大馬士革彎刀是不可能打造成中國劍的樣子。人家的格鬥方式不同,用這彎刀正適手,你叔叔怎麼用。還不如這匕首實用呢!噢!我忘了,你叔叔是大將軍,不用格鬥的,這刀也就是個擺設,當然越貴越好。

“放心放心,書明天就拿來,這刀小弟就謝謝了。今天這頓小弟請!”我胸脯拍得山響。“哈哈哈!一言爲定!”童衙內高興的叫道。然後笑道:“這飯嘛!就不用苟兄請了。咱哥幾個吃飯難道還要錢嗎?”

這話好熟,看到童衙內的囂張樣,我馬上想起了胖翻譯官吃西瓜的樣子。劉衙內可能是書沒先撈到,心情不好。便冷笑道:“吃飯不要錢這等小事,我清街虎也能做到。那算什麼。”

童衙內得意的看了這匪號‘清街虎’的劉旺一眼,笑道:“你是清街虎,我可是霸城龜!不服氣咱可以比一比。”

“怎麼比?”劉旺雖然老爹的勢力差了點,但這小子比童衙內要壞,所以名聲還在童衙內之上。看到叫陣當即應允。

“都是兄弟,別傷了和氣!”我連忙勸阻。不勸不行呀!要不輸的那方還不得怪我呀!咱勢力小,可惹不起他們。

“哈哈!你不是號稱清街虎嗎。咱就比誰能更清街。明天咱們各帶倆人從街上走,看能誰嚇的街面沒行人。人少的一方贏。我輸了把寶貝書先給你看,你輸了把你的那個在外包養的小妞給我玩兩天。”童衙內提出了辦法。轉眼看到我又道:“苟兄你也別看熱鬧,你也來,贏了我和老劉各給你一千貫,輸了再把你上會說的什麼《玉蒲團》拿來就行。”

童衙內到挺會玩花樣,這種比法我還真沒見過。想想也不怕,輸了不就再寫本黃色小說嘛。賭了!

我一看就是個好人,而且是那種善良的充滿愛心的好人。可這清街的能力,非的壞人不可。想想電影中,大街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熱熱鬧鬧時,忽然有人喊“黑社會老大來了”頓時雞飛狗跳,行人四處躲避奔逃,商鋪連忙關門打烊。然後一個大搖大擺的囂張傢伙帶着大批的手下橫衝直撞的走了過來……

我可沒有這樣的威力,相信童衙內,流氓都有這樣的名聲。我想贏他們可是做夢!雖說輸了對我也沒什麼,可我還是想贏。

有了,我不象壞人但我可以裝壞人嘛!比如說我要是裝個殺人逃犯,手持滴血的鋼刀。滿臉的殺氣……清個街還不是小菜一碟。

等等,不行呀!扮成那樣清街到沒問題,可我非得被抓局子裡不行,難道我還能對着十一世紀的警察同志說,‘阿瑟!俺是在拍電影’嗎?

還有什麼可以扮又不會被抓去呢?想想,古往今來的壞蛋最壞的是誰呢?靠!想起來了,日本鬼子嘛!正好,小泉換給了我的那把日本刀還在,道具也不用找。想一下。一個頭戴斗笠,腳蹬木屐,兩手抱胸,嘴裡嚼着根草根。腰裡掛着把日本武士刀的日本浪人往街上一走,大姑娘小媳婦的還不得哭喊着“鬼子來了!”然後跑的一乾二淨呀!只要不是在那種漢奸比例比較大的城市裡。這招絕對沒問題。就這麼定了。

第二天,我照着記憶中日本浪人的樣子打扮好,然後淫笑着學者日本人的樣子對香香道:“花姑娘,你的,看我的樣子怎麼樣?”香香噗嗤一聲笑道:“相公,你怎麼打扮的這麼怪里怪氣的,讓人看了就想揍一頓!”

嘿嘿!這就對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奸笑着。一轉眼,看見大和雅子滿臉激動的看着我。靠!忘了屋裡還有個正宗的日本女人了。

呀!那雅子滿眼淚光的撲到我身上,即裡哇啦的用鳥語跟我說個不停。邊說還邊抹眼淚,說了一會兒就對我上下其手的耍流氓。

去去去!我一下推開她。就你還敢對我性騷擾。日本人真不要臉。

扭頭對氣的臉發青的香香道:“老婆,我出去了!晚上等我回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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