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戰牧野:強漢難敵四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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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旦接到惡來派來的密使膠鬲送來的口信後,也興奮不已,岐周等了這麼多年的機會終於來了,於是趕忙來了召的房間,兩人一陣密謀後,連夜向岐周派出了信使。

姬發得到信使的口信,立即找來軍師姜子牙、大夫散宜生,和太顛、閎夭、鬻子、辛甲等一些將領,圍坐在堂屋裡。姬發先和姜子牙、大夫散宜生進了裡屋,和他倆說了信使的口信,再出來坐下。

“現在,我岐周該有所行動了。”姬發口出驚人之語,聽得在座的人都擡頭起來,看向他,眼露驚訝神色。姬發繼續說道:“就是剛纔,我街道來自朝歌的口信,說是現在是進攻朝歌的最好時機,因此,我把尚父和你們大家找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嗯,”姜子牙說道,“現在的朝歌,大軍正在東南征伐淮夷,大將黃飛虎被一人纏住,一時間還抽不開身回來,朝歌只剩了五六千人的商兵,和一些侍衛。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更主要的是,朝歌有人願意做內應,當我岐周大軍開導朝歌城下時候,這人願意策反商兵,反攻回朝歌。”

“還有這樣的好事情!”太顛喊道,“那我們趕緊行動啊,一舉滅了殷商,省得在岐周這個小地方,受殷受的管制、監督。”

“西伯侯,你說吧,朗格做,我們都聽你的。”鬻子也坐不住了,喊道。

“不是聽我姬發的,”姬發說道,“今天,我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是要聽一下大家的意見,商量出一個伐商的行動規劃來。剛纔還是太顛說得好,我們不能再住在岐周這個小地方,要把眼光放遠一點,把整個中國看作是我們岐周的,建立一個新的大中國。”

“西伯侯,你就不要說那些廢話了!”太顛喊道,“你就說朗格做就是了,你指東我們絕不打西。”

“好了,你還是先聽西伯侯說吧。”閎夭止住了太顛的吵鬧。

“還是我來說幾句吧,”姜子牙輕咳一聲,“剛纔,尚聽來哦大家的說話,明白,大家都想跟隨岐周伯,一起打天下,建立一個大中國,這個大中國,不止包括我岐周,還要包含天下所有的諸侯、方國。所以,我們這次的行動不能只是我岐周一家的事情,是天下諸侯、方國大家的事,我們必須把天下所以諸侯、方國都召集起來,一起來討伐殷商。”

“軍師,要是有些諸侯方國不來呢,”大將辛甲問道,“我們還做不做?”

“當然,天下諸侯、方國,不可能都來的,”姜子牙說道,“但是,只要來了一家諸侯,就可以代表天下了,我們就可以以中國諸侯的名義討伐殷商。當然,在討伐戰鬥中,我岐周兵士是主要的攻擊力量,其他諸侯只是一個號召、宣傳力量,他們來幾個人,都沒得關係。”

姜子牙說完,端起來面前的水豆,開始喝水,散宜生接着說道:“今天散會後,我就向天下諸侯、方國派出信使,力邀他們參加來年的伐商行動。行動的時間,大致定在來年的春天,水暖花開的季節。”

“大家下來,一定要把嘴把牢,”姬發說道,“不可把今天的會議內容泄露出去,誰泄露了,誰就是我岐周的罪人,就是大中國的罪人,上天將降罪於他的。”

“出了這個堂屋後,我等決不能說有關今天會議的一個字的。”衆人齊聲說道。

第二年春天,岐周兵士一隊隊開出了校場,向東來了。姬發騎着高頭大馬,舉目看着前方,春風得意,意氣風發。姜子牙和散宜生坐在後面的車上,閉目養神。大軍浩浩湯湯,一眼望不到頭。

這天,眼前出現了大河,大家知道,會盟的地方孟津快要到了,不由新朝澎湃,思緒萬千。忽然哨探推過來兩個人,來到姬發麪前,“回西伯侯,這兩個鄉人說是有要事前來稟告。”

“喲,這不是朗格逃兵嗎,這又是從哪裡逃出來的?”姬發在馬上看着眼前的兩個鄉人,問道,滿臉的諷刺譏笑,“前面從我岐周跑了,我還以爲去朝歌享受烤肉、美酒、女人去了,原來還在這荒野當乞丐啊。”

“西伯侯,我兄弟兩個之所以逃離岐周,是不想和沒得誠信的人在一起。”從孤竹國逃出來的伯夷和弟弟叔齊站在姬發馬前,說道,“爲人做事,我們不能靠奸詐奸細。”

“那今天有啥子事啊?”這時候姬發倒有興趣了,“不怕我岐周大軍踏死你倆個可憐蟲嗎?”

叔齊上前拉住姬發的馬頭,扣住馬的繮繩大聲說道:“老漢兒死了,不去安葬,一心只想着攻伐諸侯,是以孝道治國嗎?再說,身爲臣子,卻想着殺了君主自己篡位,這也不是仁道啊。還請岐周伯三思啊。”

“你……”姬發被伯夷、叔齊兩人說的啞口無言,不能應答。

“我家西伯侯要去代天行使賞罰,沒得時間聽兩條瘋狗在此亂吠!”辛甲厲聲喝道,“還不滾開,休怪老子刀斧相加了。滾!”手裡的雙斧從空而降,架在了伯夷、叔齊脖子上,待勁而砍,只等姬發一個眼神。

“不可!”後車上的姜子牙站起來,衝辛甲說道,“伯夷、叔齊是重義之人,不是我等凡人,讓他們去吧。”扭頭對姬發麪前的伯夷兩人說道:“你們兄弟倆乃世外賢人,不是我等凡人,賢人、凡人本不同道,中間沒有商量的餘地,還請兄弟倆讓開道,我們好各行其是,以免誤了各自的大事。”

“回軍師,”伯夷說道,“我倆勸阻西伯侯伐殷商,是爲我倆的道,是大事,還請軍師待我倆勸阻西伯侯。”

“但是,伐商是我等凡人的大事,”姜子牙說道,“我們不同道,不能強迫對方去做我們自認爲的大事,所以,還請兄弟倆讓開,不然,兵士粗魯,下手無情,傷了賢人的性命,就做不了自己的大事了,那多不好呢。”

“哇!”伯夷、叔齊兩人忽然大哭起來,“,世間沒有我等生存的地方了,我倆該去哪裡啊?嗚嗚嗚嗚,”兩人鬆開姬發的馬繮,轉身走了,邊走邊喊着“以臣伐君,天道淪喪”,喊聲漸漸遠去,消失在山谷中。後來,伯夷、叔齊隱身在首陽山裡,終日以採擇野果爲食充飢。

“帶我去宰了這兩條瘋狗!”聽着巖區的喊聲,辛甲快要發瘋了,舞着雙斧就要衝上去。

“將軍回來!”姜子牙及時阻止了辛甲,“讓他倆去吧。不可誤了自己的大事。”

過了幾天,大軍來到孟津渡口碼頭鮮原,這裡已經聚集了庸、蜀、羌、髳、微、盧、彭、濮等把家諸侯方國的兵士,大家早靜靜地等厚着姬發的出現。

這一年是公元前一零四九年,一月二十八日戊午,姬發駐兵在大河之北,與諸侯率領他們的軍隊會合了。姬髮帶着姜子牙、散宜生站在車上,鬻子手握大鉞,豎在姬發身後,辛甲握着小鉞,站在姜子牙身後,太顛、閎夭皆執劍站在他們左右,和下面林立的刀棒斧鉞,形成一片,似萬頃的林木立於眼前。姬發巡視着漫野的兵士,告戒他們,說道:“中國的諸侯們,我姬發歡迎大家加入到這場建立新的大中國的行動中來,姬發非常高興,也非常感謝大家的加入。我聽說好人做好事時候,整天地做還是覺得時間不夠;壞人做壞事時候,也是整天地做還是時間不夠。現在商王殷受,行使不合法度的壞事,誅殺年老主持正義的大臣,親近奸詐有罪的小人,還過度嗜酒,放肆暴虐。在朝歌的臣下也受到他的影響,各結朋黨,互爲仇敵;挾持權柄,互相誅殺。上天惠愛子民,君主遵奉上天。夏桀不能順從天意,流毒於天下。上天於是佑助、命令成湯,使他降下廢黜夏桀的命令。殷受的罪惡超過夏桀,他傷害善良的大臣,殺戮諫爭的輔佐,說自己有天命,說敬天不值得實行,說祭祀沒有好處,說暴虐沒有害處。他的鑑戒不遠,就在夏桀身上。上天降令於姬發,讓我治理子民,我的夢符合我的卜兆,吉慶重疊出現,討伐殷商一定會勝利。我們的諸侯將士們,上天有明顯的常理,它的法則應當顯揚。現在商王殷受輕慢五常,荒廢怠情無所敬畏,自己棄絕於上天,結怨於子民。斫掉冬天清晨涉水者的腳脛,剖開賢人的心,作威作惡,殺戮無罪的人,毒害天下。崇信奸邪的小人,關太師、殺少師,廢除常刑,囚禁和奴役正士。祭天祭社的大禮不舉行,宗廟不享祀。造作奇技荒淫新巧的事物來取悅婦人。上帝不依,斷然降下這種喪亡的誅罰。你們要努力幫助我,奉行上天的懲罰!古人有言說‘撫愛我的就是君主,虐待我的就是仇敵’,獨夫殷受大行威虐,是你們的大仇。建立美德務求滋長,去掉邪惡務求除根,所以姬發率領你們衆將上去殲滅你們的仇人。衆將士要用果敢堅毅的精神來成就你們的君主!功勞多的將有重賞,不用命的將有明顯的懲罰。啊!我文考文王的明德,象日月的照臨一樣,光輝普及四方,顯著表現在西土,因此我們岐周特別被衆方諸侯親近。這次如果我戰勝了殷受,不是我姬發勇武,是因爲姬發的文考沒有過失;如果殷受戰勝了姬發,不是姬發的文考有過失,是因爲我姬發不好。”

說了這麼一篇大論,說得姬發口乾舌燥,嗓子嘶啞,停下來吞嚥幾次唾液,潤溼了嗓子,“我勇敢的諸侯、將士們,英勇殺敵吧,勝利一定屬於我們的!”

“我們要勝利!”鮮原的天地間響起震天的吼聲。

“我們要大中國!”

“要新的大中國!”

這吼聲響徹天空,席捲大河水,卷向下有,去了殷都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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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時候的神仙中,坐掌上界凌霄寶殿的是玉帝,儘管爲玉帝當差的有二十四星宿、雷公電母、南極仙翁,還有十二金仙的徒弟楊戩、哪吒等,但玉帝在神仙中的輩分卻不高,是第四代神仙。

第一代神仙是創始元靈,有四個弟子,爲鴻鈞道人、混鯤祖師、女媧娘娘,和陸壓道人。

四個第二代神仙中,大弟子鴻鈞道人門下有三個徒弟,是道德天尊(民間又叫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就是開天闢地的盤古),靈寶天尊(也叫通天教主)。二弟子混鯤祖師門下,有接引道人(民間又叫如來)、準提道人(即是菩提老祖)。

第三代神仙中,以元始天尊爲盛,門下有弟子十二金仙:廣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太乙真人、黃龍真人、文殊廣法天尊(文殊菩薩)、普賢真人(普賢菩薩)、慈航道人(觀音菩薩)、靈寶大法師、懼留孫、道行天尊、清虛道德真君,以及南極仙翁、申公豹等,人員衆多,門庭若市。

通天教主門下弟子也不少,有二十四星宿、雷公電母等,但總體不如遠元始天尊。其他道德天尊、準提道人的弟子就很少,這倆人也安於現狀,專心於自我清修。

面對元始天尊門派的茂盛,師弟通天教主耿耿於懷,暗中與元始天尊較勁,企圖蓋過元始,然而事與願違,處處不如元始天尊。上次武丁時候,元始天尊的弟子申公豹化身的方國荊蠻國君,被元始天尊的弟子太乙化身的武丁殺敗,通天教主就收留申公豹於門下,尋找時機以圖給元始天尊致命一擊。

這天,通天教主坐在自己的地處三危方國的窟窿山黑靈洞中,一時心血來潮,掐指細算,知道下界的中國行將大亂,於是把新收的弟子申公豹叫到跟前,對他說道:“你還想不想爲自己報仇啊?”

“弟子不曉得師父是啥子意思?”愣頭愣腦的申公豹問道,“現在弟子在師父門下,沒得仇人了。”

“我看你真是個愣頭青!”通天教主無語了,“在元始門下時候,你不是時時被那個太乙壓得死死的嗎,朗格現在就忘了?不想爲自己出口氣了?”

“師父說的對,”申公豹說得有氣無力的,“弟子是想找太乙那娃兒報仇,可是弟子技不如人,殺不過他呀,幾次都死在了他的手上,最後師父收留,才讓申公豹有了立足之地。”

“現在有個機會,可以殺了太乙,”通天教主說道,“就看你有沒得那個膽量了。”

“只要有了機會,弟子就沒得怕的。”申公豹說道,“就算是死了,弟子也不怕。再說,弟子皈依師父門下,也該爲師父辦一件事情了,不然,還真成了飯桶了。”

“好!”通天教主叫道,“現在,太乙化身爲姜尚,在下界岐周爲姬發的軍師,正在攻打朝歌的殷受,我派你下去,破壞姜尚的攻伐,伺機殺了姜尚。也算爲你自己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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