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解放站起來,眼睛有點溼潤,他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藍天白雲。心裡豁然開朗。
孫解放司令員向穀梁天辰與孫立軍宣讀了總部的軍令,孫立軍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手哆嗦了好幾下,突然指着孫解放說:“司令員,我不同意,要我離開‘鱷牙’突擊隊,除非把我的屍體擡出去。”說完他頭都不回的跑出去。
孫解放對穀梁天辰攤了一下手說:“這小子還是那個犟脾氣,他以爲是我從中作梗,向總部訴苦了,虧他想的出來,我孫解放是什麼人,爲了自己的子女去求情,笑話。”
穀梁天辰說:“司令員,孫立軍也許真的不能接受,讓他離開‘鱷牙’與情與理都說不過去的。”
孫解放司令員眼睛一瞪:“穀梁天辰你也這麼說,這是軍令,軍令如山倒。誰敢違抗,活的不耐煩了嗎,軍令不是我簽署的,是總部的,你說怎麼辦?”
穀梁天辰想了一下明答說:“司令員,我去試試說服立軍,可是我不敢保證能否說的服他。”
“說不服也要服,告訴他,他是一名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還反了他不成。”
穀梁天辰來到“鱷牙”突擊隊指揮部,看見孫立軍正坐在那裡發呆,看見穀梁天辰,孫立軍咬牙說:“你小子要是來當說客,趁早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你。”
穀梁天辰搬把椅子坐在他對面:“我就是來當說客的。替司令員當說客,怎麼樣?。
孫立軍大怒,站起來指着穀梁天辰說:“你別太得意,你留在‘鱷牙’突擊隊,我離開,做夢,老子死也要死在自己的部隊裡。”
穀梁天辰說:“你這話有問題,你的部隊,你是誰,解放軍總司令嗎,我告訴你,這個軍令不是司令員簽署的,更不是走後門求情求來的,你是他兒子,自己的父親什麼樣的脾氣性格,你會不知道嗎,我看你子現在是混了,四六不懂,這是總部的軍令,你沒有不服從的理由。”
孫立軍漲紅了臉,大吼起來:“放屁,你小子站着說話不腰痛,要我離開,你就那麼高興,是慶幸從此沒有人與你爭功,你可以一手遮天了吧。”
穀梁天辰生氣了,眼睛紅起來:“孫立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現在真想好好揍你一頓。”
孫立軍把身上的衣服一脫,說:“走,上操場,我們好好較量一番,看誰能把誰打倒在地。”
“走就走,龜孫子拍你。”穀梁天辰也不示弱。
來到操場。孫立軍像一頭髮怒的野牛,衝上來對準穀梁天辰的臉就是一拳,這子心口火,手下不留情。穀梁天辰沒有防備,被他擊中,穀梁天辰一個翻身爬起來,舉起拳頭說:“好小子,你真打呀,今天老子不打你個滿地找牙,我就不姓穀梁了。”
說完他撲上去。兩人廝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誰也不讓誰,打的是山崩地裂,打的是驚天動地,打的所有的特種兵都跑出來,誰也不敢上去勸,呆呆地看着。兩人都見血了,還在打,力氣都用的差不多了,還在打,抱成一團在草地上滾,嘴裡還在喊:“打死你這個混蛋,打死你這個混蛋。”
馮蘭見不好。連忙與李麗珍去叫田曉羽與孫秋雨,也只有她們來了才能夠勸的開。
田曉羽與孫秋雨急匆匆趕來時,兩人已經用盡了氣力,躺在草坪上怒目相對,還在互相指責,田曉羽掉眼淚了,特別是看見丈夫披頭散髮,狼狽不堪的樣子,疼的撲上去就哭。孫秋雨好一點,看着穀梁天辰說:“繼續打呀,怎麼不打了,英雄,一對世界上最混蛋的英雄。”
穀梁天辰給氣笑了。
那邊,田曉羽抱着孫立軍只知道哭了。
孫立軍搖搖晃晃站起來,指着穀梁天辰說:“我們兩是半斤八兩,平手,不過事情還沒完,我要找父親去理論理論。”
穀梁天辰拿起軍服說:“我與你一起去,給你把把關,關鍵時刻也好替你擋擋拳頭。”
四個人互相攙扶着朝家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