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天辰站起來說:“我知道你的中國名字叫阿江,可是你真正的名字叫本特里登,你與恐怖大鱷拉登有親戚關係,但是我不認爲你與他們是一夥的,你眼睛裡的痛苦告訴我,你熱愛自己的祖國,不希望她變成現這個樣子,但你想到過怎麼樣從根本上去解決嗎,一個人的力量也許是有限的,但並不代表他就可以逃避現實。今天我們就談到這裡,我還會來看你的。”
特里登很嚴肅地點點頭。
回到兵營,孫解放司令員正等着他,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問:“怎麼樣,那個阿富汗人肯配合嗎?”
穀梁天辰搖搖頭回到:“恐怕不會那麼簡單,還得來幾個回合。”
孫解放司令員說:“你的時間可不多了,總部首長來電,與b國軍方已經商定好出兵阿富汗的具體時間,首長還要見你一面,有些具體細節要面談。”
穀梁天辰心裡是即高興又着急,高興的是部隊馬上就要赴阿富汗進行圍殲阿不都卡德爾的戰鬥,這也是“鱷牙”突擊隊全體士兵一直盼望的大事情,着急的是特里登至今還沒有明確表態,他是這次行動的重要人物,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爭取過來。
現該是高鳳嬌出面的時候了,她是高強的女兒,特里登應該不會駁她的面子。
高鳳嬌已經知道的事情的經過,也作了充分的準備,可是當特里登見到她時產生的激烈反應還是使穀梁天辰暗暗吃驚。當身穿軍裝的高鳳嬌走進病房時,特里登馬上從牀上下地,右手放胸前,虔誠地低下頭,嘴裡說着:“小姐好。”
高鳳嬌並沒有吃驚,而是很平靜地接受了他的問候,並示意他坐下,特里登哪裡肯坐,站那兒一動不動,臉始終朝着高鳳嬌的方向,卻不敢擡頭。
穀梁天辰迷惑地看着高鳳嬌,高鳳嬌沒有理他,而是問特里登:“身體好些了嗎?”
特里登回答說:“託小姐的福,我的身體已經全好了。”
“這裡過的習慣嗎?”
“很好了,比起阿富汗天天過着擔驚受怕的日子,這裡簡直就是天堂了。”
高鳳嬌說:“天堂再好也是他人之地,就好像我的父親身曹營心漢一樣,只有自己的祖國纔是親好的,你說是不是?”
特里登的眼睛潮溼起來。
高鳳嬌告訴他自己現軍事院校學習,生活的很好,父親天之靈也可以安息了,但是父親的仇我必須要報,阿不都卡德爾的“東伊運”恐怖組織一天不滅亡自己一天都無法安心,尤其是那個阿不都卡德爾,是他殺死了父親,我恨不能食其肉噙其皮。
特里登說:“小姐您需要我做什麼,管開口。”
高鳳嬌說:“還用我說嗎,明擺着的,阿不都卡德爾是怎麼對待你的,如果不是突擊隊救了你,現你會怎麼樣,被嚴刑拷打,後被基地當成叛徒處死,身異處。特里等,你也是一個剛強的男人,愛憎分明,父親很尊重你,你的祖國現正處於水深火熱之,難道你真的無動於衷嗎?”
特里登說:“小姐你別說了,我一切聽從你的調配,赴湯蹈火所不辭。”
高鳳嬌回答說:“我支配不了你,我不會去阿富汗,因爲我現是學生,有人能支配你,看你服不服從了。”
特里登轉過身來對着穀梁天辰說:“總指揮官,從現起我聽從你的安排,什麼時候出現逆隨時告訴我,我準備好了。”
穀梁天辰真的是喜出望外,上前握住他的手說:“特里登,你現的任務是好好養傷,等你的傷痊癒了,我自然會通知你的。”
走出病房,穀梁天辰看着高鳳嬌直愣,高鳳嬌笑着說:“你看什麼看,很奇怪是不是?”
穀梁天辰老老實實點點頭。
高鳳嬌說:“這沒什麼奇怪的,特里登的命都是我父親從塔利班手裡奪過來的,當初他反對塔利班的暴行拿起槍反抗,被當成叛逆架上絞臺,命在旦夕,父親說了情,認爲他是一個性格堅強的戰士,戰士不應該死絞刑下,塔利班答應放了他。信奉宗教的人有一個特點就是知恩圖報,決不會有半點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