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看見呢,他已經扯走了她的大浴巾,她伸手去搶,結果腳底被他不知道又哪裡冒出來的手撓了一下。“哎呀”一聲,再也收勢不住,直直往水裡摔。
嘩啦啦,因爲姿勢凌亂,來勢兇猛,她一下去激起了大片水花。
燈光是屬於星火閃爍給人朦朧的,一般人看不太清,可餘款冬偏生牢牢攔腰抓住了她。在她撲騰掙扎時,把她撈起擺正:“水都沒你人高,這都怕?”
“是你攻其不備!”她手摸臉擦拭水跡,對他的行爲很有意見。
他突然往後走了幾步。目光卻一直鎖定在她身上,待她用疑問的眼神看向他時,他才說:“效果挺好,不用害羞。”
驟然意識到他在看什麼:“趕緊閉眼!”其實燈光昏黃,時閃時隱,她又站在水裡,看不清什麼的。可她就是臉紅脖子粗,被他成功調戲了。
脾氣還沒發完了,突然眼前濺起了水花,腰間被人以迅雷之速包裹住,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緊緊抱住她。
她動,要掙扎;他不動,死防守。
“我都累了一天了,該要點報酬了。”她越掙扎。他抱得越近,好容易她累了,他的手開始在腰際遊移。
在水裡連他撫摸的感覺都不一樣,他這手剛剛滑過,一股水流再次涌上,彷彿就是他的手回來了。
這一波一波的顫慄,她簡直招架不住。她費力後仰,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他步步前進,把她逼至邊沿。
她身後是冰冷堅硬的石壁,面前是熾熱溫暖的胸膛。冰火兩重天,在極致的感覺中,她簡直……想舉雙手投降。
“大庭廣衆的,男女授受不親啊,慎重啊慎重。”她聲音發抖。狀央莊亡。
他把她往她移了點,用腰力卡住她身體,雙手擱在她腰間輔助固定:“我們是男女朋友。而且。我們已經最親密無間過了,不是嗎?”
腳不着地地被他零距離地逼宮。她的心情更爲酸爽。
“你意識不清,我爲了救你,不算數!”她繼續虛張聲勢,心裡早就兵荒馬亂,看他樣子不像玩笑,對攻她的城略她的地是勢在必得。
這裡是景區,人來人往很多的好不好?她臉皮厚裝潑婦沒問題,可在那麼多人活動的地方和他……她不要。雖然水汽氤氳,下面發生了什麼,別人基本是看不到。可他就把她固定在聽得到腳步聲的池邊,似乎並不怕別人聽到看到……
行,她怕好不好?
“可我都記得。”他話音未落,就俯首去吻她妄圖回嘴的脣,不意外她偏頭跑了,耐心去尋,速度比她快,輕輕咬住她的脣。
她誓死要留住領地留住臉面,雙手掐他的腰,拍他的背,可他巋然不動。她的腳?想動都動不了,被他用腿牢牢抵住了。現在可真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動粗無用,男人已經俯身貼在她脣上,輕柔的,繾綣的。
她死死咬緊牙關,不給他絲毫機會。睜眼之際,岸上是倒映的人,水裡是看戲的人,她真要晚節不保了……
他哪裡會放棄唾手可得的機會,雙手一鬆,她毫無防備,身體直直下滑……失去平衡的瞬間她驚呼出聲,他成功達到目的。。
他騰出手把她撈住,撈住算了,還是之前那麼高。
她一被吻到就註定輸了,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已經知道,腳步聲是從南邊走來還是從北邊走去,她已經不知道,她大腦發出指揮要伸手,她的手還聽不聽她的配合她。
爲什麼她渾身上下,因爲一個吻就連思維,都要聽命於餘款冬?
泳衣遮不住的風景,全數落在餘款冬的眼裡。他稍作停息,和她近在咫尺:“現在呢?”
“什麼什麼現在呢?”她渾身發軟,腦子發暈,完全失去了該有的判斷。
“我帶你往中央去,那裡的水更溫暖。”他說完,再次手撈她輕鬆往裡大步走去。畢竟人來人往,他要動真格可不想別人看去佔了便宜。
明明她額頭冒汗,只想早早脫離苦海好不好?
可是她軟,從心蔓延到四肢百骸,就是軟。
到了水中央:“你可以咬我,但一定要抱住我。”
時而人路過,驚起片片漣漪,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如果不是確實是陸檸corey要來這詹遠度假村,她真要以爲是餘款冬蓄謀而來。蓄的就是把她吃幹抹淨的謀!
還有該死的corey,做完鴨子,還做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如果不是因爲corey騙她,她又何必大老遠!老奸巨猾!油鹽不進!騙一次就不給機會!
啊啊啊,殺千刀的corey,都怪你!她在身體、心理防線到極致時,甚至yy餘款冬和corey在一起的畫面。
她只有憤憤然想些責難餘款冬和corey的話,才能讓自己不迷失在猶如罌粟般美麗而又含毒致命的世界。
中場休息。她始終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嘴間腥鹹味十足,可他好像一點不痛,絲毫不受影響。
“你們感情真好。”陸檸之前和corey卿卿我我去了,也沒顧得上找他們。現在看到倆人纏抱在一起,呼吸不穩,自然想得到什麼。
但也可能不是,畢竟陸檸現在覺得陶樂對corey舊情難忘。
corey跟在陸檸身後,攏住陸檸肩膀:“你說男女朋友在如此風水寶地,能幹什麼。要不,我們也試試?”
“流氓!”陸檸嬌嗔,捶打corey的胸膛。
“沒有!我怕水!池淺也怕水!所以才纏住餘款冬的!”她欲蓋彌彰地解釋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