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歌道:“他去帳篷後面守着駱駝去了,他不放心駱駝們。”
“哦。”江刃道,“劍齒犬估計也會去那裡,就讓他在那守着吧,也能避免我們腹背受敵。”
此時劍齒犬越來越多了,它們全都虎視眈眈的盯着衆人,看架勢像是準備隨時衝過來似的。
風子陽道:“我怎麼覺得它們像是半夜餓了出來找宵夜吃的?它們數量這麼多,咱們幾個也不夠它們分的啊。”
風子陽話音剛落,站在最前面的一隻劍齒犬就仰天發出一聲狼嚎,其他劍齒犬像是聽到的命令一樣,向衆人衝了過來。
“分開它們,各自爲戰。”身爲隊長的江刃冷靜且迅速的下達了命令,然後迅速向一旁跑去,正向這邊衝過來的劍齒犬們見此情景,立刻分出了一部分,追江刃而去。
其他幾人在爲這部分劍齒犬默哀的同時也嚴格執行了江刃的命令,各自向一個方向跑去,各自將一部分劍齒犬吸引了過去。
雖然將劍齒犬分開成了幾波,但是每人依舊要對付好幾十只劍齒犬,司徒羽和凌寒歌所面對的劍齒犬更是多達一百多隻,但是和其他人所面對的劍齒犬不同,他們所面對的劍齒犬像是畏懼他們一樣,一會上前一會後退的,就是不敢發動攻擊。
兩人都對眼前這情況感到奇怪,司徒羽試着向前走了兩步,那些劍齒犬像是見了貓的老鼠似的趕忙往後退,生怕退晚了命沒了。
司徒羽撓了撓頭,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些劍齒犬怎麼會這麼怕自己,他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身上看去,當他看到自己手中拿着的震寰劍的時候,他好像頓時明白了什麼。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司徒羽特意換了個手拿震寰劍,果不其然,劍齒犬們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司徒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原來這些傢伙不是怕自己,是怕自己手裡的震寰劍啊,雖然司徒羽想不明白爲什麼這些劍齒犬爲什麼會怕震寰劍,但是知道它們怕什麼就知道該怎麼對付它們了。
司徒羽把震寰劍扛在肩上,往與他相隔十米的凌寒歌那看了一眼,凌寒歌那的情況跟他這裡差不多,看樣子劍齒犬對八極器都很懼怕。
司徒羽喊道:“寒歌,這些小狗狗害怕我們手上的八極器。”
此時凌寒歌也爲劍齒犬的這種情況感到奇怪,聽到司徒羽的話,她豁然開朗,她把坎水斧扛在肩上,動作和剛纔司徒羽的如出一轍,說道:“怕八極器?那好,咱們就用八極器送它們歸西吧。”凌寒歌對劍齒犬實在沒什麼好印象,只想趕快解決它們。
司徒羽把肩上的震寰劍放了下來,開始向震寰劍內注入能量,道:“正有此意,動手吧。”
一個小時後。
司徒羽將震寰劍刺進了最後一隻劍齒犬的體內,結束了它的生命,也結束了這場戰鬥。
此時衆人帳篷前的沙地上已經躺滿了劍齒犬的屍體,估計有幾百只。
風子陽長舒一口氣,道:“這些小狗甲真厚,不用能量根本破不了,累死我了!”
此時司徒羽已經將震寰劍放回到了劍鞘裡,道:“甲很難破嗎?我倒覺得挺簡單的。”
“我也這麼覺得。”凌寒歌點頭附和。
風子陽沒好氣的道:“廢話!你們兩口子都有八極器,當然覺得簡單了,要是給我一件八極器,我也能做到你們那樣。”
“也不知道阿安怎麼樣了?”葉晴雅說道,她是衆人中第一個想起安買奇的人。
江刃道:“我們這邊都已經這樣了,他那邊也一定不輕鬆,快去看看。”
就在衆人要趕去安買奇那邊的時候,安買奇卻捂着自己的左臂向衆人走來。
衆人趕忙向安買奇跑去,江刃扶了他一把,道:“沒事吧?”
安買奇搖搖頭:“沒事,不小心被小狗咬了一口而已。”
凌寒歌趕忙把醫藥箱拿了過來,江刃扶着安買奇坐了下來,檢查了一下傷口,道:“傷口不深不淺,但應該沒有傷到骨頭,劍齒犬身上應該沒有狂犬病毒,但是以防萬一,回去還是打一針吧。”
江刃接過凌寒歌手裡的醫藥箱,開始給安買奇的傷口消毒幷包扎,他的手法十分的專業。
凌寒歌看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刃哥,你大學是學醫的嗎?”
江刃笑了笑,道:“是啊,學的外科,要不是畢業的時候我爸硬拉我進了集團,你們現在就該叫我江醫生了。”
江刃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道:“遺蹟在地下,而我們這一路上除了葉子那次都沒有遇到劍齒犬,直到這裡,而且數量還這麼多,所以劍齒犬應該就是住在遺蹟裡的沒錯,那麼劍齒犬能夠出現在地面的話也就說明這附近一定有通往遺蹟的通道,我們明天要仔細找找。”
風子陽:“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咱們不會要鑽狗洞吧?”
江刃此時給安買奇包紮好了,他站了起來,聳了聳肩,道:“這個得找到再說。”
葉晴雅看向遍地的劍齒犬屍體,道:“這些屍體怎麼辦?我們可沒辦法把它們都埋了。”
可不是嘛?這幾百只的劍齒犬屍體,想要全部埋起來,只靠江刃他們幾個,估計最少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
江刃沉思了一下,一時拿不定主意,這時安買奇主動舉起了手,道:“讓我來吧,你們進遺蹟我得在上面看着我的寶貝駱駝和東西,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它們交給我吧。”
江刃想了想,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安買奇的異能在沙漠裡挖坑是小菜一碟,這些劍齒犬的屍體交給他處理再合適不過了,而且要安買奇和他們一起進遺蹟他也不願意,他放心不下他的那些寶貝駱駝,乾脆就讓他留在地面上,也好有個照應。
江刃點點頭:“那好,就拜託你了。”
第二天清晨。
由於昨天夜裡的事情,所以小隊裡除了每天雷打不動準時七點鐘起牀的司徒羽之外,其他人都起的要比平時晚個一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