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後排的呂輕玲嘻嘻一笑,道:“謝謝司徒哥的誇獎。”
司徒羽道:“不用謝,應該的。”
當三人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司徒羽給慕筱發了條微信,告訴她異錦已經知道了並問她什麼時候可以過來拿。
“她怎麼說?”凌寒歌坐到沙發上,一邊吃蘋果一邊問道。
司徒羽把手機放在茶几上,道:“她說下午就過來拿。”
呂輕玲伸了個懶腰,道:“那這次的委託算是已經解決了吧?”
司徒羽點點頭:“嗯,接下來咱們坐等收尾款就行了。”
呂輕玲:“既然沒事了那我就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回房間睡個回籠覺,你們在這慢慢的談情說愛吧。”
沒等司徒羽兩人回答,呂輕玲就一溜煙上樓了……
……
“龍叔,咱先說好,寒歌可以加入異閣,但是您不能讓她執行危險的任務。”江刃坐在龍天擇對面,說道。
龍天擇道:“小刃啊,你是第一天加入異閣的嗎?咱們異閣的任務,有不危險的嗎?”
江刃:“那就不要派任務給她。”
龍天擇嘆息一聲,道:“小刃,她爲什麼加入異閣你應該很清楚吧?就是爲了陪小羽啊,而小羽要做的事情充滿了危險,我派不派任務給她其實區別不大,難道你以爲她會讓小羽一個人去找黑魑和六指報仇嗎?”
江刃沉默了,以凌寒歌和司徒羽現在的感情,凌寒歌當然不會讓司徒羽一個人去報仇,而報仇這件事有多危險,江刃再清楚不過了。
龍天擇擡手拍了拍江刃的肩膀,道:“別太擔心了,不是還有小羽嗎?他會保護她的。”
江刃點了點頭。
龍天擇:“對了,寒歌的事情你告訴江老爺子了嗎?”
江刃:“還沒,我準備過年回家就跟爺爺說。”
龍天擇道:“我還是覺得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你還是早點和她相認吧。”
江刃道:“現在她對我還不算很熟悉,如果現在就相認的話恐怕會起反效果的,還是再過一段時間吧。”
龍天擇:“你做事總是能想到方方面面,那好吧,我就不瞎操心了,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
……
凌寒歌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了,她對司徒羽道:“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司徒羽此時正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玩得正嗨呢。聽到凌寒歌的話,他的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道:“冰箱裡還有幾個西紅柿,我想吃西紅柿雞蛋麪。”
凌寒歌:“好,我先去趟廁所,回來就做。”
司徒羽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又要做飯又要做家務的。”
凌寒歌道:“覺得我辛苦就趕緊把傷養好,到時候我保證這些事情都是你做。”凌寒歌說着,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司徒羽自言自語道:“這些本來就是我做的。”
司徒羽低下頭繼續玩遊戲。
“啊!”司徒羽沒玩一會,就聽到了凌寒歌的尖叫聲。司徒羽趕忙將手機丟到沙發上,站起身來,向衛生間跑去。
拜凌寒歌所賜,司徒羽記事以來第一次進了女衛生間,準確的說是有女生在裡面的衛生間,而且還是正大光明的進。
司徒羽一進衛生間就看到凌寒歌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顯然是摔了一跤。
司徒羽趕忙把她扶了起來,道:“沒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
凌寒歌:“摔死老孃了!”
司徒羽關心的問道:“有沒有哪裡受傷?”
凌寒歌試着動了一下左腳,一動就傳來一陣強烈的痠痛感。
凌寒歌皺了皺眉,道:“左腳好像崴了。”
司徒羽低頭看了一下,道:“先帶你出去吧。”
說着司徒羽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凌寒歌,向客廳走去。凌寒歌俏臉變得通紅,她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呢。
司徒羽把凌寒歌放到了沙發上,將她左腳的鞋子脫下,只見凌寒歌的左腳已經腫了起來。
司徒羽:“上個廁所還能把腳給崴了,真有你的。”
凌寒歌:“我就是一時沒注意嘛。”
司徒羽:“等着,我去找紅花油。”
司徒羽在茶几的抽屜裡一陣翻找,最終找到了一瓶已經用了一半的紅花油。
司徒羽輕輕的將紅花油均勻的抹到凌寒歌的腳上,凌寒歌看着司徒羽,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絲幸福感。
司徒羽抹完紅花油,道:“搞定,你在這好好休息吧,我去做飯。”
凌寒歌點點頭:“好。”
……
臘月二十八。
雖說離過年還有兩天,但街上的年味已經不亞於過年的時候了,幾乎街兩邊的所有商戶門口都掛起了紅燈籠,還有一些商戶已經迫不及待的貼上了對聯。趁着節日,許多商戶都推出了特價優惠活動,希望能夠多賣出一些東西。
司徒羽把車停好,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把呂輕玲送到高鐵站後就立刻來這裡置辦年貨了,凌寒歌由於左腳的扭傷還沒好,所以就沒有和司徒羽一起來。
司徒羽的採購速度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所需要的年貨都買齊了,就在他把年貨都塞進後備箱,準備開車回家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風子陽小心翼翼的跟在一名年輕女子的後面,年輕女子走進了一家咖啡館,坐在了一個窗戶邊的位置上,風子陽則坐在離咖啡館不遠的一個長椅上,暗中觀察着年輕女子。
“風老闆,幹嘛呢?”
忽然一隻手拍了拍風子陽的肩膀,把他嚇了一跳。風子陽定睛一看,發現是司徒羽,他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司徒,你想嚇死我啊?”
司徒羽微微一笑,在風子陽旁邊坐下,道:“你鬼鬼祟祟的跟着人家幹嘛?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司徒羽說到這裡,突然想到了什麼,道:“風子陽啊風子陽,想不到你看上去人模狗樣的,心理居然這麼變態。”
風子陽沒好氣的道:“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要不是因爲任務我才懶得跟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