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比試

宇文戍雲一死,薛斌便張羅着宇文意寒即位之事。江鴻應宇文言風之請極力推薦宇文言風,但因爲不符合立嫡長子的規矩故支持者勝少。更有人說,江鴻要取而代之。可是兩大勢力對峙着,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水桐月玉兔的身份被江鴻公之於衆,根據天書記載“得玉兔者王天下”,所以宇文言風即位是天命所歸。衆人不信水桐月的玉兔身份,江鴻取了她的血滴於天書上,打開了書內的夾層,可夾層裡卻只有一張無字的白紙,衆人唏噓不已。

薛宛如自是不信什麼天命,但天下人都認定了得玉兔者王天下,所以她也無能爲力。

宇文意寒即爲之事被暫時擱置了下來。

宇文言風爭取時間籌劃,薛宛如則想辦法證明水桐月是冒牌貨。薛宛如不解,那玉兔明明在兩年已經被宇文意寒的毒箭射中後墜崖而亡了。現在這裡的這隻玉兔又算什麼?其實讓血羅找只兔精來冒充一下也是可以的。可出現兩隻玉兔會讓事情變得複雜。有句話叫“夜長夢多”,除掉玉兔需要花費許多時間,時間拖得越久宇文言風出的花招越多。

這日兩派的人又因皇位之事爭得面紅耳赤,有急報上奏:南旱北澇。

百姓於水深火熱中掙扎。

南淵的憫江、東北、江南一代爲季風氣候,季風強時北澇南旱,季風弱時南澇北旱。

水桐月以玉兔的身份提出“以試立君”,三局兩勝。第一局:民心。第二局:文試:論治國安邦之道、詩詞歌賦。第三局:武試:兵法、騎射。

雖然堂堂南淵居然讓一個黃毛丫頭來左右立君大事讓許多大臣都很是不爽。但是:1、人家是玉兔。2.爭奪的雙方都同意她的方法。所以還有誰能阻止呢?

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她是這樣認爲的,“看誰處理得更好”。嗯,當然了這只是權宜之計,一來可以證明她作爲大家稱霸天下的神物,是很公正的。二來爲了拖延時間。

雙方都清楚答應比試只是一種妥協。其實兩邊的人都在暗中籌謀着。

左丞相薛斌代表宇文意寒,右丞相江鴻代表宇文言風。兩幫人各自行動,用自己的方式方法收買人心。

江鴻帶領一羣地方官在北方興修了許多蓄水池,分流了淹沒土地房屋的水。

薛禮帶領南方的地方官輸竣河道,借舊河道引流,東水西引解決了南方的用水問題。

宇文言風親力親爲,與北方官員同吃同睡,自是收穫了當地百姓好評。加上有作爲玉兔的水桐月一路陪同,處在災荒恐懼中的百姓有皇子支持,有玉兔撫慰戰勝災難的信心滿滿。

宇文意寒惡勞,恥於與百姓爲伍,任薛宛如極力勸解,他都不肯去前線,加上薛禮手下多貪官,救災的錢取自南方未患水災的百姓之手。民怨沸騰,百姓苦不堪言。

勝負自見分曉。但是大家都知道這個並不代表什麼。

這邊江墨辰與宋寒煙、楊玉對東易的考察正處於關鍵階段。

賑災之事完成,宇文言一夥人打道回府。

轉眼間春風已經綠了北國山川。一路東行。燕轉鶯啼,千樹萬朵。水桐月感嘆南淵風光竟能明媚至此。

行至月城析明街。街上人羣熙熙攘攘,燦燦陽光照得冰糖葫蘆閃着誘人的光。兔子身體跟着宇文言走了,可是心卻一直停在葫蘆攤上。

宇文言風優雅的走在前面。

子衿看不下去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噠噠的走上前扯着宇文言風的袖子讓他看。

兔子挪着碎步向前,可頭卻固執的往後。宇文言風類似無奈的嘆了口氣向賣糖葫蘆的老人走去。

“給!”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一臉寵溺的說“以後要吃什麼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水桐月嚥了咽吐沫“知道了”。

本來她是十分想表現得淑女一點的,可是饞蟲不允許。她拿起來咬掉外面的糖衣後開始吃裡面的山楂。

“你不吃外面吃裡面?”

“外面的太甜了!”

子衿奪過一串來學着水桐月的樣子啃掉外面的糖衣後,張着大嘴咬了下去。瞬間被被酸得捂住了牙齒。

“什麼鬼?難吃死了!”她順手扔掉糖葫蘆,捂着下巴叫喚。

“甜一點不好嗎?”宇文言風看了子衿的表現轉頭柔聲問。

她搖搖頭後繼續吃。

有人不喜歡甜喜歡酸,有人不喜歡異性喜歡同性,有人不喜歡美女喜歡"野獸"——兔子,世界之大,包羅萬象。

兔子肢體不協調,有吃的就走得慢悠悠。街上一陣騷動後她就被一羣人圍住了。子衿跟宇文言風一前一後卻都被騷動的人羣擋着靠近不了。

宇文言風本可以用輕功靠近的,可偏偏有兩個女子一前一後像破布條一樣纏着他。子衿被幾個壯漢圍成個圈,高速旋轉,暈暈乎乎的她站在中間感覺自己也在轉。

水桐月叫喚了幾聲卻無人應答。指望那兩隻是指望不了了,於兔子從兜裡掏出葉上花飛刀一把,“繡花針”數顆,胡亂的朝圍着她的那羣人撒。慌亂之下居然一個也沒有插到。哎……果然是拉不出圈門的,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好吧,沒插到人倒是在地上留了標記。宇文言風擺脫糾纏才發現兔子不見了。子衿倒地口吐白沫,宇文言風看了一眼倒地的子衿吩咐了陸蠡保護她。自己一路追蹤而去。

這明顯是一場謀劃已久的綁架,誰那麼有心要去綁架兔子呢?最可能的就是薛宛如一夥人了。可是他們如果是想除了玉兔,大可直接殺了她。可他們真正的目的似乎是讓宇文言風親眼看着兔子被抓走。那麼……他們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宇文言風咯!抓了兔子再讓宇文言風去救,然後再一網打盡。宇文言風不是沒想到這些,甚至陸蠡都勸過他,可是他還是跟了去。

宇文言風長髮在風中飛舞,如蝴蝶般飛行遊走在山澗中。尋着他在她身上放的雪韻香行至一座無名的荒山中。

無名山中猿鳴陣陣,讓人神經緊繃。沒有武功又沒有內力水桐月手中捏着花鈴送給她的“葉雨杏花針”坐在地上瑟瑟發抖。其實花鈴給她的是葉上花的飛刀,由於她用不慣,所以改良了一下,變成了繡花針。針上浸泡過她特製的麻醉藥,**的人往往會因此昏睡,產生幻覺,還給它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葉雨杏花針”

她被擄到山中,這些人準備在一戶人家過夜。

一獨眼的男子架刀威脅老人給他們做飯。在這時屋裡傳來孩子的哭泣聲,獨眼吩咐幾個人進去看究竟,老人追了進去。片刻獨眼的手下提出一個哇哇叫的小孩。

“老頭,叫他閉嘴,否則我就捅了他”獨眼被孩子的哭聲弄得煩躁不安。

“大,大爺,孩子想是餓了!給我吧!”老頭伸手過去。

“快點讓他閉嘴!”

“是……是……”

老人抱着孩子要回裡屋。

“嗨,快點給爺的們做飯!”獨眼的手下叫囂。

“是……是……”

許久後孩子的哭聲止住了。老人把家裡僅有的糧食拿出來給這羣山賊燉了。在送粥給兔子的時候,兔子悄悄問老頭。老頭把他的遭遇告訴了兔子。

原來是東易入侵南淵土地,薛禮與東易大將軍文武大戰,薛禮不敵,南淵士兵死傷無數。爲填補軍中所缺,到處抓人。老人的兒子便是這樣被抓去的。兒媳婦希望官差念其上有老父下有孩子,可以放了他,最終死在官差的刀下。才一天的時間他死了兒子兒媳,還遇到山賊。他本來準備也跟着去了,老人可憐孩子無辜,不忍心讓他跟着自己離開這個世界。

飯飽神虛,人說吃完飯是人最放鬆的時候,這個時候最適合談條件。水桐月大着膽子問:“山賊大哥,小女子一沒錢二沒貌,不知大哥們抓我做甚?”

“哎喲……挺謙虛的嘛!要不是有人給我們千兩銀子買你,大哥我倒是很想抓你回去當壓寨夫人呢!”獨眼用他粗糙的大巴掌摩挲着方形的下巴。

“誰?男的女的?”

“俺們有規矩,不得暴露客戶的身份信息!”獨眼的手下插話。

“切……還挺專業的嘛!”兔子見套不出話只得另想辦法。

月黑風高夜,即使不能殺人也得想辦法逃走吧?可其他人都睡去了那獨眼卻閉眼又睜開,閉眼又睜開。等獨眼的那隻眼睛閉下去沒有再睜開,她摸出了葉上花飛刀割了繩子,拔腿要往屋外跑時,屋內又傳來了孩子的哭聲,衆山賊醒,憤憤的咒罵聲打破了沉寂的夜。

“MD,老子砍了你,敢打擾老子睡覺!”獨眼的手下衝進屋子。

兔子以蚱蜢速度衝進屋子。獨眼揉了揉他的眼睛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卻沒有發現到底是哪裡。半晌反應過來他綁着的人跑了。獨眼跟了進去。

先進去的那人手裡拿着刀搶過孩子就要捅。

兔子手裡的葉雨杏花針飛了出去。那人瞬間倒地。

“臭丫頭,敢殺老子兄弟!活膩了?”獨眼舉刀就要砍。

兔子把手中的最後一根針朝着獨眼扔了過去卻是徒勞,那根針居然插在了門板上。山賊一窩蜂似的堵着了出口。

獨眼一步一步的逼近兔子,兔子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後腦勺與牆親密接觸終於退無可退了。

果然誰都不可靠,沒想到死了那麼多次最後卻要死在山賊的手中,真是窩囊至極了。獨眼率領衆山賊止步奸笑。兔子靠牆閉眼須臾,猛然轉身準備跳窗逃跑,卻發現窗子離她站的地方雖不是天涯海角,卻不是觸手可及。

“逃啊?哈……哈……逃啊……”獨眼張狂的笑聲響徹黑夜。老頭試圖勸說獨眼無果,被踢了幾腳躺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兔子貼着牆不再掙扎,獨眼上前準備先扇兔子幾個耳光再綁她去換錢。

死到臨頭的兔子突然表情嚴肅了起來。

“怕了吧?”獨眼茫然停手問。

兔子指了指他身後,獨眼轉身。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舉刀之人一身紫衣,臉隱在陰影裡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再看看自己身後,所有的兄弟都倒地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你的僱主可是高調?”宇文言風問。

“是……是是……饒命啊!”宇文言風收手的瞬間獨眼倒地不起。

水桐月縮在牆角。

死人,一屋子的死人!她生在和平年代,平生見過的死人就是鄰居家的張奶奶自然死亡。那時一具青木棺材擺在大堂內,張奶奶的一堆兒女哭的死去活來。可是現在她卻親眼看着那麼多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他爲什麼會殺那麼多人?在她的世界裡犯錯的人是有改錯的機會的,可是在這個世界根本就不給人改錯的機會。她顫抖着覺得寒冷跟恐懼如巨浪般向她襲來,撕扯的不止是她的身體,更是她的靈魂!

宇文言風伸手要去拉她,但看到她的表情,手驟然停在了空中。她看他的樣子就像看到惡魔。

他才明白過來,他讓她看到了那麼血腥的畫面。

孩子的哭聲打破了沉寂,老人一瘸一拐的抱着孩子哄。

水桐月回過神來。

“老伯,這孩子怕是餓了吧?”一般咪喳大的孩子哭只可能有三種可能:1.餓了2.困了3.病了。

“哎……不瞞你說,他已經餓了一天了!我給他餵了點粥,但是孩子太小了,根本咽不下去!”

宇文言風走了上來皺眉看着兔子。

“你,你幹嘛?我……我不行……”水桐月捂着胸口滿臉通紅。

好吧,人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三皇子只是覺得她很厲害居然知道孩子爲何而哭,是她想太多了。

“老伯你家可還養着什麼動物嗎?”兔子慢慢靠近問。

“有一條狗已經被山賊殺了,還有一頭母豬跟兩頭小豬崽!”

“你不會要殺豬喂他吧?”宇文言風不淡定的問。

好吧,三皇子的智商突然就爲負了。

“你帶上只碗,帶我們去豬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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