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自從張良猛然想起對自己未來發展至關重要的29年經濟大危機後,悠閒的日子就結束了,張良從新開始了自己的忙碌,作爲張良的兩位妻子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唯有細心的照顧好他的生活,不讓他因爲這些瑣事分心,經過一段時間的忙碌,張良總算把這些準備佈置了下去,美國和國內各有人負責,張良只是負責進行一下指導。
時間進入五月後,天就開始逐漸的熱了起來,轉眼間上個月纔剛剛有些綠意的樹木現在都披上了濃綠的葉子,氣溫也變得相當怡人,在書房中張良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對着一名和他長相非常酷似的年輕軍人說道:“振銘,現在畢業了有沒有什麼打算,你在海校的成績檔案我都看過了,很好作爲你的哥哥,是對你取得成績我很滿意,你沒給我和父親丟臉,現在你畢業了,父親讓你跟着我,說說你的想法!”
眼睛裡滿是崇拜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張振銘頗爲興奮的說道:“哥,我想去作戰部隊,自從考入海校之後,我就幻想這成爲鄧世昌那樣的英雄,指揮一艘巡洋艦和敵人進行血戰,哥,你不知道,那部你們海軍投資拍攝的《甲午風雲》在我們學校放映時,那個效應叫一個大,恨不得我們就是電影裡面的鄧世昌,特別是在咱們海軍打敗了日本的增援艦隊並且炮轟東京灣之後,更是成了海校的畢業生心目中的聖地,要是讓我自己選的話,我想進入作戰部隊,哥你看行不!”
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滿含期待看着自己的眼神,張良笑道:“好,作爲對你在海校中優秀表現的獎勵,我可以答應你在北洋艦隊的作戰部隊中任職,作爲北洋艦隊的總司令,你哥這個權利還是有的,這樣吧!在海校中你學的是炮術科,你就先進入戰列艦擔任一名少校參謀,先熟悉一下過程,你要記住,哥讓你在熟悉各種程序,如果到時候有對你不好的傳言傳到我耳朵裡,你別怪你哥我翻臉不認你這個兄弟,對了,在部隊裡你多研究一下航空作戰方面的指揮類書籍,咱們的航母馬上就要服役了,作爲大哥,我希望未來你能指揮咱們艦隊的航母進行作戰,不瞞你,在未來的改革計劃中所有的艦隊編制都將圍繞着航母來進行,航母將是未來咱們北洋艦隊的核心,這一點我希望你明白!”
“放心吧哥,就是你不說我也回去做的,要知道今年對日本增援艦隊這一戰,海航打的那叫一個漂亮,我早就注意到了,航母啊!我還沒見過呢?真不知道飛機是如何在一艘船上起降的,現在想想還真是不可思議!”張振銘頗有些不可思議的對着張良說着自己的看法。
“這不難辦,正好咱們艦隊的第一艘航母也已經全部舾裝完畢,試航也都已經結束了,現在正在船廠進行這最後的調整,馬上就要舉行服役儀式,到時候你就和我一塊而過去,正好去部隊任職的時候去看看咱們第一艘航母的雄姿!”張良明顯看除了自己兄弟的興奮,笑着說道:“好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去後院看看你的小侄子和侄女,他們都挺想你的,對了振銘,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家立業了,過段時間就讓大姐和你嫂子給你留意一下,看看那家的大家閨秀到待嫁的年齡了,給你介紹兩個!”
還沒等張良說完,張振銘就被囧的漲紅着臉向後院跑去,看着弟弟倉惶而逃的背影,張良搖頭,臉上帶着苦澀的笑,自己小弟剛出生沒多久母親就去世,再加上父親因爲一些莫須有的原因認爲小弟不詳克父克母,對小弟向來不假以顏色,對小弟也相當的嚴厲,只有在這些年隨着父親的年歲日大,對小弟的看法才逐漸的改變過來,不過小時候的經歷也對振銘的心裡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使得振銘的性格相當的內向,到現在還沒有教過一個女朋友,害的前幾天大姐專門來找自己說自己小弟的終身大事,眼看都到二十了還是一個人,大姐心急了,還拿出了自己十六歲就結婚,三歲就會偷看自己現在的妻子洗澡的糗事來說道自己,要自己好好的開導開導小弟,想到這張良又是一陣苦笑,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分割線,,,,,,,,,,,,,,,,,,,,,,,,,。
西北甘肅蘭州城,現任甘肅督軍的馮玉祥的府邸內,正在進行這一次密商,之所以小心小心再小心,除了無恐怖不如的北疆探子之外,還有的就是前兩年進行軍政分離時北疆控制的中央政府派過來的那名甘肅省長,平時這位省長並不對馮玉祥干涉太多,不過這並不能說明他就沒有在暗處監視馮玉祥的動向,所以,任何事情在這些年裡馮玉祥早就形成了小心謹慎的習慣,善水者溺這個道理馮玉祥還是懂的,尤其是這次所商討的事情還是關乎他自己的未來和身家性命,怎能不慎,況且這次和他會面還是南方國民政府的一位巨頭,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出現了問題,自己的未來就算是完了。
再看窗簾緊閉的會議室裡,坐在馮玉祥對面的一名三十餘歲的青年人,如果張良在這絕對能夠大吃一驚,這人的相貌對於從後世來的張良來說簡直是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後世的那名大名鼎鼎的委員長兼校長大人蔣中正蔣大委員長,如果張良在這他絕對不敢想象蔣委員長還有這個膽穿過直系和北疆的控制區域來到遠在西北的甘肅親自會見馮玉祥,不說他現在的地位,國民政府的最高軍事長官,就是憑藉後世對這位委員長的瞭解,張良也不認爲他會親自冒險出馬,不過世事總是難料,蔣委員長,現在的南方國民政府的軍事主席,三十萬大軍的掌控者,手中掌握這25萬嫡系軍事力量的蔣主席確實是自己親自來了,要說能這麼做的原因,無外乎“權”之一字,不僅僅是國家大權,還有現在gmd內部的主導之權。雖然在外部的壓力下,gmd暫時放棄了內部的爭鬥,但是矛盾並沒有被消除,只是被壓制了而已,所以說不管是出於活的更大的權利還好還是繼續鞏固自己在黨內的地位的考慮,蔣大主席就親自來的哦了甘肅,和馮玉祥進行了一次近距離的會面。
此刻在這件昏暗的會議室裡,雙方的談判看起來還是相當的愉快,時不時會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只聽一個相當粗狂的聲音說道:“中正兄,弟真是沒有想到您能真的親身犯險,親自屈尊而來啊!這樣弟很是惶恐啊!也讓兄弟肩膀上的擔子更重啊!萬一中正兄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除了什麼意外,兄弟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更沒辦法向國民政府衆多同仁交代!”
“呵呵,煥章兄,過譽了,過譽了,中正還沒有那麼金貴,千金之子不下堂那是皇帝家的,咱們還沒有這個命啊!再說我來的消息都是絕密,煥章兄還請放心,絕對保險!”蔣中正操着一口帶着浙江的方言的國語說道。
“哈哈,爽快,我就喜歡中正兄這樣爽快的脾氣,中正兄你我剛一相見就感覺大爲親切,叫我看不如咱們現在湊着這個機會交換蘭貼,結爲異性兄弟如何!”馮玉祥似乎心情非常不錯,對坐在對面的蔣中正建議道。
聽到馮玉祥的建議,蔣中正不由的一愣,似乎對馮玉祥的提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連帶笑容的說道:“煥章兄的提議正合我意啊!我與煥章兄一見如故,好就按照煥章兄的意思來辦,不過現在是特殊時期,不宜聲張,咱們先暫時交換蘭貼就好!”
“呵呵,對對,就先交換蘭貼,我是1882年生人,不知中正!”馮玉祥也是笑着說道。
“那我要叫一聲大哥了,小弟是1887年,比煥章兄要小上幾歲!”蔣中正面帶微笑說道。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賢弟。雖然無法進行大規模的慶祝,但是一頓便飯還是可以的,回頭讓你嫂子在家裡做幾個家常菜,咱們喝幾盅!”馮玉祥哈哈大笑道。
“好,就聽大哥的,不過這酒嗎?小弟還是不要了,我素來不飲酒,讓大哥見笑了!”蔣中正微笑道。
“不喝酒好啊!喝酒誤事,酒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喝就不喝,走咱們先去吃飯,事情下午再談!”馮玉祥站起身來拉着蔣中正就走出會議室,兩位好兄弟在背景上看來是那樣的親密無間,似乎真是兩個爲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兄弟,不過從原來歷史上兩人的優秀表現來看,這個兄弟能做多久值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