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吧?牧老師長這麼帥,口味這麼重啊?那以後接吻的時候豈不是很噁心?”
一個長得嬌嬌小小的女生,既誇張又生動的驚呼,惹得不少女生心有慼慼,覺得簡直就是說到了自己的心坎兒上。
雖然牧老師長得這麼帥,讓人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荷爾蒙,但是這麼奇怪的重口味癖好,真的很讓人接受不了啊。
“牧老師怎麼這樣啊?實在太破壞我心中的男神形象了,爲了牧老師,我都差點把我家愛豆打入冷宮。”
這次說話的倒是熟人,快言快語的袁梨。
一羣女生嘰嘰喳喳的開始議論,良辰悄悄地勾了勾脣角,緩緩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背地裡坑人,這感覺真是大快人心啊。
等到上課鈴聲一響,圍在良辰四周的人一鬨而散。
良辰的同桌病逍遙轉過頭看向良辰,眼中帶着似笑非笑的光芒,輕輕開口:
“你剛剛在說謊對不對?牧老師如此風光霽月的人,竟被你說的那般猥瑣,小心牧老師知道了打你手心。”
良辰呵呵,但笑不語:朕就算不說,也沒少捱打呀!
沒想到第二節課還是牧老師的課,當牧老師風度翩翩的走上講臺,發現同學們看他的目光充滿了詭異:
就好像在看外星人一樣,準確的說好像看一坨翔一樣。
牧老師也覺得非常奇怪:明明第一節課的時候,大家看他的目光欣賞中還帶着欽佩,欽佩中還夾雜着愛慕。
怎麼一個課間的功夫,欽佩愛慕的目光就全部變成了詭異?
這不科學!
牧老師幾乎是本能的把目光掃向了角落裡的良辰:一定是這姑娘背地裡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
不得不說,良辰對牧老師知之甚深,同樣的,牧老師對良辰的瞭解,也是知之甚深。
雖然不知道良辰究竟做了什麼,但是不妨礙牧老師在正常的教學範圍內,時不時的給良辰挖個坑,搬個石頭什麼的。
今天一上午都是牧老師的課,饒是良辰抗擊打能力比較強,也忍不住有些萎糜。
放學鈴聲剛響,良辰就衝向了教室外面,下午3點才上課,良辰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揮霍。
不過良辰已經跟人約好了,好久不見的楊陽洋對良辰發出了吃大餐的邀請,良辰當然不能拒絕。
先去車棚取了自己的車子,看到保安小哥一臉如負重任的模樣,良辰還有些納悶兒:
這保安小哥也太敬業了,不會是一上午的時間都寸步不離的在這盯着吧?
戴上頭盔,良辰騎着車子跟着放學的大軍一起衝出了校門。
看到良辰離開,保安小哥長出一口氣:媽呀,小心肝終於落到實處了,這一上午給我揪的,太難受了。
校門口依然還有不少的狗仔在蹲守,今天上午聽那些同學們八卦,良辰才知道自己學院門口的狗仔還算是很少了。
京影和上戲門口的狗仔更多,而且不分節假日常年蹲守,都成了固定蹲點了。
良辰騎着車子剛到拐角,就聽見光腦傳來來電提示,輕輕點開,楊陽洋清朗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良辰啊,不要走啦,看到路口那輛白色的車了嗎,我就在車上,你快來。”
良辰心有靈犀的擡眼,果然看到了一輛白色的商務車,低調的停在馬路邊。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楊陽洋居然開了車窗戶,對着良辰的方向猛的招手。
良辰滿頭黑線:大哥,這裡距離校門口沒多遠吧?你不知道門口蹲着狗仔嗎?咱好歹是明星,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啊?
不知道是不是良辰的怨念太過強烈,居然把紅棗大人給召喚了出來。
良辰用自己5.0的視力發誓,真的看到了一隻有力的胳膊,一點兒也不溫柔的把楊陽洋的腦袋和手臂拽了回去。
果然還是我紅棗威武!
紅棗開了後備箱,幫良辰把車子放到了後面,又動作迅速的上上了車,前後不超過五秒。
如果不是知道紅棗的性別,良辰真的要懷疑那個做事風風火火,工作乾脆利落的是一個男人。
剛一坐上車,楊陽洋就抱着良辰的手臂一陣鬼哭狼嚎:
“良辰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你都不知道紅棗有多過分,我大小也是個明星吧,紅棗不說把我當佛爺供着,居然對我如此粗魯。
你知道嗎?她剛剛居然對我用拽的,拽着我的頭髮,拽着我的手,給我硬拽回車裡的,我簡直,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我這顆崩潰的心。”
良辰心說:該!
沒好氣的推了推楊陽洋的腦袋:“你也說了,你好歹是個明星,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楊陽洋大言不饞的說道:“都是自己人,我注意個鬼。”
前排坐在副駕駛的紅棗,握了握自己的拳頭:mdzz,老孃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居然要給你做經紀人?
紅棗的怨念,楊陽洋絲毫沒感覺到,還抱着良辰的胳膊嚎呢:
“良辰,你這一次一定要救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良辰揉揉自己的額角,對楊陽洋這幅狀態已經無力吐槽:媽蛋的,你都快奔三的人了,還跟我這兒撒嬌呢?
似乎理解良辰心裡的想法,紅棗的聲音悠悠的從前排傳了過來:
“楊陽洋,你能不能別這麼幹?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賣萌?你都是奔三的人好吧?能不能長大,別永遠十八歲?”
楊陽洋立馬義正言辭的糾正紅棗的認知:
“我鄭重的提醒你一次,我纔剛剛過25歲的生日,距離30歲,還很早,很早,很早。”
紅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忍!
良辰倒是對楊陽洋的話有了興趣: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總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這一上來就喊救命,讓人慎得慌。”
楊陽洋就說了:“有一個不懂事的後輩,居然在媒體面前公開挑釁我,說我江郎才盡,要我滾出樂壇,就算我脾氣好,也忍不了啊,這不是侮辱人嗎?”
良辰認真的聽着,然後問了一句:
“所以你找我是什麼意思?讓我對那個白癡出手?我覺得那種人智商好像不在線啊。
就算你江郎才盡,跟他有什麼關係?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管的寬嗎。”
楊陽洋對良辰的話狂點頭,然後就有點苦惱的開口:
“對他出手幹什麼?這不是自降身份嗎?我就是想請你給我寫幾首歌,然後咱們倆合唱也行,單曲也可以。
就是好好殺殺這股歪風,讓他們知道知道,就算我江郎才盡,也是可以唱出好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