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盯着宋玉陽和宋泰光,開口:“林一夏失蹤,和你們有沒有關係?我要聽實話!”
宋玉陽還沒說話,坐在牀上的宋泰光就氣的罵道:“我宋泰光……還沒……沒……卑鄙到……到……對女人……下……下手……”因爲太過生氣,他說話又開始結巴了,喘着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
宋玉陽忙上前幫宋泰光順氣,他怕再給宋泰光氣出個好歹來,便按了緊急呼叫按鈕,不一會兒,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進來了。
宋玉陽朝醫生說:“我爸情緒有些激動,你們幫他檢查下。”而後朝江痕說:“我們出去說吧!”
兩人走出病房外,宋泰光看着江痕,一臉責備的開口:“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並不願意馬上認我這個爸爸,我也承認,上次你當着薛進的面一點不給我和你爺爺面子,我和你爺爺都很生氣,你爺爺甚至都氣的中風了,但是我們真的沒想過要對林一夏下手,這點,我可以以整個玉湖集團起誓!”
江痕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盯着宋玉陽,似乎想從宋玉陽的臉上找出些許破綻,幾秒鐘之後,他收回目光,開口:“我想見衛慧婷和宋亞麗!”
宋玉陽有些不贊同的問:“你在懷疑她們?不可能!她們只是女人!我覺得你懷疑的毫無根據!”
江痕開口:“林一夏在商場的衛生間裡失蹤的,我查了攝像頭,她是被人佈局劫走的,所以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可是你也不能把這失蹤賴在我的家人身上……”
宋玉陽話還未說完,就被江痕打斷,他冷聲道:“不管有沒有,我都要去確定一下。如果你真想洗脫你家人的嫌疑,那就讓我見見衛慧婷和宋亞麗。”
宋玉陽很生氣,他覺得江痕的懷疑簡直太過分,太莫名其妙,但他也沒立馬拒絕江痕,畢竟,江痕是他的兒子,雖然這麼多年江痕沒有在他身邊長大,兩人之間並沒有多少親情可言,可是現在江痕卻是宋家的唯一繼承人,現在岌岌可危的玉湖集團也是需要江痕的時候,何不趁現在修好彼此之間的關係?
想到這,宋玉陽開口:“她們住在碧水莊園,你等我一會,我和你爺爺告個別。”
宋玉陽進了病房,江痕並沒有跟進去,他接到了方正森的電話,方正森說找到了那輛尾號爲068的長安之星牌面包車。
麪包車的車主是一個家住懷柔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前天拉了一車桃子到市區賣,賣完了身上有了些錢,他便拉着幾個認識的人在一家餐館喝酒,一直喝到了後半夜,等他清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準備開車回家,這才發現他的麪包車不見了,他急的團團轉,趕緊報了警,警察幫他找了十幾個小時纔在昌平區的一個叫做沙河的地方發現了這輛麪包車,只不過這輛麪包車被燒燬了大半,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不過這個男人確定這輛麪包車是他的,因爲他在車子裡找到了一塊心形的石頭,他說這塊石頭原本是個掛件,是他老婆買了掛在車前的,絕對不會錯。
方正森便帶着這個男人看來福士商場前的那段攝像頭,那個男人十分確定的說,那輛車就是他開了四年的車尾號爲068的麪包車。
方正森語氣沉重的告訴江痕,這前後一聯繫,基本可以確定,這是一起惡意綁架事件。犯罪嫌疑人先趁車主喝醉偷走了這輛尾號爲068的麪包車,而後在來福士商場裡裡應外合,用這輛麪包車劫走林一夏,爲了毀掉證據又把這輛麪包車燒燬。
而現在,距離林一夏失蹤已經過去了八個小時。
“沙河?”江痕默默唸了一遍,下意識的問:“碧水莊園就在沙河?”
電話那頭的方正森有些不明白江痕怎麼突然提到碧水莊園,不過他還是說:“是,碧水莊園就在昌平沙河,那是很高檔的別墅區。”
江痕心跳加速,他想起剛纔宋玉陽的話,宋玉陽說,衛慧婷和宋亞麗就住在碧水莊園。
江痕想了想,問:“方局長,從犯罪心理學來說,嫌疑人會選擇在什麼地方毀掉麪包車?是離自己住的近的地方還是離自己住的遠的地方?”
方正森說:“都有可能,選擇離自己住的近的地方,是因爲某種原因,時間不夠,迫不得已才選擇就近原則,選擇離自己住的遠的地方,是因爲嫌疑人怕自己的蹤跡暴露,所以會選擇遠的地方銷燬證據。”
江痕點頭,壓抑住心裡的猜測,冷靜的說:“謝謝方局長,我現在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誰?”方正森忙問。
江痕沒有瞞着方正森,畢竟,他需要方正森的幫助,他說:“衛慧婷宋亞麗母女,我不知道是她們當中的一個還是她們兩個人都參與了,總之,是她們無疑!因爲,衛慧婷和我有舊怨,且在一個月之前,我曾和宋亞麗還有衛慧婷母女發生過沖突。還有,她們母女就住在碧水莊園。”
江痕是宋家的私生子,江痕和宋亞麗在公共場所發生衝突且大打出手的事方正森也是知道的,沒事的時候,他們局裡面的人還拿這件事噹噹茶餘飯後的談資。
如果按照江痕的猜測,懷疑是衛慧婷和宋亞麗母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如果宋家的家產被江痕這個私生子繼承了,她們母女肯定不甘心,所以綁了江痕的未婚妻林一夏,用她來威脅江痕,也不是沒有可能!
江痕握緊手機,冷聲道:“方局長,麻煩你多帶幾個人以綁架嫌疑申請搜查令,馬上趕到碧水莊園搜查,一旦發現證據就立即逮捕。”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方正森應道。
王謀都和方正森打好招呼了,讓他全力幫助江痕,且這件事是性質惡劣的綁架案,他必須足夠重視,一旦發生人命,他這個副局長也逃脫不了干係,
畢竟,江痕和林一夏,都不是普通人,他們都是公衆人物,且名氣不小,一旦林一夏失蹤這事被傳出去,不管在網絡上,還是在現實生活中,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江痕說:“我現在去碧水莊園,她們母女住址的具體地點,我稍後再發消息給你!”
這個時候,江痕也不等宋玉陽了,萬一宋玉陽和衛慧婷母女是一夥的,那他肯定會想辦法給她們母女通風報信,他必須現在就趕去碧水莊園。他不能讓林一夏在危險的地方多待一分鐘!
江痕打電話給吳唯,問他查的怎麼樣了,吳唯說:“宋泰光中風了,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月了,除了兩個看護照顧他,謝絕任何客人來訪。宋玉陽每天都去公司,最近玉湖集團出了不少問題,他每天都在銀行和客戶之間奔波,聽說忙的焦頭爛額的。衛慧婷和宋亞麗住在碧水莊園政府街那邊,衛慧婷很少出門,宋亞麗這斷時間倒是出門的比較頻繁,她有一幫社會上的朋友,這幾天都在一起玩,玩的尺度還不小,前幾天,他們中有兩個吸毒還被抓了,是宋亞麗出錢保他們出來的。”
“這兩個吸毒的人是誰?能不能找到照片?”
吳唯說:“我去警察局看看,看警察局有沒有留檔。”
半個小時後,江痕到了衛慧婷和宋亞麗所住的那棟別墅。
他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按響門鈴。
不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保姆小跑着出來了,隔着鐵柵欄門,她問:“夫人問,你有什麼事?”
那個保姆並不追星,所以並不認識江痕。
不過她的意思很明確了,衛慧婷已經知道江痕來了。
江痕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他說:“你和她說,我找她談家產繼承權的問題。”
保姆進屋去傳了話,大約一分鐘的時間,保姆出來開了鐵柵欄門。
這套別墅上下三層,很寬敞,裝修的很是富麗堂皇,室內全部鋪上地毯,梯扶手用雕花設計,椅子是桃木的,電視牆背後的木雕屏風,鏤空掛件。這些裝飾,隨便一樣拿出去價格都嚇死人,不過江痕根本注意不到這些,他徑直走向坐在沙發上正在泡花茶的衛慧婷。
雖然上次在醫院撕破了臉,不過衛慧婷看到江痕卻依舊是一副優雅溫和的樣子,她起身,笑着說:“沒想到你會來,真是稀客,坐吧!嚐嚐我泡的茶。”說着她給江痕倒了杯花茶。
江痕並沒有坐,而是直截了當的問:“林一夏在哪?”
衛慧婷愣了愣,似乎很是詫異江痕居然會問她這句話,她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林一夏是你的未婚妻,你跑我這來問我她在哪,我怎麼知道?”
江痕盯着衛慧婷,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他緩緩開口:“林一夏被人綁架了!”
此話一出,衛慧婷的嘴巴張的更大了,她伸出一隻手捂住嘴巴,似乎這個消息已經超出她承受能力範圍之外了。
江痕接着開口:“如果你能交出林一夏,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並且我可以向你保證,宋家的家產,我不會繼承!”
衛慧婷反問:“如果我不交出呢?”
江痕說:“你只有一種選擇!我相信你也會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語氣雖淡,可自他身上散發出的懾人的低氣壓讓人根本不敢直視!
衛慧婷的心裡不自覺得打了個寒顫,她說:“我明白了,你今天來不是找我談家產繼承權的問題,你是來找我要人的!”
江痕並不否認,他說:“是,我還是那句話,把林一夏交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我會讓你後悔碰了不該碰的人!”
江痕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雙夾雜着些許藍綠色光芒的眸子紅了,這一刻,衛慧婷覺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地獄修羅!她絲毫不懷疑,下一刻,江痕會親手將她送入地獄!
這一刻,衛慧婷有些膽怯了,似乎害怕江痕是她本能的一種反應,這一刻,她只想快點送走這個人,她不想看到他,因爲這種害怕的滋味實在太不好受。
衛慧婷搖頭,她說:“首先,我對林一夏失蹤的事表示遺憾和難過,其次,我想,你真的弄錯了,我並沒有綁架林一夏,雖然因爲家產的問題,我和你站在對立面,可是我不會傻到去做這種知法犯法的事!”
江痕盯着衛慧婷,似乎想從她的表情和話語裡聽出一絲破綻來,半響,他問:“宋亞麗在哪裡?”
衛慧婷忙道:“這事和亞麗也沒有關係,你要真擔心你的未婚妻,我覺得你應該抓緊時間去別的地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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