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夏選了半天,最後選了一家叫鬥牛士的牛排餐廳。
林一夏先進了餐廳,江痕在外找車位停車,這個時候用餐的人多,車位很緊張,一時半會沒那麼好找。
進了餐廳,服務員熱情的迎着林一夏往裡走,林一夏看着那個離衛生間很近的座位,很不滿意,皺了皺眉,問:“沒有其他位子了?”
服務員爲難的說:“您也知道,今天人多,實在沒有了……”
話音剛落,林一夏看到左邊靠窗的位子有一男一女吃完了飯正準備離開,林一夏指着那個位子說:“我要坐那。”說着她忙小跑着往那個靠窗的位子跑去,她怕再遲一秒,那個好位子就要被別人佔走了,因爲跑得太急,她不小心和剛進飯店的一個人撞上了,林一夏不小心踩在那人的腳上,她大囧,連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方被踩得呲牙咧嘴,正要發火,突然發出驚訝、欣喜的聲音:“一夏?”
林一夏聽着這個熟悉的聲音,擡眼一眼,眼前的男人打扮的流裡流氣的,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挑,頭髮燙的卷卷的,不是季無澈是誰?
說起來,林一夏和季無澈都有快兩個月沒見過了,自從那次在景天門口不歡而散之後,季無澈再也沒找過她,也沒給她打過電話,林一夏心裡鬆了口氣,對季無澈,她心裡是有感激的,他幫過自己好幾次,可是自己不喜歡他,所以並不希望他總是把過多的心思花在自己的身上。
現在突然以這種方式碰到了,說一點都不尷尬也不可能。
季無澈看着林一夏露出一個巨大的笑容,白生生的牙齒晃得耀人眼,伸出手就要去拉林一夏,“一夏,你也在這啊!走走走,我們一起,想吃什麼儘管點。”
林一夏不着痕跡的避開季無澈的手,說:“那個,不了,我等人。”
季無澈問:“等誰呢?”
林一夏咬了咬牙,說:“等我男朋友。”
季無澈一聽這話愣住了,一雙桃花眼裡透出的眼神顫了顫,幾秒之後,他不悅的開口:“林一夏,拒絕我不用找這種理由吧?”
林一夏說:“真的,我有男朋友了。”頓了頓,她又道:“而且我們快要結婚了。”
季無澈看着林一夏,桃花眼裡的眼神讓人看不真切,半響,他笑了笑,說:“這樣啊,好吧,恭喜你啊!”
林一夏說:“謝謝!”
季無澈又笑了一聲,而後摟着他旁邊的前凸後翹的女人進了包間。
林一夏這才呼出了一口氣,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季無澈並不是非她不可,沒有了自己,他照樣可以找到女朋友,照樣可以結婚生子,這個世界上非自己不可的人只有江痕,而自己也是非江痕不可。
想到這,林一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覺得能遇到江痕真的好幸福呀!
林一夏忙跑到靠窗的座位上坐下。
還好還好,這個位子沒被人佔去。
坐下之後,林一夏才發現這個位置真的挺好,因爲有一大盆綠色植物擋着,所以要不是站在一定的角度細看,根本注意不到這個角落,這太好了,這樣江痕被人認出來的機率就不大了。
見江痕還沒進來,林一夏索性先把菜點了,現在人多,牛排又不容易熟,點了菜得等好一會兒才能吃上。
林一夏翻着菜單,叫來服務員,點道:“兩份八分熟的牛排,一份要黑椒汁,另一份要蘑菇汁。一塊芝士蛋糕,一塊藍莓慕斯蛋糕,一份蔬菜沙拉,一杯橙汁,一杯葡萄汁。”
服務員道:“好的,要試試我們的新菜嗎?”
林一夏卻問:“夠四百了嗎?”
服務員不明所以,飛快計算過後,說道:“一共四百零三塊。”
林一夏問道:“今天能用美團買單吧?”
服務員:“……能,只有法定節假日不能用。”
林一夏甚是滿意的把菜單遞還給服務員,道:“那就這樣,謝謝你。”
服務員張了張嘴,沒再說什麼,拿着菜單離開了。
林一夏卻無比的滿意,這家餐廳在美團上有優惠券,滿四百減五十。
又過了十幾分鍾,江痕進了餐廳,找到坐在角落的窗戶邊的林一夏。
林一夏忙遞上一杯大麥茶,問:“停車停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很難找停車位?”
江痕就着林一夏的手喝了一口,說:“還行。”看了看烏泱泱的大廳,他問:“沒有包間了?”
林一夏說:“有啊,這裡挺好的,多熱鬧啊,就在這吃吧!”
她纔不會告訴江痕,包間的價格都是一千元起,她纔不費那個錢。
江痕也不點破,點了點頭,說:“好。”
林一夏說:“這個角落很隱蔽,尤其你坐的位子,剛好那邊一盆植物擋着呢,放心,不仔細看,沒人看到你。”
江痕彎起嘴角點頭,“好。”
其實他並不是怕被人認出,只是他和夏夏出來約會吃飯他不想被人打擾。
林一夏說:“那你把帽子、口罩摘下來吧,待會萬一有人認出你,我就說認錯人了。”
江痕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說:“你幫我摘!”
林一夏忙起身坐到江痕旁邊,先幫江痕摘下帽子,而後又準備幫他摘下口罩,口寨剛摘下來的那一刻,江痕突然湊到林一夏嘴邊親了一口。
林一夏又驚又喜,見沒人注意到他們,才說:“在外面不能這樣,萬一被人看到,拿我們的事炒作怎麼辦?我可不想像汪峰一樣,沒事就去上頭條。”
江痕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時候,江痕的手機響了,江痕按了接通鍵,而後通話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掛了。
林一夏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什麼,她只聽到江痕說了三句話。
第一句話:“我是江痕。”
第二句話:“請說。”
第三句話:“我讓我的助理聯繫你!”
而後就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林一夏看看江痕倒扣在桌上的手機,心裡甜的直冒泡。
在和江痕在一起的第一天起,林一夏就發現了,江痕從來不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玩手機,也很少接電話,就算接電話也是幾句話完事。
林一夏知道,江痕這是不想冷落自己。
這點小細節很令林一夏感動。
之前在景天有時候同事聚餐,幾大桌子人圍坐在桌邊,大多數人都會拿起手機不停的擺弄着,彼此之間很少交流,似乎都忙得很,每每這個時候林一夏只能端起杯子不停的喝水。
所以她不喜歡所謂的聚餐,雖然有很多人在一起,可是她卻只感覺始終只有自己一個人。
可是江痕不一樣,他和自己在一起,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外面,無論在做什麼,他從來都不拿手機,有時候自己拿着手機刷微信、看笑話,他也不拿手機,而是一直抱着自己,陪着自己一起看。
後來,林一夏問過江痕一次,“你不玩手機,是不是怕我生氣啊?”
江痕皺了皺眉,說:“爲什麼要玩手機?”
林一夏被噎住了,是啊,爲什麼要玩手機?爲什麼非要玩手機?頓了幾秒,她說:“……因爲手機上有很多有趣的遊戲啊!”
江痕說:“你比手機有趣多了,我想玩你。”
而後江痕就抱着她親,兩人親着親着就親到牀上去了,而後就非常激烈的做了兩次。
想起這個,林一夏覺得好害羞呀!怎麼大白天的突然想這事啊!
鮮嫩多汁的牛排送了上來,林一夏顧不得想別的了,拿起刀叉迅速開動了。
江痕看着林一夏嘴角邊的醬汁,覺得十分可愛,他抽出紙巾替林一夏擦了擦,而後說:“慢點吃,別急。”而後他切下他盤子中的牛排,用叉子叉着放到林一夏的盤子中,說:“吃吧。”
林一夏邊吃江痕切的牛排邊含糊不清的說:“你真好!”
這時,季無澈和那個前凸後翹的女人猝不及防的來到他們桌邊,季無澈看着林一夏,說:“沒位子了,拼個桌成嗎?”
季無澈剛剛站在不遠處把林一夏和江痕之間的親密互動看的一清二楚,他氣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剛纔林一夏說她有男朋友了他還不信,現在事實擺在眼前,不由他不信。
他死死的盯着江痕,覺得這個男人長的也就那樣,除了比自己白點,還沒自己帥呢,怎麼林一夏就看上他了?
越想季無澈越不服氣,自從兩個月前在景天門口林一夏朝他發火,說不喜歡他之後,季無澈覺得又氣惱又沒面子,想他季無澈長這麼大,何曾這麼費盡心思的追一個女人?從來只有女人倒貼的份,季無澈爲了賭氣也爲了顯示自己有魅力,又去找其他女人,回到了以前換女朋友像換衣服一樣快的日子。
季無澈不再去找林一夏,也不再聯繫林一夏,他原本以爲自己會很快的忘了林一夏,可是不管和哪個女人上牀,他腦海中還是會浮現出林一夏的影子,甚至在*巔峰的時候嘴裡叫的也是林一夏的名字,他覺得自己簡直要魔怔了,這樣‘快活’的日子過了一個多月,季無澈最終還是敗下陣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真是栽在林一夏手裡了,所以第二天他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一番又去景天找林一夏,可是卻得知林一夏已經辭職的消息,林一夏的同事還說林一夏因爲嫁給自己做了豪門闊太太所以不在景天干了,季無澈心裡咯噔一下,立馬跑到林一夏的住處去找林一夏,可是敲門的時候,開門的並不是林一夏,而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的臉……
季無澈原本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林一夏了,卻不想陰差陽錯的遇到了她,他心裡還挺高興,覺得這個世界太奇妙了,自己和林一夏竟然這麼有緣分,可是同時,這個世界也太操蛋了,林一夏竟然有男朋友了。
那自己先前那麼長時間費心費力的追她是個笑話嗎?自己就跟個傻子似的圍着她轉了那麼久!到頭來她卻和別的男人在一塊了。
季無澈心裡極其的不甘、憤怒,心下一橫就過來了。
林一夏:“……”
剛纔兩人還進了包間呢,怎麼可能沒有位子?這藉口找的實在太爛!
想到這,林一夏說:“大廳沒有位子了,包間還是有的,你不差錢,趕緊回去吃飯吧!”
季無澈正欲說話,他旁邊那前凸後翹的女人卻看着江痕,一臉驚喜又激動的開口:“你是江痕嗎?”
林一夏嚇一大跳,她沒想到季無澈旁邊的這個女人還真有眼裡勁兒,她正欲說你認錯人了,只是長得像而已,卻不想江痕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刀叉,開口:“你好!”
那個女人因爲興奮臉都漲紅了,她道:“我是你的粉絲啊!特別喜歡你!你看!”她從包裡拿出手機,“我手機的牆紙是你,我手機的相冊裡都是你的照片。”邊說她還邊拿手劃拉着手機相冊裡的照片,裡面全是江痕的照片,還有人像畫,足足有一百多張,有素描有油畫,還有Q版漫畫,“我真的特別特別喜歡你,你的電影我看了好多遍!”
那個女人越說越激動,兩眼亮晶晶的看着江痕,“你本人好帥啊,比電視上還帥,皮膚也好,毛孔都看不到的。”
江痕淡淡的說了兩個字,“謝謝。”
只是這兩個字讓這個女人更激動了,她又笑又叫的,亢奮的想要隨時都會暈過去一般。林一夏覺得這個女人比她之前在景天的那些女同事還要誇張,十足的腦殘粉。當然,這個腦殘只是單純的形容這個女人。
江痕是自己的,這個女人盯着他看的眼睛都不會轉了算怎麼回事?
所以,林一夏再也忍不住開口了,她問:“剛纔你手機相冊裡的那些油畫和素描在哪下載的?”
江痕的微博、貼吧,所有的照片、劇照林一夏都看過,但是這些油畫和素描她真的是第一次見,她覺得自己身爲江痕的女朋友竟然都不知道這些油畫和素描,但是其他女人卻有,她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那個女人說:“這都是我自己畫的,其實我是個畫家。”
旁邊的季無澈忍不住道:“給我閉嘴!畫什麼家?一年都畫不了幾幅畫。”
季無澈心裡非常不爽,他不愛看電影,和女人約會通常都是開放打炮,從來不看電影,所以他壓根不認識江痕。他覺得他今天帶這個女人出來就是個錯誤的決定,典型的胸大無腦。
那個女人知道季無澈生氣了,臉色訕訕的不敢再說話了。
季無澈是個二世祖,家裡很有錢,她哪裡敢惹季無澈不痛快?
季無澈從錢包裡抽出一沓錢塞進那個女人的手裡,說:“趕緊給我走,別讓我再看到你!”
那個女人看了眼季無澈,又看了眼江痕,雙眼裡滿是不捨和掙扎,最後還是選擇拿着錢灰溜溜的走了。
那個女人走了後,季無澈死死的盯着季無澈,彷彿要將他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來。
林一夏看氣氛不對勁,忙開口介紹:“這是我男朋友江痕,這是季無澈。”
介紹完了,兩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季無澈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感覺肺都快氣炸了,看向江痕的眼神更加不友好,江痕卻看也不看季無澈,慢條斯理的喝着茶,一副高冷的模樣。
江痕對季無澈的印象還停留在上一世,這個害死夏夏的男人,所以他對季無澈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態度,他心想:如果季無澈再敢打夏夏的主意,他不介意像上一世那樣,閹了他!讓他一無所有!
不過,有些話,江痕並不想當着林一夏的面說,想到這,江痕朝林一夏說:“夏夏,你昨晚不是說你想吃味多美的蛋糕嗎?對面就有家味多美,你先去看看。”
林一夏:“……”
她昨晚什麼時候說她要吃蛋糕了?爲什麼她自己不記得?
江痕握住林一夏的手,說:“乖,去吧,我待會去找你。”
林一夏知道江痕這是故意把她支開,她有些不太願意,她怕江痕和季無澈在一塊起衝突。可是看着江痕滿臉的溫柔,到嘴的話她又咽了下去,她想,也好,就讓江痕和季無澈說清楚,好讓季無澈徹底死心。
歸根到底,林一夏對江痕那是無條件的絕對的信任!
林一夏站起來,不放心的跟江痕咬了句耳朵,“不要打架,我不希望你身上有傷。”
江痕說:“好。”
林一夏說:“那我等你!”
江痕彎起嘴角點點頭。
等林一夏出去了,季無澈看向江痕的眼神想要吃人一般,不管是因爲林一夏那句男朋友還是因爲林一夏和江痕咬耳朵,亦或是他們之間那種默契的互動,都讓季無澈心裡不爽,非常的不爽。
氣氛極其糟糕,季無澈也不打算拐彎抹角了,他這人就是這樣,自大的很,他心裡想:不就是一個演電影的麼,有什麼了不起!
季無澈盯着江痕,說:“你和一夏什麼時候開始的?”
江痕面無表情的開口:“這是我和夏夏的事!”
言下之意,這和你無關!
季無澈氣的眼睛都紅了,“她應該跟你說過,我在追她。”
江痕瞥了季無澈一眼,吐出兩個字:“沒有。”
這沒有不知道是指林一夏從來沒有在江痕面前提過季無澈還是指江痕不知道季無澈追林一夏,亦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總之,這兩個字足夠讓季無澈憤怒。因爲這是在無視他,*裸的無視他!
不過季無澈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雖然不務正業,但是社會上也混了這麼多年了,他知道自己不能狗急跳牆的嚷嚷,這樣氣勢上就輸了,想了想,季無澈說:“我和一夏的事,你知道什麼?我們倆都已經認識四年了,你覺得這世上有這麼好的事嗎?我追了這麼久的人就這樣被你半道上截走了?”
江痕的臉登時就沉下臉來,冷笑道:“你跟誰我們倆呢?夏夏是我的女人,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季無澈被‘我的女人’四個字徹底激怒了,他拍着桌子叫囂道:“什麼你的女人?那是我的女人!你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啊!”
話音剛落,只見江痕站起身飛起一腳踹了過來,因爲季無澈是站着的,當場就被江痕一腳踹的連着身後的盆栽一起摔倒在地,季無澈疼的“啊!”的叫出了聲,配合着花盆碎裂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悽慘,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與剛纔叫囂拍桌子的樣子大相近庭。
季無澈就是個花架子,平時又縱慾酒色,哪裡能和江痕比,所以被江痕這一腳踹的根本沒有任何還擊之力。
江痕冷着臉開口:“嘴巴放乾淨點,少招惹不該招惹的人,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手下留情!”
說完,江痕從錢包裡抽出一千塊錢放在桌子上,而後拿起包走了出去。
五百塊錢是飯錢,另外五百塊錢是賠償那盆盆栽的錢。
這一聲動靜不小,餐廳裡用餐的客人全都看了過來,看到這一幕,都臉色驚變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有認出江痕的,立馬拿出手機拍照,餐廳的服務員立馬去報告經理,餐廳經理趕過來,扶起地上痛叫的季無澈,問:“先生,要不要給您叫個救護車?”
季無澈氣的罵道:“還不快叫!哎喲,疼死老子了……”
這一聲叫扯的肚子更疼了,季無澈抱着疼的直抽筋的肚子惡狠狠的想:等着!他一定不會放過江痕!他要找人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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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夏沒去味多美,就在餐廳不遠處的一個木椅子上坐着等江痕,看到江痕出來,立馬起身跑了過去,把江痕從頭到腳全都打量了遍,看江痕身上沒有任何傷心裡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
說實話,她還真有些擔心江痕和季無澈起衝突,不過還好沒有,要不然她真得自責。
林一夏心想:幸虧自己提前和江痕說了自己和季無澈沒關係,要不然自己今天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哎呀,自己真特麼的太機智太有先見之明瞭!
其實,林一夏不知道的是,江痕身上是沒傷,可不代表別人身上沒傷!
江痕看林一夏這個樣子,又感動又好笑,他摟着林一夏吻了吻她的頭髮,而後拉着林一夏去了停車場,坐進車裡,發動了車子。
江痕問:“想去哪兒吃?”
林一夏雙眼一亮,問:“哪兒都可以嗎?”
她確實沒吃飽,剛纔的牛排才吃了三分之一,都不夠塞牙縫的,想起那麼好吃的牛排和蛋糕沒吃,她就一陣肉疼,她的錢啊!
江痕點頭說:“可以。”
林一夏說:“我想吃必勝客的披薩。”
江痕道:“好。”
附近就有一家,拐了個彎就到,可是卻沒有停車位,林一夏說:“我去買,你在車裡等着我。”說着就要解開安全帶。
江痕握住她的手,說:“你在這兒等,我進去買。”
林一夏眨了眨眼睛說:“萬一你被人認出來怎麼辦?”
江痕勾起脣角,“我就說其實我挺想演江痕的替身。”
林一夏被逗得哈哈大笑,等笑夠了,她說:“我要吃海鮮披薩,12寸的。”
江痕說:“好。”
江痕拿起錢包,打開車門,朝必勝客走去。
等江痕走了差不多有一分鐘,林一夏纔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和江痕說,她正欲打開車門出去,這個時候江痕又折返回來,開車門微彎着腰問:“是不是有電子優惠券?”
林一夏立刻開心道:“是啊是啊。”她覺得她和江痕好心有靈犀啊,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她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江痕,說:“在微信裡,點開北京必勝客的公衆號,下面有優惠福利,再點優惠券就找到了,好像是滿100塊錢減10塊錢,你行不行啊?”
林一夏的意思是問江痕會不會使用,可是江痕故意曲解林一夏的意思,她湊到林一夏耳邊說:“我行不行你不是已經見識過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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