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照片
那是張合影照片,照片裡的林夏很顯小,看樣子應該是她小時候的照片了。而除了林夏外,還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女人,我想那應該是林夏的母親或者別的親戚。
引起我注意的不是照片上的這兩個人,而是她們背後的那塊石頭,這張照片的取景讓我很好奇。
林夏並沒有不讓我看的意思,所以等我看過後,我就問她這張照片是在哪裡照到。又爲了不讓林夏起疑心,我緊接着加了句,說她照片上地方很美,想讓她告訴我那是什麼地方。
聽我這麼一說,林夏就以爲我想去哪裡玩,就指着那張照片跟我說:“你想問我和我媽是在哪裡照的啊?不過答案可能會讓你失望,因爲我也不知道這是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家後面的山!”
之前我有和林夏聊過一些關於她的事,不過我們並沒有聊到她的家,自己便問她,她是那裡的人。
林夏說她是北方人,家就住在離北京郊外不遠的小村子,村子也不出名,她就沒有具體向我講述她的村子。
根據之前在那艘木船上得到的點點線索來看,我想那個墓應該就在燕山。再想到那具白骨給我的信,上面有提過在山上有一塊很奇特的石頭,而林夏照片上也有那麼一塊石頭。
所以當林夏說她老家就在北京郊外,我很快就想到了燕山就在那裡,墓也最有可能在哪裡。
我問林夏記不記得那塊石頭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如果要是有的話,那就證明她照片上的地方,真就是那半個墓的所在位置。
“呃……這個我記得,當時我媽告訴我,那塊石頭很靈的!要是你想它許願,它看到你真誠的話,就會響…那樣就能幫你實現願望!”林夏是這麼回答我的。
會響的石頭,看來那塊石頭很有可能就是那封信說的那塊,我有必要回去後就去那裡看看。
雖說聽到這個消息我很激動,但還是很淡定地告訴了林夏,說自己對那裡很有興趣,便問她可不可以有機會帶我去。
“可以啊!反正這幾天放假,我們可以去爬山探險啊!不過……你是哪的人?不用回家嘛?”林夏好像挺高興的,但因爲我沒有告訴他自己的家就在北京,所以她很快就不笑了。
我告訴他其實自己的家就在北京市區,要想找她的話,簡直費不了多大的功夫。
林夏聽我說自己的家也在北京,表情便顯得有些驚訝,她說自己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和我竟是老鄉。
既然我和林夏離得這麼近,她也就答應了我,等回去後就可以聯繫她,她還給我留了她的手機號,說到時候給她打電話就行。
看到林夏給我留了手機號,這次真是老天爺開眼,竟派來了林夏這麼一位好心人來幫我引路。
我的心裡早就樂開了花,沒想到自己就這麼誤打誤撞的找到了那半個墓的線索。真不知道當初哪位吳小二是怎麼找到的,我想他應該不會跟自己一樣,那麼的幸運。
車還在開,我們還沒有離開塔克拉瑪干沙漠。有了林夏這邊重要的線索,我便對她是十分看重,就主動地和她聊天,自己真不想這樣得來的幸運就這樣消失。
可在我和林夏聊天的時候,她的一位朋友,就問我怎麼這麼愛和林夏說話。
我挺反感有人這樣問自己的,要不是看在她是林夏朋友的份上,我真的都不想搭理她。
我面帶微笑地跟她說,自己和林夏是老鄉,而且她又幫助過自己,自己和她聊聊天又有什麼。
那個女的還真是得好不珍惜,聽我這麼說,還是故意用那種語言來說我和林夏的關係不正常。
“行了,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只是普通朋友罷了!哎,對了,我記得你姓吳對吧?那你和吳家有關係嘛?”林夏這時候轉移了話題,是個明智的判斷。
就連林夏的那幾位朋友,聽她這麼一問,也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她們好像對吳家這個詞挺關注的。
我覺得自己是吳家的人這個事,可以告訴林夏她們,畢竟我沒有告訴她們自己還是個盜墓賊。
但我沒想到,當我說自己其實就是現任吳家的領導者的孫子時,林夏她們的反應都很激動。不過她們也都是驚呼幾句,但那開車的司機,可就不是這樣了。
開車的司機聽到我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後,激動地沒有把握好方向盤,要不是他即時剎車,我們就偏向了。
疤眼他們的車一直跟在我們的後面,他們看到我們這輛車停下來後,也就停住下車來看我們這邊出了什麼事。
我把剛剛的事告訴了疤眼他們,他們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們只是說沒事就好,又跟我閒聊幾句,便揮手回去了。
藉着我們停下來的機會,幾位司機說要給車子加油,讓我們幾個人先上車等着。
而當我一回到車上後,自己變成了所有人的焦點,她們都在議論我的身份。
林夏說她真的沒有想到我會是吳家未來的繼承人,還說我怪不得要創業,原來是有這麼個強硬的後臺支撐着。
我不想因爲自己身份的關係,影響我和林夏之間的合作,便跟她說自己其實這都沒什麼。
我們又等車子加好油後,便繼續上路了,這一路上林夏她們還是以我爲談論的對象,說這各樣的話。
至於那些話的內容,在我看來都是些沒用的廢話,自己也就時不時的應幾句,一直在望着船外的座座沙丘發呆。
我們是快中午出發的,可等出了塔克拉瑪干沙漠後,纔到傍晚。這和我們來時的時間有很大的差距,但阿爾薩克告訴說,真有可能是我們之前出現的地點就是臨近沙漠的地方。
我後來想想覺得也對,要是離城市太遠的話,那像林夏她們這樣的愛好探險的人也會很危險,支持她們的欄目也不可能同意。
記得從那片流沙進入那個空間的時候,我們應該是在塔克拉瑪干的中央。可出來的時候,我們卻在沙漠的邊緣。
我還是搞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些已經是次要的了。眼下我們還是先找個賓館住下,等待明天的航班回北京,等我向爺爺彙報了這次的事後,再去找林夏讓她帶我上山找墓就是了。
我的腦海裡早就計劃好了接下來的行程,自己很期待找到那半個墓的時候,所以等找好賓館後,我便洗個澡安心睡覺了。
這一晚我還是沒有再做那個噩夢,做了那麼久的一個噩夢,突然有這長時間沒做,自己還真的感覺有點不自在。我還是先伸個懶腰,穿衣洗漱去了。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生死考驗,我們所有人身上都沒有錢了,但好在阿爾薩克在這邊認識的人很多,幫我們籌到一筆路費,還幫我們買了火車票。
我以爲阿爾薩克也會跟自己一起回去,但看火車票只有三張,我就問他爲什麼不跟我們走。
“我就不走了!老爺交代我的任務也完成了,所以回去也沒有回去的意義,你們回去後代我向老爺問個好,也就行了。大家保重……”阿爾薩克說着,還擡起手做了個抱拳的動作。
我爺爺交給阿爾薩克的任務,也就是來保護我,免得受人傷害。但是我不會忘記,我爺爺交給我的任務,那就是幫助阿爾薩克除去心病。
“我爺爺不是跟你說,我能幫助你解開你心裡的傷疤嗎?可我還沒有做到,我看你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吧!”這話是我說的。
通過這些天的接觸,我覺得阿爾薩克確實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沒有他我們根本不能活下來,所以我想請他跟我一起回去。
但是阿爾薩克卻笑着說:“呵……小二爺沒想到你還記得這句話啊!真的謝謝你,但是我的病已經好多了,就因爲你那是的話,所以還是咱們可以說再見了!”
“等等……”我還想讓阿爾薩克留下來,可他說完剛纔的那句話後,便轉過頭走出了火車站,看樣子是不想跟我走。
疤眼這時候就走到了我跟前,問我是我的那句話,讓阿爾薩克的心病好多了。
阿爾薩克話說的不明不白的,就連我都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話,也只好聳聳肩膀跟疤眼說天曉得是那句話。
就在這時候,白空就喊我和疤眼說火車到了,讓我們趕緊上車。
等來的了車上,坐在我身邊的白空,就伸着懶腰跟說了句:“真是太好了,終於又可以回去見大小姐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我!”
我不可否定白空的話,也就撇過頭不去理他了,而是回過頭管林夏借了手機,自己想要給我爺爺打個電話。
爺爺的號碼我不可能忘記,輸入完號碼後,我便撥了過去,等待對方接聽。
可是我等到卻是系統說對方暫時無人接聽,我的爺爺並沒有接我的電話,自己又接連打了三次,還是沒有人接。
以我爺爺的性格,手機是不可能離身的,而且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狀態,畢竟公司還有一大堆事要他處理。
不知怎的,我握手機的手有些顫抖了,因爲我想到了老爺子臨死前跟我說的話,他說如果他不在了,那麼他背後的勢力一定會找到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