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石笛不見了
可以說,這算是能體現我價值的地方了,便想着換個話題問疤眼:“對了,那阿莉呢?”
“你說少奶奶啊?她剛纔還在的,好像說是跟你家的保姆出去買菜了,待會兒就會回來了吧?”疤眼是這麼回答我的。
我嗯了一聲就表示知道了,自己這時突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便跟疤眼打聲招呼後,就去廚房看看了。
馬姨沒有在廚房,我見餐桌上都是乾乾淨淨的,就去冰箱裡面看看,卻只發現了幾片面包片。
我撓了撓幾下脖子,拿出一片面包拍就塞進來嘴裡,而就在自己手放下來的時候,忽然覺得少了些什麼。
很快我就反應過來了,自己少的是之前掛在腰上的石笛,那可是白空的遺物,也是吳家一派的重要信物。
“疤眼,疤眼!我們回來的時候,你有看到那個石笛嗎?”我急忙回到客廳問了疤眼,因爲只有他纔是一直沒有離開我的人。
疤眼眨了眨眼睛,說他沒有看到過什麼石笛,而且他還可以確定自打他醒來後,就沒有看到什麼石笛。
我瞪大了眼睛,心說該不是程瀚又回來了,是他拿走了石笛。可我記得程瀚的目的是白空的屍體纔是,怎麼又改成了是拿走了石笛。
“難道說,當時還有別的人在場?”我嘀咕道。
“小二爺,你說什麼呢?”疤眼沒有聽到我的話,才問了我。
我把自己的質疑告訴了疤眼,他聽後就說不可能,要是真的有人在的話,他肯定是可以第一時間發現,除非是那個人是個高手。
只有內息調整的非常好的高人才能隱藏住自己的氣息,疤眼是這麼向我解釋的。 、
我倒是沒有太在意什麼內息,只是想到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說明整件事情的背後有一雙黑手。
黑手的存在還是個謎,這當中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我還沒有辦法得知,可自己總覺得這個人肯定是不懷好意的,而且很有可能自己會在未來的日子裡遇到他。
唐瑤瑤還在這裡,她完全聽不懂我們是在說什麼,自己也就隨口說了聲沒事,便不再打擾她跟疤眼繼續親密了,自己一個人回到了二樓自己的臥室裡。
可剛進的我的臥室裡,自己就看到了姜欣坐在椅子上看我收藏的,這讓自己很詫異。
姜欣看的還挺入神,我走進來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便坐過去跟她打了聲招呼。
“回來了!”姜欣只是簡單地回了我一句話,接着又低頭看手裡的了。
我看了眼姜欣看的,是一部詭談類型的,自己便問她:“你還看這種類型的嗎?”
“嗯?沒有啊!我只是看裡面的男女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太悽慘了,尤其是那個女主角,開始明明深愛着男主卻還不能說出口——”
姜欣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像是在質疑什麼,使得我感覺怪怪的。
不過一個人對一本書的看法都是不同的,我也不好說什麼,就拿着一臺筆記本電腦坐到了牀上。
但我還沒有打開,姜欣就問我:“對了,你有考慮過接下來做什麼嗎?我打算找個高中繼續當老師,你爺爺也有找過我談話,他說的對,我不能對不起你的恩惠!”
“我爺爺?”我重複了一句,表示很詫異,接着就問姜欣:“他跟你說什麼了?”
“也沒有什麼,無非就是跟我談談接下來的事情,他老人家打算託人給我找所高中當個老師什麼的。 ”姜欣沒有說的太詳細。
我想我爺爺應該是看住在我家的人太多了,因爲他那個人喜歡清靜,興許是這幾天我昏迷,才這麼說的。
不過怎麼說我爺爺這麼做也是對的,我也就默認了,跟姜欣說那樣也不錯,好好的當回她老師的身份總比在我這裡窩着強。
姜欣點點頭,說他很感謝我爺爺給了她一次機會,而她這時就接着問我要不要回去當回學生,就像最開始我還是位高三學生,她是歷史老師那樣。
我被姜欣的話給說的沒話可說了,自己也曾問過自己是否還能回到當初,可那也就是想想罷了,畢竟自己是盜墓賊的身份一時間還沒有辦法改變。
想到這兒,我嘆息了一聲,說自己暫時是沒有想過迴歸校園,除非是自己已經走到了這條路的終點,完成了我二叔他們未完成的事情才行。
“可你纔多大?連二十歲都不到,這麼重的擔子你挑得起來嗎?”姜欣情緒不知怎地變得很激動。
我沒有給出姜欣回話,自己拍了拍大腿站起來笑着走出了臥室,表示自己對這類的問題沒了說法,有時候笑笑總比說話的好。
剛走出臥室,樓下就傳來了阿莉的聲音:“我們回來了——”
“少奶奶你回來了,告訴你個好消息,小二爺他醒了,你快去樓上看看吧!”
“真的嗎?”
這是疤眼和阿莉之間簡單的對話,我聽到這兒,就看到了跑着上來的阿莉。
可能是因爲阿莉的裝束有了改變,當我看到她站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心裡竟然有種第一次跟阿莉見面時的感覺,自己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好了。
“小二哥哥!”
阿莉叫了我一聲,接着就看到她衝我這邊跑來了,自己主動過去想跟她說話,卻還沒有張嘴,阿莉竟把我給保住了。
身高的差距,使得我的嘴脣碰觸到了阿莉的額頭,自己接着就用手摸起了阿莉的頭髮。
“你可算是醒了,阿莉擔心死了——”阿莉在我的懷裡發着埋怨了我幾句,但更多的是她對我的關懷,這點自己是能夠感受到的。
我意識到了自己生命的可貴,沒有了生命,我不光會失去身邊的人,還會深深傷害他們。
就這樣在門口和阿莉聊了幾句,自己就想起了爺爺很奶奶,便叫上疤眼和阿莉去了。
臨走前,我還跟姜欣打了聲招呼,告訴她只要在自己的屋裡看書就好,不要亂碰別的東西。畢竟我的臥室裡面有太多重要的東西,像銅扳指、黑石和“黑疙瘩”什麼的都在,自己還真怕丟了任何一件。
說實話,我開始覺得自己該建立個小倉庫了,不過眼下自己還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到車庫取出車子後,便帶上了疤眼和阿莉離開了。
在路上,我就管疤眼要了手機,因爲自己的手機早就不知被遺忘到了何處,自己也只有藉助疤眼的手機給我爺爺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後,我爺爺可能是看疤眼的手機號碼生,便問我:“您好哪位?”
我叫了聲爺爺,然後就說自己身體已經脫離昏迷狀態了,接着就問他有沒有在家,自己正開車往他家走。
“呵呵,那真是太好了!你這樣,你先去我家,我這邊的事情忙完後就趕快回家找你們,那我掛了!”爺爺說到這兒,就先掛斷了電話。
我想應該是爺爺正有事情要忙,把手機還給疤眼後,自己就開始試着去加快些速度。
等到了我爺爺家門口,自己竟然發現我奶奶正在門口等着我們,自己下車後她就過來握住了我的手。
奶奶向來都是對我很好,她問了我好多事情,但多半都是在問我身體方面的事情,自己就告訴她自己目前很好。
我覺得老讓奶奶擔心也不好,便向奶奶說了聲對不起,說自己以後會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的。
奶奶這時就微微的笑了笑,說她不求我道歉,只求我能知道安全第一就好。
我點點頭,心想着這還是在門口,說話什麼的也不方便,就跟着奶奶回了裡屋。
一切恢復了往常一樣,奶奶和阿莉在屋裡聊着,我和疤眼就去了我爺爺的書房等我爺爺回來。
剛來到爺爺的書房,疤眼就眼睛帶光似的朝我爺爺收藏的古董去了,他說我爺爺這裡東西賣出一個都能讓他活個半輩子了。
聽疤眼提到了賣古董的事,我突然想到了在杭州得到的那些金錠,便問疤眼是怎麼處理那些金錠的。
疤眼先是想了想,想好後就說他是去了一個行當裡面的交易市場,把那些金錠賣給了一個看上去蠻老實的老大爺,那老大爺還挺會出價格的,最後倆人商量好了價格,一共是八十萬。
我瞪大了眼睛,自己沒有想到那些金錠的價格會如此昂貴,就問疤眼那老大爺是不是瘋了,纔給出的這個價格、
疤眼搖了搖頭說不是,他告訴我之所以以這個價格交易,是因爲他的手上還有一個金牌,就是那個刻着年份的那個金牌,這八十萬裡面大部分都是爲那金牌付的。
民國時期的一個金牌應該也不會值個幾十萬,可這古董行裡面的價格不定,我也不怎麼懂,也就沒有多說什麼,要說的話也只能說是疤眼遇上了個肯出錢的主。
疤眼也說他是撈着了,還說他到時候會把那八十萬的七成交給我,說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
經歷了這麼多的苦難,疤眼也怪不容易的,我就告訴他不用給我錢了,那些錢都是他的,再說我也不怎麼缺錢花。
疤眼倒也沒跟我怎麼推拉,嘻哈一笑也就沒說什麼了,而就在我們倆個沒有話題可聊的時候,我爺爺開門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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