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如鉤,高聳的山峰被冰雪覆蓋,銀白的花朵和泥土融爲了一體,明明沒有下雪,可那高山之巔的狂風卻捲起了地上冰冷的花朵,在空中起舞;爲這夜更添了一絲刺骨的寒意。
在某處避風口,白色的帳篷如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相比於通風口那肆略的狂風,這裡顯然要溫暖許多。
三三兩兩的士兵圍着篝火,烤着食物和酒,時不時的還傳出豪爽的笑聲,顯然是悠閒熱鬧至極。
樓蘭烈焚淡然的坐在自己的帳篷裡,研究着手裡的一份地圖,對外界的顯得一切毫不在意;在他的身邊,一個小個子的士兵,在幫他收拾着茶水,眼睛時不時隱晦的看向自己主子手裡的地圖,手腳卻十分的利索。
“怎麼?你想要?”樓蘭烈焚的嘴角微微勾起,單手拿着地圖,慵懶的朝着那小個子士兵晃了晃;眼底有着不明意味的邪氣。
小個子士兵急忙跪下,樓蘭烈焚的一句話竟讓他的額頭溢出了冷汗!
“不敢——?”極長的音,帶着一絲玩味的探究;樓蘭烈焚伸出手挑起了小士兵的下巴;盔甲下的那張臉竟是十分的清秀,黑色的眼眸彷彿星辰般,讓人不自覺的被他吸引;高挺的鼻樑和紅潤的脣帶着少年特有的青澀;樓蘭烈焚望着這張極好的皮相,微微俯身,坐在太師椅上的他輕易的靠近了跪着的小士兵的耳垂:“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說着,竟是一把將小士兵拉起,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環上了他的腰;小士兵臉色一紅,竟是手足無措的坐着:“殿下……!”
如蚊蠅的聲音竟是帶上了絲絲勾引的魅惑,樓蘭烈焚滿意的看着小士兵的反應,一隻手早已伸到了他的裡衣;盔甲下的身體竟是凹凸有致;胸前的柔軟雖不是波濤洶涌,卻也有幾分規模,顯然,他是女子!
隨着樓蘭烈焚的動作,被壓抑的呻吟不斷從小士兵的嘴角溢出,堅硬的盔甲早已被他卸下,只着裡衣的小士兵很明顯能看出那優美的線條。
樓蘭烈焚直接抱起小士兵,把她放到了桌上;一隻手早已探到了幽谷,濡溼的觸感讓人心神盪漾;小士兵的身體明顯一僵,很顯然,對這陌生的感覺很不適應,身體不自覺的朝後退着。
“怎麼?勾引了我這麼久,現在害怕了?”樓蘭烈焚抽出了手,淡淡一笑,便再次坐回了太師椅;剛纔那旖旎的一切彷彿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小士兵一愣,被羞辱了的感覺讓她的臉憋得通紅,現在的她彷彿一道佳餚被擺在了樓蘭烈焚面前的桌上,他卻不願意真的動!
樓蘭烈焚拿出地圖,依舊是淡然的看着:“把衣服穿上!”
可小士兵卻依舊是呆呆的躺着,竟是沒有反應;樓蘭烈焚皺了皺眉,將地圖收在了懷裡;親自伸手撿起被他扯下的盔甲,披在了小士兵的身上;眼睛卻是望向了帳篷外面:“看了這麼久的好戲,也該出來了吧!”
小士兵一愣,猛然驚醒,慌忙退到帳篷的幕後,手忙腳亂的套着盔甲。
沒一會兒,外面真的傳來了腳步聲。
樓蘭烈焚看着來人,嘴角緩緩勾起:“怎麼樣?今晚的血飲族夠精彩吧?”淡淡的語氣,彷彿絲毫不擔心自己的佈局成功與否!
來人卻絲毫不理會樓蘭烈焚的問話,優雅沉穩的腳步停在了帳篷的門口,那一身風華竟是剛剛出現在血飲族的皇雪冥:“焚隊被滅一半,樓蘭伊洛被囚禁,司空離被司狼亡要救出!”
簡短的一句話,便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概括;彷彿不願與他多說一般。
樓蘭烈焚淡然一笑,對於面前之人那冷漠的態度全然不在意:“怎麼?對你師傅的命令不滿?不想再幫我了?”
“沒有!”皇雪冥淡淡的開口:“只是不知樓蘭少主還需要在下做些什麼?”
冷漠疏離的態度,顯然是有些不滿;因爲他不明白,就連幽冥消失了的事情都沒有在意半分的師傅!爲何會臨時起意,要幫這根本八竿子都打不着一邊的血飲族少主,而且還讓自己帶上了修羅城的精銳部隊。
樓蘭烈焚沒有說話,臉色漸漸變冷,只有臉上的那抹笑容依舊存在:“不需要了!皇公子只需按兵不動即可!”
¬¬聽得樓蘭烈焚的話,皇雪冥甚至是沒有回答,便從帳篷裡退了出去;今夜他還得回到血飲族。
樓蘭烈焚紮營的地方離血飲族並沒有多少距離,但是他卻沒有回去,而是在這裡等待着,等待着他一手策劃的結果。
他望向外面那少了近四分之三的士兵,嘴角緩緩的勾起,原本夾雜在其中自己母親的人馬早已被他剔除,現在剩下的全是他的士兵。
一切準備待續;他唯一要做的,便是等待清晨的到來,帶着他的士兵和靈藥回到血飲族繼承大統!
樓蘭烈焚放下帳篷的簾子,緩緩的走到了內室,那小士兵早已穿好了盔甲,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到來。
“剛纔皇雪冥的話,你都聽到了?”
小士兵忙跪下,點了點頭:“是!”
“接下來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樓蘭烈焚坐回了自己的太師椅上,淡淡的看着跪在一旁的小士兵,問道。
“是!”小士兵依舊是重複着剛纔的動作。
“去吧!”樓蘭烈焚淡淡的揮了揮手,便再次拿出地圖研究了起來!
“現在就去嗎?”小士兵突然擡起頭問道,可很快,她便慌亂的低下了頭,反應了過來,剛纔的那句話已經觸犯了樓蘭烈焚的禁忌,他絕不喜歡有人對自己的決定提出質疑!
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捏起了小士兵的下巴,明明沒有任何震懾力,可小士兵卻覺得自己的整個脖頸都暴露在了樓蘭烈焚的手下!
“怎麼?你想留下嗎?”樓蘭烈焚的手緩緩的收緊,慢慢的將小士兵的頭拉向了自己:“我倒是不介意!”
明明是曖昧無比的話,卻是讓小士兵渾身一涼,急忙搖頭:“不敢,少主沒什麼事,我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