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架勢,這六哥好像對那小子很是尊重的樣子,瞎b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六哥,大兄弟,這事不怪我啊,都是阿罩,他讓我帶人堵的····” 所有人目光立刻落在了阿罩身上。 阿罩將下邊捂的更緊,“我爸是書記。” 哇,好了不起啊。老五突然從車內走了下來,一副很誇張的表情。阿六面帶警惕,作爲南宮僕射身邊最出色的保鏢兼司機,對於危險和肅殺的感知是很強烈的。很顯然,從車內走出來的老五,雖然表面玩世不恭甚至還有那麼一股子猥瑣勁,但直接是···這個人很可怕。 “自己人。”張破也沒過多介紹,只說了三個字。阿六點了點頭,老闆信任的人,他沒理由懷疑,而且經過上一次槍擊事件,對於張破,他也是打心底佩服。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在那種情況下,將大小姐完璧歸趙,還將劫匪給弄了下來。 三分鐘之後,某區書記直接被一個電話給拿了官帽子。 阿罩接到老頭子電話,頓時如喪考妣,徹底尿了,是真尿。 平時狐假虎威,靠的就是孃老子,結果這一次上到了鐵板,連孃老子都連累了,能夠一個電話將他家老爺子直接從在職的搞垮,絕對要達到S市官場上最頂級的那一層,甚至更高。 他書的讀的少,不敢想了啊。 老虎更是冷汗直流,這一次站錯隊了,本來以爲自己夠牛叉的了,結果碰到更牛叉的,看看那六百多號身穿黑色衣衫步伐一致,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特種兵訓練似的,心理就發慌啊。 最終以答應歸順南宮家才作罷。 還是有人的好啊,不然以自己和老五的手段,無非是拿着槍頂着幾個大佬,然後小心翼翼脫離包圍圈,哪裡有這霸氣。 回到了家,張破感嘆不止,南宮玫李如雪被安排在了樓上的一個房間,餵了一點醒神藥,迷迷糊糊的一時間也醒不了。南宮薇和趙
雪琪則在另外一個房間,南宮薇和趙雪琪喝的少,迷迷糊糊的還嘀咕,仔細聽大抵是大色狼大騙子,死張破臭張破,然後·····四女都是呼呼大睡,顯然心安理得。 而張破則現身在一個偏僻的小酒吧,不大,不過去瀰漫着一股西部風情,櫃檯後面掛着一頭麋鹿骨,牆側幾把略顯老舊的雙管獵槍,更增添了酒吧的那種獨特韻味。 “這一次來S市,不會只是爲了找幾個水嫩的姑娘吧?”和老五幹了一杯不知道幾年的拉菲,張破感謝笑問。 “擦,最討厭你小子這幅卵蛋表情。”老吳很是蛋疼,“哥哥我接到單子就知道是你小子,所以特地跑過來找你的,沒想到你小子挺能折騰,居然成了南宮家大小姐的保鏢,嘖嘖,上了沒?” 我上你一臉。 張破沒回答,老五自顧自一笑,也沒繼續說下去。 兩個人在一起相處時間不長,只不過一年,張破救了老五三次,老五救了張破三次,之後就熟的不能在熟了,殺手界大抵是獨行客,誰都防着誰,唯獨這兩人沒那些顧忌。 沒辦法,都是老鬼帶出來的師兄弟,也就是隔了十年的當口。 兄弟嘛。 老五喝了一口紅酒,酒上臉,微醺,悠悠開口,“有個好消息和個壞消息,你要不要聽?” “隨你。” 老五笑容不變,感懷幾句,“我見青山多嫵媚,青山見我當如是。” 張破立刻皺眉,“說吧,先說好的。” “嘿嘿,其實也都差不多。去年你託我打聽的那個人,現在還是單身,不過具體行蹤,我也摸不清,只知道大概在西北一帶。你和西北狼關係不錯,可以託他打聽打聽也說不定能找出來。”老五促狹一笑,“不過就怕西北那頭狼崽子直接近水樓臺先得月,聽說那傢伙個人魅力值爆表,不比你差啊。” 張破故作平靜,“好消息呢?” 老五訝異,“難倒你覺得剛
剛是壞消息?” 張破:“······” 老五再度促狹,“這頓酒你請,我再講。” 張破打了個響指,“再來兩瓶九二拉菲。” 老五生平三樂,泡妞、殺人、品酒。 “聽說那個人也找過你,還曾經發過誓,今生只有一個目標,殺掉你。” 真是個壞消息,張破摸了摸頭,自己不過是稍微多看了一眼嘛····老五很不客氣的戳穿,“要是真的就看人一眼,還至於天南海北的拿着傢伙事找你麻煩?” 張破老臉一紅,反問一句,“我就是多看了一點點,總比你好,差點被人給閹了。” 老五臉色更紅,咳嗽一聲,“無意的無意的,我也就是喝了點酒才那樣的,哥哥的人品別人看不透,你還看不透?”張破似笑非笑,老五以酒遮面,“往事不堪回首,呵呵,喝酒,喝酒。” 佳釀醉人吶。 兩人東扯西扯,倒也喝了不少,臨末,老五笑意中帶着一點古怪,“你想不想知道,那個人除了說今生要殺了你,還說了什麼?” “有屁就放。”張破毫不客氣的打了個酒嗝,臉紅如薰。 “嘿嘿,今生若是殺不了你,從此願意孤身一人。這話有點煽情啊,我老五最見不得煽情人煽情話。”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張破無聲,老五走的更是悄無聲息。 回到別墅,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酣睡一夜。 第二天清晨,客廳傳來一聲獅子吼,“大色狼····你,你太過分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昨天喝高了····”張破同學手忙腳亂的抓衣服,大半夜嫌熱直接脫掉了衣服褲子,就穿個褲衩,南宮薇醒來的早,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還沒等張破同學穿好衣服,聽到聲音還以爲出事的趙雪琪一咕嚕爬起來,同樣聲震雲霄,“死張破,要死了你····” 面紅耳赤心裡卻唸叨着好大啊,嚇屎寶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