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棲月略微窘迫,鳳棲寒用只有她聽到的聲音笑道,“沒想到出來找武器還能成爲倒插門的女婿,你也真是厲害。”
“我都說我是來拿償琴的,你就不要囉嗦。”白棲月實在惱怒,這個鳳棲寒顯擺着就是要看她笑話,早知如此就不讓他來了。
縣令夫人將白棲月領到廳內坐下,自來熟的詢問情況:“九歌公子今年多大了?”
“二十。”男子二十娶妻不足爲奇,所以也是能接受的範圍。
“公子雙親可好?”
“父母早亡。”
“公子可有什麼親戚?”
“並無。”
“公子可是喜歡我家莞爾?”
縣令夫人這問題讓白棲月頓時語塞,爲不了穿幫,鳳棲寒笑着說:“夫人,喜不喜歡還是要相見交談一番才能,小弟初來乍到還不懂,還望夫人見諒。”
鳳棲寒解圍卻讓縣令夫人聽得一頭霧水,鳳棲寒解釋:“結拜兄弟。”
“哦哦。”縣令夫人窘迫的回答,隨後看着小靜攙扶着莞爾進來。
莞爾身在名門世家,自然也是大家閨秀,行爲舉止都是有教養的,莞爾走到縣令夫人面前禮貌的喊:“娘。”
縣令夫人十分高興讓莞爾去看看白棲月,莞爾臉頰微紅,略帶羞澀的走到白棲月面前行禮:“九歌公子。”
白棲月點頭,隨後莞爾又對鳳棲寒行禮:“公子。”
莞爾在行禮過後站在了縣令夫人的身旁羞赧的躲着,縣令夫人是過來人拍拍她的手道:“九歌公子,這剩下的時間就交由你們來安排,我就暫且下去,你們慢慢聊。”
鳳棲寒看着縣令夫人豐腴的身子,打趣:“看來人家是要你成了親才把償琴給你。”
白棲月回答他:“閉嘴。”
莞爾不知白棲月對誰說話小聲的問:“公子,你在和誰說話。”
“無事。”白棲月回答,氣氛尷尬至極已經進入了尬聊的模式,作爲女婿的白棲月不得不主動問及關於莞爾的事。
“小姐芳齡?”
“小女子芳齡一十有四。”莞爾聽到白棲月獨特的嗓音,被深深的吸引了,回答時都不敢看白棲月。
白棲月盯着她一副與自己情郎相見時的嬌羞模樣頓時無話可說,與她同齡也都差不多人家已是待字閨中,而她成天在大街晃悠。
“看對方的表情這次你是逃不掉了。”鳳棲寒看着莞爾越來越紅的臉頰道,莞爾與衆人都是被白棲月的外表所欺騙,都是膚淺的人。
“在洞房前說清,若是不能便打暈帶着償琴走。”她向來喜歡簡單粗暴的方法,簡單省事。
鳳棲寒看了看已經佈置場所的下人們,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人掛上了紅綾,這縣令夫人的速度還真是夠快:“可能你不洞房是走不了了。”
白棲月無奈,看來她是真走不了了,那就打暈了走人。
縣令夫人與縣令爺喜上眉梢的走進來道:“莞爾,九歌,你們今日便成婚,我已讓人準備好了一切,只要換上衣服便好。”
語罷,莞爾便被縣令夫人帶走了,而縣令爺領着白棲月到單獨的房間,讓丫環給白棲月準備。鳳棲寒打發走丫環,自己給白棲月描妝。
白棲月看着大紅的新郎服,走到屏風後換:“過來。”
鳳棲寒不情願的過去,卻看到她爲衣服苦難,走到她的背後幫她系,繫好後讓她做到銅鏡前,替她把頭髮挽起又細心的給她描妝。
“今晚你躲在玉鐲裡,洞房前我把她打暈,拿到償琴就走。”
白棲月看着自己男子的本色無奈,若不是爲了償琴,她怎麼會要欺瞞別人,如今還要去騙取人家的感情。
“放心,我會看着你拜堂成親的。”鳳棲寒放下畫筆,讓她站起來準備出去,白棲月出去的時候縣令爺在門外等候着。
“九歌,這償琴等今夜拜堂之後再交予你,莞爾從小就不聽話這次好不容易纔求的心上人,九歌以後還多擔待。”
縣令爺的肺腑之言讓白棲月無語,怎麼也看不出莞爾是個不聽話的孩子。但是爲了償琴白棲月昧着良心點頭。
鳳棲寒閃身進入玉鐲,白棲月翻身上馬,騎着白馬在門口等着莞爾,只見縣令夫人與小靜小心翼翼的攙扶着莞爾出來。
將莞爾送到轎子上,白棲月騎着馬,伴着鑼鼓聲聲帶着花轎繞着京城走一圈,迎親隊伍鑼鼓喧天,氣勢磅礴,不想讓人知道也難。
百姓們看着騎着白馬面無表情的白棲月讚歎:“真是郎才女貌啊,這麼好的少年,天造地設的一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