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施法!”白鶴與大喊,全然不顧白楠宸的勸阻,白楠宸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看着巫師們把火把架在鐵籠子的旁邊,隨後火焰像藤蔓一樣快速的竄上鐵籠子,很快就冒煙到鐵籠子的全部。
躲在棺材裡的阿曲瑟瑟發抖,捂着雙膝低着頭喊着姐姐,姐姐。
正當白鶴與看着大火猛烈地燃燒時一場傾盆大雨打破了他的計劃,火焰瞬間被熄滅了,隨後御靈獸便落在了白鶴與的面前,摺扇遮擋着笑意不減的嘴角。
“聽說有人要動手。”御靈獸輕蔑的盯着錯愕的白鶴與和白楠宸,高擡貴手的把鐵籠子掀翻了,阿曲驚訝的出來看着御靈獸。
“放心,我是好人。”御靈獸忽視怔愣的衆人和阿曲談笑風生,阿曲把棺材收起來躲到御靈獸的身後。
回過神的白鶴與言詞:“你是誰!”
“喲,這不是宰相大人嗎,是想趁人之危?”御靈獸輕挑的笑了,被一旁竊竊私語的巫師吵翻了,手一揮那些巫師全倒了。
白鶴與並不知他的身份是什麼但是看樣子應該是來鬧事的,召喚出他的靈獸魑魅貓,只是魑魅貓渾身烏黑,只有一雙幽綠色的貓眼死死的盯着御靈獸。
魑魅貓看到阿曲便畏首畏尾的不敢上前,弱弱的瞎叫着,白鶴與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魑魅貓所氣,將魑魅貓趕走了。
御靈獸見白鶴與的臉色可是由白到黑,黑到紅,可算得上戲班子的變臉。
“寵物就是寵物,不過如此。”御靈獸笑着,手中的摺扇一揮,一根根白色的銀針快速的飛出,將白鶴與打傷。
正準備帶着阿曲有的時候,拿着帶血的劍的白棲月出現了,氣勢洶洶的模樣與地獄裡那個掌管着萬千姓名的凶神惡煞的閻王有什麼區別。
白楠宸看到她臉上的血以爲她受傷了,驚惶的大喊:“小月,你怎麼樣了。”
殺伐的眼眸久久的盯着白楠宸,緊握着的手也稍稍放鬆了,阿曲興奮的看着她:“姐姐,你來啦!”
御靈獸對她身上的殺戮之氣甚是嫌棄,用摺扇擋在口鼻前。武玄傲鳳鄙視的盯着他的神情也是一臉嫌棄:仗着自己成人了就開始嫌棄主人了。
“小月,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白楠宸焦慮的喊沒有反應的白棲月,十分擔心她是不是出事了。白棲月猛地擡眸,透着血色的瞳眸盯着白楠宸道:“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語罷,白棲月將嗜血的眸子盯着不知所措的白鶴與,一個健步快速的上前,九重凝霜劍劃破時空,將它所掠過的地方都凝結成冰。
眼看着九重凝霜劍就要刺到白鶴與了,白楠宸情急之下撲上前爲白鶴與擋了那一劍。
白棲月一愣,瞳孔被瞬間放大,時間彷彿停留在那一刻,九重凝霜劍沒有再刺進去,白鶴與驚悸的看着受傷的白楠宸。
突然,低着頭的白棲月自言自語道:“你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嗎?”
語罷,嘴角揚起嗜血詭異的笑容,把劍再刺入幾分,快速的抽出劍,又是致命的一擊。白楠宸倒在地上,白鶴與放大了瞳孔癱坐在地上,看着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白楠宸。
阿曲害怕的躲在了御靈獸的身後,小手緊緊的攥着御靈獸的衣服,讓御靈獸很是無語。
似乎如釋重負的白棲月放下了劍很累的從御靈獸的面前走過,鮮紅的血濺了她一身,看起來多麼的殘酷也多麼的,蒼涼。
武玄傲鳳看着她的模樣只是無奈的嘆氣。
白棲月猶如木偶一樣,失去了魂魄將匆匆趕來的丫環嚇壞了,御靈獸帶着阿曲跟在他們後面。
回到房間的白棲月一如往常的將劍擦乾淨,一番沐浴後到虛幻間修煉,只是無心修煉的她只會走火入魔。武玄傲鳳實在看不下去了,大罵:“你要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狼狽!”武玄傲鳳大罵,隨後白棲月衝他牽強一笑就倒在了地上。
武玄傲鳳看她死撐着的樣子,化作人形抱着她,撫摸着她顫動的睫毛才讓她安靜的睡去,武玄傲鳳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十分心疼:“這種事情告訴我一聲讓我來做不就好了嗎?”
武玄傲鳳問她,回答他的卻是她尋求溫暖的依偎,白棲月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尋找最合適的溫暖。
武玄傲鳳抱緊了她,握住了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將他的溫暖傳遞給她:“再這麼衝動手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