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白棲月與鳳棲寒正準備出門,已經差不多沒事的白楠宸看着他們成日打打鬧鬧的,但是也有正經的時候,如若可以他真的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
“本公子這麼風流倜儻你竟然對本公子動手動腳,你女孩子的溫柔體貼去哪裡了?”
鳳棲寒對着一大早就生他氣的白棲月大喊,明明是她自己同意的,早上發現自己和他在一張牀
上,二話不說就把他踹下牀,雖然他解釋了並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她就是一直生氣。
“你滾,我不想見到你!”白棲月快步走在前面,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發現鳳棲寒抱着她,她只是允許了在牀上睡並沒有允許抱她好嗎,而且看樣子一定是抱了一個晚上,想一想她竟然被一個男人抱着睡了一晚上,這很恐怖。
“本公子想見到你啊。”鳳棲寒扯着她的手,白棲月怒甩,是真的生氣了。
“小月。”正在散佈的白楠宸看到了兩人又準備出去,有些擔心她。
白棲月憎恨的遠離了鳳棲寒看着他,白楠宸微笑着看白棲月:“小月,昨天你們去哪裡了?”
“出去辦事。”
白棲月瞥了一眼不安分的鳳棲寒道,而白楠宸似乎看穿了什麼讓他們出去。
“本公子認爲你哥肯定知道了什麼。”
鳳棲寒看着白楠宸一副我什麼都懂的樣子調侃,白棲月不想理他卻遇到了青陽衒,鳳棲寒警覺的站在面前,“無事不登三寶殿。”
青陽衒不屑輕呵,一把撞開了鳳棲寒對着白棲月說:“壬戌涅璽請你到府裡一坐。”
青陽衒說完便又撞了一下鳳棲寒,鳳棲寒正準備反手,白棲月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鳳棲寒看在她的面子上纔沒有動手。
白棲月與鳳棲寒一路走到妄世府,兩人在蘇顧的帶領下到了壬戌涅璽的房間,蘇顧拆下繃帶說,“銜接後手臂開始發炎,現在還沒有恢復,你看看是怎麼回事。”
白棲月認認真真的的看着傷口,鳳棲寒靠在一旁問,“你會嗎?”
語罷,一記冷眼掃過讓他乖乖閉嘴,白棲月是真的不會但是對着傷口認真的看兩眼,皺個眉頭她還是會的。
白棲月二話不說割破了手掌,攥緊手掌任由着血一連串的如晶瑩的紅瑪瑙顆顆滴到壬戌涅璽的手臂上。
壬戌涅璽的手臂竟然好了,也能擡起來了,當真是神奇。壬戌涅璽盯着她,沒想到原本是他救她,而現在卻又是她救他。
蘇顧與鳳棲寒下去,白棲月簡簡單單的包紮了傷口,壬戌涅璽心疼的一把拉住她,一個快速的欺壓而下,將白棲月困在了身下,白棲月反感的掙扎着,但是壬戌涅璽緊緊的抓着她的手。
“別動。”壬戌涅璽故意在她的耳旁說,白棲月皺眉,擰成了川字,心不在焉的用力的推開他。
“我不想成爲誰的誰,婚約我會如期舉行的,壬戌臻那邊不答應也得答應。”白棲月背對着他,一字一句的回答,她只是想完成那個承諾。
說完白棲月就毅然決然的離開了,鳳棲寒看着她冷着臉出來,神情愁眉苦臉,似乎還透着憂傷。
鳳棲寒跟在她後面爲她提議:“本公子覺得你可以去嘗試喜歡壬戌涅璽,他也不是不可以。”
“閉嘴!”白棲月咒罵,她現在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壬戌涅璽的事情,一句都不想。
鳳棲寒看她真的生氣了,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直到走到皇宮面前,才忍不住的問:“你要到皇宮去幹什麼?本公子纔不要進去。”
“你不進也得進!”白棲月盯着他,眉間的梅花越加鮮豔,還沒等鳳棲寒回過神,白棲月就快步踏進了宮門,馬上有將軍圍上來。
鳳棲寒看着她又要衝動的樣子,一掌打暈了她把她背在肩上準備走,但是將士們怎麼說都不讓走。
“這不是那個臭不要臉的賤人嗎?”白韶樂神采飛揚的走過來,看着已經睡着的白棲月邪惡的冷笑:“死有餘辜的她竟然也有這個時候,就該殺了她。”
鳳棲寒看了看白韶樂,壬戌洛逸從她的背後走過來,白韶樂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膽,一定是有人給她撐腰。
“這位兄臺,我不想因此傷及無辜,如果你放下白棲月,我就能讓你平平安安的回去,保證毫髮無損。”
“要本公子放下女魔頭很簡單,向本公子行跪拜之禮,然後再給本公子找三千佳男過來,本公子就放了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