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要再找機會下手就更難了,不過聽說下人的議論壬戌涅璽的一節手臂被咬斷了,少了一隻手臂壬戌涅璽想必會從此頹廢。
今日雖然沒有殺了壬戌涅璽但是廢了他一隻手臂對他打擊肯定也大。壬戌臻也都靠不住,臨危靠不住,白棲月對他的敵意也是挺大的,沒想到沒有除掉她。
不過坐實了她是妖女的罪名,她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白棲月越強大對他的威脅越大。一定要在壬戌涅璽恢復前對白棲月殺死。
——相符——
鳳棲寒揹着白棲月回到相府,白韶樂憂心忡忡的在白鶴與的面前走來走去,似乎在考慮什麼。
“父親,我們不能再留白棲月了,她遲早會連累我們!”白韶樂提議,白鶴與正準備回答但是一擡頭正好看到白棲月。
“父親,你就不該猶豫,就應該早點殺,”白韶樂擡起頭看嫁衣如火的白棲月,準備好的話停在了嘴邊。
看着鳳棲寒和她穿的正好是一套的,抱着胸譏笑:“妹妹,敢情你受了傷去騙取人家跟你成親,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可是比我都用的嫺熟。”
白棲月想要下來但是鳳棲寒不放她也沒辦法,鳳棲寒揹着她從白韶樂身旁走過,白棲月不想理白韶樂便趴在鳳棲寒的肩頭上。
白鶴與看不慣她如此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大喊:“白棲月!”
“走。”白棲月小聲的對鳳棲寒說,鳳棲寒嘲笑的瞥了眼白鶴與帶着她進去,然後還沒進門口又被阿曲攔住了:“姐姐,乾的漂亮!”
被阿曲一說,白棲月馬上從鳳棲寒的背上下來,但是阿曲沒有放過他們,“姐姐,雖然呢你是把姐夫追回來了,但是既然你們都拜了堂不如就當場親一個吧,我和哥哥都沒有看到過你們婚禮的過程。”
聽到阿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白棲月黑着臉盯着一旁容光煥發的御靈獸,就知道是御靈獸教他亂說的。
“阿曲,他不是你姐夫,你快點讓我進去。”
“姐姐,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也知道你們只有成親才能穿嫁衣的,姐姐,你還不從實招來?”
“撲哧。”鳳棲寒笑噴,利用身高優勢任意的摸着白棲月的頭:“她是成親了,可惜不是和本公子。”
白棲月盯着他不正經的樣子,逼迫着,“你要是敢說出來,今晚你就給我滾!”
白棲月生氣的推開阿曲走了進去,而在御靈獸和阿曲的注視下,鳳棲寒無奈的聳聳肩,阿曲怎麼問也問不出。
鳳棲寒走到房間,看着她把妝卸下後那朵梅花在她的額頭似乎更加的鮮豔,而白棲月正在換衣服,正好被鳳棲寒撞到了。
“誰叫你進來的。”白棲月快速的穿上衣服大喊,鳳棲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白棲月把他推出去:“自己想辦法。”
鳳棲寒無奈的搖頭,御靈獸還是坐在太師椅上搖着摺扇問:“你們出去幹什麼了,竟然穿着嫁衣回來。”
鳳棲寒神秘的搖頭並不打算告訴他們,因爲他想只有他們兩個知道,今天的那個琴還有那場滑稽的婚禮,還有她穿着嫁衣他穿着新郎裝,他揹着她一起逃跑,都是美好的記憶。
“姐夫,你今天和姐姐去哪裡了?”阿曲跑過來抱着他,不說不讓他走。
鳳棲寒想了想說,“阿曲,你知道償琴嗎?”
“知道,好像在我的棺材裡,我找給你吧。”阿曲說着,隨後跳進棺材裡去那個空間裡翻找償琴,他上次還看到償琴,怎麼這次找不到了。
阿曲從棺材裡出來,無奈的看着鳳棲寒,“償琴找不到了,我上次還看到的,這次不見了。”
“找不到沒事。”怎麼可能找到,償琴都在他這裡,不過償琴會出現在阿曲的手裡是一個很大的疑問,聽阿曲的意思他是很早之前就拿到了,肯定是比壬戌洛逸拿到的要早,那麼償琴是怎麼到阿曲的手上,又是怎麼到壬戌洛逸手上的。
“你怎麼突然提到償琴?”御靈獸見他思忖,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女魔頭的九重凝霜劍變成了壬戌涅璽的手臂,她要找一個武器,然後我就想着找到償琴給她。”然後就上演了一場鬧劇。
“償琴豈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御靈獸打趣,“償琴自從幾十年前就消失人間了,但是最近幾年又廣爲流傳,到處流傳,隨然每個地方都有傳起有償琴出現,可是誰也不知道償琴究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