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外,靠在墓碑上的白棲月又被吸到了另一個空間,這裡是菜花滿地,兒童遍地跑,不遠的有一個小村落,而有一家茅草房讓她深感熟悉。
白棲月慢慢的走過去,那些光着腳丫的孩童們都跑過來拉着她的手:“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姐姐,姨娘可想你了。”
“姐姐,我們快點走吧!”
白棲月還在狀況之外就被孩子們拉到了那個深感熟悉的茅草房,推開陳舊的木門,陽光投進只看到滿天飛的灰塵和數不清的蜘蛛絲。
“咳咳咳!”被嗆到的白棲月謹慎的走進去,剛纔的那些孩子已經不見了,白棲月走進裡面的房間,只有一張木桌,上面有三副碗筷,但是上面竟然落滿了灰塵。
正當白棲月又準備靠近的時候,腳下的骷髏頭攔住了她的去路,白棲月盯着骷髏頭正入神,門外又響起吱吱呀呀的聲音。
一個老婦人駝着背的走過來,眉毛遮住了眼睛,鬍子遮住了嘴巴,老婦人的打扮讓白棲月潛意識的提高警惕。
“孩子,我是娘啊。”老婦人沙啞的開口,從她的鬍鬚裡爬出了很多的白色蛆蟲和蜈蚣,很快老婦人便倒地不起,只剩下一副白骨,爬滿了蛇,蜈蚣和蛆蟲。
白棲月一陣乾嘔離開了茅草房,但是外面的風景卻讓她大跌眼鏡,剛纔還黃燦燦的一片油菜花現在已經變成了血淋淋的一片,而身後的村落已經被燒燬了,滾濃的煙衝向天空。
白棲月快步離開這個空間,卻無意跌落到了另一個空間,這裡很黑,看樣子是一個山洞,而外面有腳步聲。
白棲月警覺的靠着牆壁,拿着償琴悄悄地等待着來的人,等人走近的時候發現原來是鳳棲寒,白棲月鬆了一口氣,而鳳棲寒也有些放心。
“你不是昏迷了嗎?”鳳棲寒見她抱着償琴疑惑的問,他進來的時候明明是暈的,但是這人現在又出現在他面前了,難道是有人故意的。
白棲月點燃燭火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也是剛來的,我之前是在一片村落,後來不知道怎麼就來到了這裡。”
鳳棲寒與她向深處走去,漸漸地走到一個明亮的地方,白棲月警覺的沒有過去,而是用償琴將這些虛僞的景象打破。
光亮沒有消失而是他們的腳下在塌陷,在以很快的速度坍塌到白棲月的腳下了,鳳棲寒一把橫抱着她纔沒有出事。
從上往下看,所有的地方都塌陷了,只有中間一個屹立的石柱,白棲月看着四周都是斷崖包圍,對鳳棲寒說:“放我到下面。”
鳳棲寒把她放在石柱旁,石柱就突然開始搖晃,隨後一個巨大的而且頭上有黑色的蟾蜍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白棲月盯着這個書籍上沒有記載的神獸,鳳棲寒盯了許久纔想起來:“這是哀牢髭蟾,又稱毛鬍子,是壬戌大陸極其罕見的神獸。”
“那他有什麼用出?”白棲月盯着黝黑的眼睛中有自己的影子,怎麼看這個哀牢髭蟾都不想是有敵意的樣子。
鳳棲寒看出了端倪馬上抱着白棲月起來,白棲月疑惑的看着從哀牢髭蟾黑色的角里噴出了綠色的液體,十分粘稠,不一會那石柱竟然被腐蝕了。
“這就是哀牢髭蟾的作用,無論是什麼東西只要遇到他的毒液都會被腐蝕。”鳳棲寒抱着她一直在空中停留,而哀牢髭蟾將毒液放出後就慢慢的退下了。
白棲月看着石柱下方的白茫茫的一片,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這個山谷裡飄蕩,空靈而又悠遠:“你就是白棲月?我的女兒?”
從聲音中聽出了是傲雪兒,不過傲雪兒爲什麼會這麼問誰也不知道。
白棲月尋找着聲音的來源,卻始終找不到,但是她不可能會輕易的就任認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做母親:“我是白棲月。”
“那你爲什麼不承認是我的女兒!”傲雪兒溫柔的聲音突然變的暴躁,就叫山谷都開始搖晃,不過好在鳳棲寒能飛。
白棲月面對着這個隨意發火的傲雪兒提出了最讓傲雪兒憤怒的話語:“你是誰?”
傲雪兒大怒,山谷晃動的厲害讓鳳棲寒都有些無法保持平衡,嘶啞的聲音透着一股憤怒的氣息:“我是傲雪兒,你爲什麼不承認是我的女兒!”
白棲月處變不驚的說:“你沒有撫養我爲什麼要我承認你。”
“難怪昨晚上白鶴與會特意來到我的墓前,原來是這樣!”傲雪兒的聲音很大,帶着怒火的聲音充斥着兩個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