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細心肯定會發現,白棲月一定會是最早到達梅林的,其次壬子祁,隨後久安鳳,最後面是君漓墨。都是爲了參加武林大會,那便會遇到,就不知道到時會發生什麼。
——天山路——
雖然君漓墨與惡魔魘的速度夠快,但是他們並不會馬上的就追上久安鳳,因爲他們也是出來遊山玩水的,只要趕上最後的武林大會就好了。
阿依與久安鳳現在已經是在那個老婦人的家裡,但是阿依去敲門的時候竟然是沒有人的,“有人嗎?”
阿依輕叩門扉但是仍然沒有人出來,阿依不由得懷疑這是否有人居住,這茅屋也不破舊,應該是有人居住的。
“掌門,這間茅屋沒有人居住。”阿依回去稟告久安鳳,久安鳳縮了縮雙手說:“那就趕緊走,不要停留也行,這天氣冷的要死。”
“是。”阿依只好駕着馬車離開,原本是想着能夠休息一下,卻奈何沒有人在。
馬車緩緩地行駛着,漸漸的消失在銀裝素裹的天山路上,那老婦人卻在這時纔開門,老婦人看了看外面素淨的山路沒有看到誰,也就關門回去了。
但是當君漓墨與惡魔魘到達的時候,老婦人卻是開門了,君漓墨沒有什麼反倒很高興,很感激婦人能夠讓他們進去坐會。
“謝謝你。”君漓墨接過了婦人的給的熱水說,婦人看了看惡魔魘又把熱水遞給他。
惡魔魘並沒有接,君漓墨不好意思的替他接過了,“他可能不太喜歡喝水。”
婦人點點頭看着惡魔魘也就沒說什麼,君漓墨拿着水湊過去問,“你要喝水嗎,是熱水。”
惡魔魘搖搖頭,“你要是渴就多喝些,我們一會兒就走。”
君漓墨點點頭,婦人看着他們動作親密,一眼便看出了他們的關係,但是婦人並沒有說,而是放在了心裡。
“很謝謝你,那我們就告辭了。”君漓墨將杯子還給婦人就和惡魔魘走了,婦人送着他們到門口,笑了笑:“該來的還是來了。”
——梅林——
白棲月還是在入夜的時候到了梅林,也因爲因爲馬上就要到武林大會了,有門派的都會有專門的接待所,然而還是有很多各立門派沒有被接待的人。
白棲月找到了一家客棧,走進去小二便走了過來,“客官,你來的正是時候,小店正好還有剩下的兩間上等的客房。”
白棲月點點頭,小二馬上的就要領着他們去,但是突然有一個碩大的死胖子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了。
胖子的說個頭很大很高,白棲月也就只到她的胸口,胖子滿臉的贅肉,非常的噁心,“小二,那間客房我要了。”
胖子快看不見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棲月,白棲月不語的抱着鳳棲寒,小二兩面爲難的看着胖子說,“這位客官,房間已經被這位公子訂了,還請你到別處去。”
小二顫顫巍巍的說,畢竟胖子的體積不是蓋的。胖子不屑的看着對他來說就是螻蟻的白棲月,嘲笑的伸手想要抓起白棲月。
鳳棲寒從她的懷裡出來,看着他那滿是油垢的手噁心的碰到他的手竟然給折了回去,弄的胖子生疼。
“拿開你的髒手,本公子的人只能本公子碰!”
鳳棲寒十分生氣的說,但是他那肉嘟嘟的臉生氣起來實在是讓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怒意,還有他奶聲奶氣的聲音,這那像是罵人,分明就是傲嬌。
胖子盯着小小的鳳棲寒,頓時哈哈大笑:“就你一個小鬼頭也來敢教訓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梅林最有名的老大胖子哥。
鳳棲寒嫌棄的看着那個碩大的死胖子,真是人胖臉都不要了。
小二看着快要打起來的兩個人,馬上上前去阻止,“兩位客官不要打,不要打架!”
胖子不屑於小二的勸架,很不耐煩的一把推開了小二向着白棲月挑釁,“小朋友,識相的就趕緊滾,要不就打一架,不要怪爺爺我手下不留情。”
胖子自以爲是的大笑着,很快的就所有人都圍上來了,白棲月看着小二說,“帶她們下去。”
小二點點頭就趕緊的帶着他們下去,胖子看着小二竟然不聽他的話,十分的生氣,火冒三丈的伸手想要去抓起小二。
鳳棲寒凝聚起鳳火燃燒在手掌心上,在胖子即將觸碰到小二的時候,,鳳火在陡然出現在胖子的手上,燒傷了他的手。
胖子馬上的縮回了自己的手,憎恨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鳳棲寒,暴跳如雷:“小鬼頭,爺爺我就陪你玩玩。”
白棲月一直沉默着不說話,胖子就忽略了白棲月,當胖子對鳳棲寒的時候,白棲月拿出了東皇太一指着他。
擡眸的瞬間迸射出陰森森的殺意,胖子被她一閃而過的赤紅嚇到了,竟然雙腿顫抖着坐了下來,整個地方都震動了。
白棲月拿着東皇太一,靠近胖子,“我有說讓你動手嗎?”
冰冷的聲音無情的穿過一切,聽到的人都不寒而慄,渾身一顫不由得揉了揉雞皮疙瘩,同時也震驚她是一個女子。胖子看着越來越近的劍,害怕的不斷往後退,雙腿顫抖着。
“大俠饒命,小弟錯了,小弟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俠饒命!”胖子顫抖着求饒,雙腿打開着不斷地發抖。
突然,有人就聞到了一股懷疑的味道,白棲月蹙眉一瞥胖子的褲襠,竟然就嚇尿了。白棲月皺眉嫌棄的盯着他,“滾!”
胖子聽到白棲月說滾,喜出望外的磕頭:“謝謝大俠不殺之恩!”
胖子道完謝就如過街老鼠一樣灰溜溜的跑了,衆人看着胖子的滑稽樣子鬨堂大笑。白棲月收起東皇太一抱着鳳棲寒回去。
鳳棲寒看着她說:“其實不用這麼大動干戈,這麼多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就不好了。”
還以爲鳳棲寒會說什麼,宣來是這個。這丫特別幸福的表情讓白棲月無奈。
白棲月什麼都沒有說的抱着他回到了房間,李娘趕緊過來問:“子笙,你沒什麼事。”
“她能有什麼事,別人沒有什麼事都算好了。”鳳棲寒在白棲月的懷裡傲嬌的環手抱胸,樣子分外的可愛
李娘見白棲月也沒什麼事就不打擾他們了,鳳棲寒被白棲月放在牀上,看她不說話的樣子以爲她生氣了,彆扭的給她道歉,“那個,本公子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沒有生氣。”白棲月開口,然後就坐在他的旁邊認真的看着他說:“我不想讓任何人欺負你。”
鳳棲寒看着她眼眸中的一絲自責,踮起腳尖在她的臉上吧唧一口,然後抱緊她的脖子,“傻瓜,這種事情本就是本公子來做,幹嘛要這麼的強迫自己。”
白棲月抱着他小小的身體,說:“這是我自願的。”
“那可不行,以後就是本公子保護你,雖然本公子現在這個樣子很小,還要你抱着,但是本公子很快的就能變回原樣。”
鳳棲寒嫌棄的看着自己肉嘟嘟的小手實在是一臉的哭笑不得,“本公子要洗澡!”
聽到鳳棲寒這麼說白棲月就去給他打水,雖然讓鳳棲寒一個人洗,誰知道鳳棲寒這個娃子竟然光着身子只拿着衣服擋住了重要的部分,理直氣壯的看着出來的白棲月說:“本公子要你幫本公子洗!”
現在是寒冬,這麼光着可是很冷的,白棲月無語但是男女有別,白棲月把他扔到裡面就出來了,“自己洗!”
鳳棲寒看着屏風後的不滿的努努嘴,白棲月趁着這個時候趕緊的修煉償琴,也許很快的就能修煉到六重天,然後就是七重天。
鳳棲寒從屏風後走出來,光着身子的就站在她的面前,不知道鳳棲寒哪裡來的勇氣竟然光着身子站在白棲月的面前,等着她修煉完畢。
然而鳳棲寒還是受不了寒冷自覺的往被子裡鑽,白棲月修煉之後看着他睡着了,在簡單的收拾之後就睡覺了。
白棲月一掀開被子就看到鳳棲寒什麼都沒有穿的睡着了,白棲月馬上的給他蓋上個衣服就睡覺了。
也不知道鳳棲寒睡着了沒有,竟然翻身過來抱住了白棲月這才睡去。
雖然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但是壬子祁還在趕路,柯覃考慮到山路冷,將士們都很睏乏了,問:“殿下,要不要暫時休息一下,等到明天早上再走。現在將士們都非常的睏乏了。”
壬子祁看了看說,“那便休息吧,明日一早就走。”
柯覃得到命令就下去了,壬子祁找了處乾淨的地方休息,很多將士都困了,但是壬子祁還沒有睡意,擡頭看着月亮。
“今天真是倒黴,竟然遇到這麼強的人!”不遠處傳來胖子的謾罵聲,“那個女人還真是了不起,竟然這麼厲害,搞得我要露宿街頭。”
胖子的說到真了不起還是個女人,壬子祁就不由得想到了白棲月,不知道白棲月什麼時候到的,但是明天一早應該就能看到了。
壬子祁聽着胖子慢慢的走過來,柯覃警惕的用劍指着胖子,問:你是誰!”
胖子本來就很不爽,柯覃在這麼一問,胖子馬上就來了脾氣,勞資走勞資的路,關你們什麼事!”
胖子這麼一吼,壬子祁就走過來了,柯覃恭敬的問:“殿下,怎麼處理。”
胖子聽到柯覃喊壬子祁殿下,又看到壬子祁陰遂沉暗啞的面孔,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殺伐果斷的太子壬子祁。
胖子馬上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會網開一面。”
壬子祁本來就沒有要殺他的意思,於是就讓柯覃放了他,胖子馬上的就跑了,柯覃不解的問,“殿下,他很有可能有惻隱之心。”
“不必追了,諒他也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壬子祁說,柯覃也沒有在追下去的意思。
今夜壬子祁還是睡不着,不知道是因爲真的睡不着還是想念誰,這個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第二日——
白棲月一早的就起來了,去看看武林大會什麼開始,因爲李娘和李錦珠都是柔弱女子,白棲月就沒有帶她們去,倒是鳳棲寒死皮賴臉的跟着去。
“很快就要到武林大會了,你緊不緊張?”鳳棲寒被她抱着,十分的滿意。
“這有什麼好怕。”白棲月說,看着街上的衣衫五顏六色,也有清一色的服飾,人還挺多的。
“你不怕就最好,本公子認爲前面的你都可以不參加,然後等他們分出了誰是武林盟主,你再搶過來,這樣就非常的節省時間了,省得讓別人知道了你的底細。”
鳳棲寒全部都給她想好了,白棲月點頭這樣也好,省得招惹什麼仇家,也方便行動。
“前面的站住!”兩個人走着,然後就有狠戾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白棲月疑惑的看過去,這清一色的服裝不就是東門的弟子嗎?
“聽說是你殺了我東門的長老!”說話的人是一個老頭子,老頭子氣的臉都紅了,白棲月猜測應該他纔是東門的掌門,那之前那個是長老啊。
“是我啊,怎麼了?”
白棲月理所當然的承認了,她又不是做虧心事,不怕被別人知道。而且現在應該所有人都知道了。
“大膽狂徒,還不認錯!”東門掌門歸鶴道長被氣的半死,殺了人現在找上門來還問爲什麼,真的是太狂妄自大了。
“喂,你們這是把本公子當成空氣了嗎!”鳳棲寒很不爽的盯着歸鶴道長,說:“一把老骨頭就好好的呆在你的狗窩不要出來丟人現眼,免得不小心折了腰還要別人攙扶着狼狽而逃。”
“你!”歸鶴道長要被氣死了,整個臉漲紅的就像是猴子屁股,沒有地方可以宣泄。
“別廢話了,要單挑就來,本公子也不怕欺負你,本公子小孩子,你一個老東西,很公平。”
鳳棲寒不耐煩的扣了扣自己的耳朵,實在是不願意相信東門掌門的智商這麼低,沒文化真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