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戌涅璽的臉色變的凝重了,但是鳳棲寒不是見風使舵的人,他會一直堅持着自己的立場,想要從他面前搶走女魔頭可沒那麼簡單。
鳳棲寒與他對視,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可是兩人的周圍都形成了巨大的靈力反差,冥冥之中形成了兩股勢力,勢不兩立。
此時在虛幻間修煉的白棲月感受到了外面強大的靈力流,以爲又是阿曲或者鳳棲寒在鬧,不耐煩的打開門,看到了針鋒相對的兩人。
面無表情的小臉頓時閃過千層嫌棄:“要打要鬧去外面。”
隨後就啪的一聲關了門,鳳棲寒覺得她的反應太尋常,推開門喊:“女魔頭,你不會是不敢面對了吧。”
白棲月無語的一記冷眼掃過,相比鳳棲寒的口舌之快之下,壬戌涅璽更喜歡行動,光說不做不能代表什麼。
壬戌涅璽長手一拉,將白棲月拉入懷中,溫柔的說:“好久不見,本王想你了。”
面對壬戌涅璽的突然表白,白棲月猶如被點穴了般動彈不能,壬戌涅璽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是欣慰,在她的額頭淺淺一吻,盯着她霸道的說:“記住,你是本王的王妃。”
白棲月還是沒有回過神,鳳棲寒叉腰看戲般的看着兩人,白棲月不由自主的看着鳳棲寒,鳳棲寒無所謂的聳聳肩。
白棲月看着自動退出的鳳棲寒心裡很不好受,但是壬戌涅璽就讓她難以招架。
“月兒,你最近在忙什麼?”壬戌涅璽含情脈脈的看着她,用誰都沒有的溫柔喊着她的名字,只是聽得白棲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白棲月覺得兩個人的動作太過親密,有些反感的推開他:“即是我們即將成爲夫妻,但是我覺得我們還是要保持一些距離。”
心思根本不在壬戌涅璽身上的白棲月敷衍着,但是壬戌涅璽並不想就這樣放了她,“娘子,你是不喜歡爲夫了嗎?”
壬戌涅璽現在的語氣白棲月還能接受,迫不得已的把心思放到他的身上,強顏歡笑:“你開什麼玩笑。”
“但是爲夫見娘子似乎不在意爲夫了,是不是因爲鳳棲寒的關係?”
壬戌涅璽看着她不與自己對視的雙眸認真的問,白棲月將如豆的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我一直都很在意,不過是鳳棲寒那個傢伙最近太過放肆。”
壬戌涅璽注意到她在說起鳳棲寒的時候會習慣性的放鬆了警惕,很顯然鳳棲寒在她的心中佔據了一定的位置。
“爲夫也要放肆。”
壬戌涅璽邪魅的笑着,在白棲月怒瞪的眼眸注視下親了她,白棲月驚詫的看着得意洋洋的他,被他揩油後馬上推開了他。
“你在做什麼!”
壬戌涅璽辛福的舔了舔嘴脣,似乎還有些戀戀不捨,“爲夫當然是在親孃子,難道娘子連這一點也不知道嗎,要不要爲夫身體力行?”
話語間他慢慢的靠近而白棲月慢慢的後退,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用手指推着他的胸膛,在壬戌涅璽的眼裡卻是欲擒故縱。
壬戌涅璽耍流氓一般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笑逐顏開親暱道:“娘子玩的可真是盡興,不如也讓爲夫玩一玩。”
聽他的話白棲月故作悠然自得道:“若是你想玩你便玩,何必要和我說。”
“這麼說娘子是答應了?”壬戌涅璽喜出望外,而白棲月看到這個反應覺得自己可能挖了一個大坑。
壬戌涅璽再次湊上前,有了先見之明的白棲月不想重蹈覆轍,趕忙的後退到了距他三尺之外的門邊上。
“你不用過來,現在這種情況不適合玩遊戲。”白棲月看着又準備上前的壬戌涅璽趕忙制止,她實在是受不了兩個人的親密,而且她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很反感那種行爲。
壬戌涅璽無可奈何的放她一馬,卻沒想到她竟然趁此機會出去了,壬戌涅璽微笑着提步出去,卻看到鳳棲寒離白棲月十分近,頓時醋意涌上心頭,讓他一下失去了理智。
一個強大的靈力流衝向鳳棲寒,鳳棲寒下意識的用七星龍淵擋住,頗有微詞的看着挑事的壬戌涅璽,“你是吃醋還是不服氣,儘管說出來,或許本公子能幫你的忙。”
壬戌涅璽漠然置之,走到白棲月的身旁道:“王妃,本王考慮到你身旁都是奸詐小人,不如同本王一起回到妄世府。”
白棲月沒有看着他,直接否決了,“我不會去妄世府。”
壬戌涅璽嘴角一挑,深邃的雙眸閃過狐狸的狡黠,白棲月突然感覺到身子一輕,她看着越來越小的相府從他的懷裡掙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