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零章地方官制

繼澳大利亞立國之後,菲律賓也面臨大動。

袁世凱最近正爲這個事情發愁,負責南洋事務一年了,小處雖然勝勢不斷,但大處始終沒有寸進,比較起一年前接替唐紹儀的時候來,能對朝廷交代得過去的,也就是呂宋島安定的納入中華帝國版圖,財政上本年度也自給自足,無需像日本那兩個島一樣,直到第三年才完成財政的平衡。

但是屢次派遣往南方的島嶼的工作隊,不是毫無寸進,就是被卡普蒂南當局抓獲遣送回來,讓人臉面無光。

這最後一次是在7月份,卡普蒂南當局首次向中國方面提出警告,聲稱如果再有此類行爲,將直接按照當地法律處死。

這是一個信號。袁世凱自然知道,8月1日將是菲律賓共和國成立的日子,也是菲律賓共和國加入英聯邦的日子。大英帝國印度事務大臣奧斯汀.張伯倫,也就是殖民大臣約瑟夫張伯倫的長子,將以英王室代表的身份參與菲律賓建國慶典。

這不僅是菲律賓歷史的大事,也是英國亞洲政策發生變化的重要訊號。

作爲一個迅速成長的舊式官員,袁世凱沒有經過正統的科舉途徑出身在這方面反而爲他減少了一些根深蒂固的束縛,他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訊息,並針對性地要求軍情司展開了查探行動。

終於得到回覆的報告,答案是肯定的,自本年度起,大英帝國的印度事務大臣,將擔負起整個亞洲太平洋地區殖民地的管理職權,也就是說,在亞洲各殖民地,印度事務大臣是大英帝國的全權代表。

英國人終於開始全面反擊中德可能出現的聯盟了,這是我看罷袁世凱奏摺後的第一個感想。

袁世凱當然不會蠢的用英國人的干涉來爲自己的進展不大來推託,他的報告遣詞造句很現代,基本上讓我有在看一份近現代的外交報告的感覺。

西風漸啊,從1890年調整外交政策以全面倒向英國以來,到1900年北京和會的召開,這是一個轉折,十年一轉折在我看來是天經地義的,帝國必須以不斷的調整來避免在將來的一次世界大戰中必須堅定地站在某一方的立場,也必須以不斷的調整來在此期間爲帝國謀取最大的利益。

事實證明利益是謀取到了,但是雙刃劍的另一面就是英國人的懷疑,從1894年中日戰爭的謹慎支持,到1900年中日戰爭的不置一言,這種態度上的巨大差異與中英之間的關係成反比趨勢。大英帝國在1900年戰爭中之所以取不聞不問的態度,從現在英國的亞洲佈局來看,也許是以退爲進,反正在日本問題上有德國的參予,而且也缺乏過問的實際理由,不如把精力實力調整到亞洲太平洋地區,以避免中國的繼續作大。

對英國來說,中國也有尾大不掉的趨勢了。

所以他們在菲律賓問題上不發一言的就動手,現在看來雖然突兀,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而德國在日本保留有港口和圖謀保有駐軍權,這也在某種程度上表現出了德國人擔心投資打水漂的心態。

我的兩面騎牆取利政策,基本上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兩國的反應不同的警惕。

接下來十數年,除了苦練內功之外,如何在國際間取得最大的利益,也成了重大的課題。

德國不說,在中國內部的親己方勢力方面,德國人憑藉着真誠的付出和友好的姿態,做的遠比英國人成功,更重要的是隨着中國國內信心的膨脹,德國這一個與中國從未發生過武裝衝突的一貫友好國家比起英國這麼一個有過兩次侵略中國歷史的國家來說,形象要好得多。

所以,軍界親德國的勢力是壓倒性的優勢。而文官系統方面,負責海外經營的各官員,也只是受到了英國殖民勢力的威脅,而沒有德國的這方面壓力,自然也是喜歡德國多一些。

像袁世凱,這份奏摺中除了將情況剖析分明外,也提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其中之一就是試圖聯絡德國人的亞太勢力,來對英國的勢力進行驅離,在好處方面,也應允可以給德國人南部的棉蘭老島來利誘之。

袁世凱的奏摺顯示了他或者他的幕僚班子深厚的洋務功底,指出了這一條的可行之處就在於英國人這一舉動,將掌握在荷蘭人手中的印尼諸島夾在了大英聯邦的澳大利亞和菲律賓之間,勢必將激起荷蘭人的不安。而通過荷蘭人去找與荷蘭關係極佳的德國人出頭,一方面可以不引起德國人的注意以避免挑唆生事的嫌疑,另一方面也可以十拿九穩得讓德國人介入,從而對英國形成壓力而後己方從中取利。

從戰術上講,這個建議幾乎無懈可擊。當然,這份建議是建立在撇開英德雙方的亞太地區海軍實力的巨大差異來說的。如果從純軍事角度來說,這個地區除了中國可以與英國人的艦隊爭鋒之外,還沒有任何國家膽敢在這方面對大英帝國的龐大艦隊發出挑戰信號。

所以,德國人是否會介入,還是個未知之數。

思忖良久,提起硃筆,在袁的摺子上覆道:卿之條陳,覽後甚悅。所悅者非爲爾之所議也,實乃卿之不負朕之深望也。爲今之世,兩強爭雄,而我中華旁觀之。此,卿悟之良多矣。然聖人曰過猶不及,望卿思之。朕去歲於北京會諸夷而定和約,卿善思之。東南之事,朕無復多求,然卿亦可嘗試一二。欽此。

袁世凱是聰明人,他應該能體會我這份回批的意圖,做出一番作爲吧。

身在帝皇高位,便不能再像常人那樣有什麼說什麼,在臣下面前也不能什麼話都說的很直白,這是傳統的馭人之術,我做了十年皇帝,這種伎倆早已是爛熟於胸。但是這樣也導致人深深的孤獨,沒有朋友,也不能有朋友。

就連家人兒女,也不能多有親近。兩個兒子都虛十歲了,一個兒子五歲,兩個公主一個九歲一個五歲,但我從來沒有過將他們任何一人抱於膝上把玩享受人倫之樂。原因不僅在於清朝歷代都是隔代親,也在於我實在不想對任何一個子女太過親暱,以免將來要覺得對不起他們。

大阿哥溥華母族俱夷,而親生母親身在冷宮,平常雖然表現的唯唯喏喏,但是我經常能注意到這個年僅十歲的孩子在一個人的時候的那種陰冷,而皇次子溥英則由於早早與德國公主定下姻親,平日裡周圍的人也大都認爲我百年之後定然會傳位於他,逢迎拍馬是他從小就習慣承受了的,現在看來這個孩子有點飄飄的。

如果是君主獨裁的制度,這兩個人一定會被我排除在太子人選之外。三阿哥溥夏,年紀還小,還看不出什麼來,他的孃家沒什麼顯赫的爵勳,將來所受的影響也會小一點,這也是我深懷寄望的。

明君,這也是君主集權制度的唯一寄望。但是誰能保證帝皇的每一代都是明君?坐在深宮裡,三十歲的我已經有些感覺到疲累了。

從某方面來講,這也是越來越複雜的國際局勢所帶給我越來越大的執政壓力。

國內的事務基本上我已經很少過問了,除了軍權及三品以上的人事權之外,內閣總理大臣張之洞手中的權柄是越來越重,官制改革中對於三品以上的官員的任職年限也一直沒有人敢定下來,一方面是顧忌我,一方面怕也是顧忌張之洞了。

中國的能臣,往往都有這方面的巨大影響力。特別是在沒有任何政敵的情況下,首輔除了皇帝還能給他一點壓力之外,往往就沒有任何制肘了。

這也是我要在下半年親自抓官制改革的其中一個原因。思緒從東南攻略漸漸的折回到國內局勢來,我的精神漸漸的就好了起來,站起身來,招呼了寇連才讓他安排車駕,親自打了個電話給張之洞,讓他安排好官制改革的小組準備見駕,這就換衣服準備出門。

現在出行基本上都是坐汽車,時速三十幾公里在城市裡基本夠用,而且城南的新建築羣也是被瀝青馬路所圍繞,交通條件極好。

汽車駛出西華門外,禁衛衛隊的人馬在兩側隨駕保護,車隊緩緩往南開去。不知道何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激昂的音樂,細細一辯,正是去年正式與黃底龍旗國旗一起頒行天下的根據古樂《秦王破陣樂》改編的國歌版本,當即招呼停車。

街邊的行人早已從不凡的禁衛陣容中看出這是皇帝的車駕,車子一停,兩邊的禁衛官兵們可都慌了神,這種通衢鬧市,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街邊的人羣卻不理這一套,眼見車門開開,我從車上開門下來,耳邊頓時響起山呼萬歲,百姓們都是自發的行禮問安。

我這才知道,擾民了。

招呼寇連纔過來,吩咐讓順天府衙門在附近執勤的差役賞老百姓每人十個銅子算是賞賜,笑着招呼百姓們起身道:“平身吧。朕適才聽聞有人播放國歌,一時興起,不想擾了大家的興,朕聽朕的,你們都平身各自安樂吧。”

老百姓們漸次起身,耳邊那雄渾的音樂堪堪的停了下來,此時有人來稟知我是街邊一個藥鋪新買了一個西門子公司的擴音器,用美國貨留聲機放贈送的國歌唱片試放的,老闆原是個旗人,姓逯,當櫃的少東家叫逯航已經給帶來了。

我點頭表示滿意,問明瞭那個禁衛戰士叫沈沫,心道此人見機極是聰明,辦事也迅速,是個可造之才,便記下了名字,擺手讓他帶人來。

“草民。。。”逯航這位少東家看上去其貌不揚,肥頭大耳的,看上去有些二世祖模樣,心下暗笑,擺手止住他稍顯慌張的就要磕頭的動作,吩咐道:“祿航,免禮了,朕聽你放國歌,朕心大慰,有賞。”

身邊太監應聲給他一把金瓜子。那逯航連聲不迭的謝恩,此時我的興致基本已經差不多了,哼哈着讓他免禮,眼見這一場隨心引出的街頭插曲就要結束了。

那逯航突然就跪了下來,口稱萬歲道:“皇上開恩,皇上開恩。”

“你所求何事?”我皺眉轉身道。

“皇上,草民累世經營藥材,懇請皇上降旨屏棄西醫西藥,不然草民們就沒日子過啦。”這逯航突然就給我出了一道難題。

這是在大馬路上,街邊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看着,掃視一圈就知道刑部和順天府的人接到消息已經忙得是狗血噴頭,這傢伙倒抓住機會給我來了個攔街告御狀,爲的還是這麼個事。

看這傢伙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想來也不是什麼腳色,背後怕也沒什麼人指使,估計是腦袋昏了頭,就這麼腦子一熱說了出來。

不過看他樣子,倒也是誠懇,我也不能不做做樣子,示意禁衛戰士們扶他起來,調整了一下語調道:“祿航你好生說話,朕給你做主。朕開西醫西藥,原是爲天下臣民開一條新路,非是要以西醫西藥取代中醫中藥,你做你的生意,怎麼你就過不了活呢?”

“皇上明鑑,天子有好生之德,然辦事之胥吏卻體念不到啊。”我眉頭大皺,這事情看起來非是那麼簡單了。當下決斷道:“有何不妥之事,你可去順天府衙門告狀,朕今日。。。”看見劉光第已經大汗涔涔的站在遠處,招手讓他過來。

對逯航道:“這位是刑部劉光第大人,有什麼冤情,就跟他說好了。三天後,劉大人在此處給你,給諸位百姓一個交待。”轉頭對劉光第道:“裴村你聽到了,你給朕好生查辦。天子腳下還有攔街告御狀的事情,你啊。。。”

說完向四方看一遍,劉光第汗顏跪地認罪,隨後把人帶去詢問。我便上了車繼續前往內閣辦公的國會館而去。

到得那邊,總理大臣辦公廳內的會議室中,已經雲集了官制改革的各位參與人員,以最近精研各國官制的梁啓超向我及衆人介紹新的三品以下官員的官制設置。

三品以下文官主要集中在府縣一級,省級的部份職位在將來可以照地方垂直沿襲上來,所以就不涉及到,梁啓超以一個尋常府和一個尋常縣分別舉例,來介紹權力的框架圖。

知府爲行政最高首長,與其並列的有同知三名,其下設有教育,工業,農林牧,陸兵役,海兵役,度支,郵傳,商業,民政,教化,巡檢,稅務,律政,清政等各局。縣級也同樣設有上述各科,從中央到地方,這些部門都將建立垂直領導線,以中央,省,府,縣四級架構,建立部,司,局,科的垂直與平行雙重領導機制,以形成一個有效的網狀的覆蓋全國的權力架構。

“你們——”我看着這會議室內的三十多號人,點點頭道:“有多少人是從英國留洋回來的?都舉手給朕看。”

有十幾號人把手舉了起來,我點了點頭道:“那定是參考歐羅巴的體制較多了。這個架構是你們一致定了下來的?”

“是,皇上。”

“朕也去過歐羅巴,他們那都有地方議會,你們何以不學?”我坐在椅子上,懷着考究的心思問道。

“回皇上話——”一個外表十分儒雅的五品小京官看起來應該是內閣的普通辦事官員的人朝張之洞及梁啓超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行禮回話道:“臣自外洋歸來,深感其之議會設置,有以下犯上之嫌,以是故請示幾位大人,未敢加上。”

“噢?”我看了看張之洞,不置可否地問道:“這是你們的意思咯?”

張之洞不知道我的意思,無從揣測,只得硬着頭皮欠身道:“是。”

“上下之別,可以稍稍放一放。”我點點頭道:“不過你們這個弄得還行,朕覺得不錯,朕提議加兩個,一個是團練,一個是鄉老會。”

一旁的人忙着記錄,沒有人敢問什麼。我心中暗歎了一口氣,這就是威權日重的兩面性了,一方面是沒人敢反對,一方面我又要擔心他們不領會我的真實意圖。於是吁了一口氣道:“團練者,過去都是鄉紳自行籌措,今後要嚴加禁止,梁啓超你記下,這一條要形成律令,今後凡私募團勇者,斬不怠。朕所說的這個團練,是官辦團練,幹什麼用?就是一個後備兵役得用處,有團練局科經歷者,優先入兵役。這個不是常設軍隊,但也要入軍部控制,朕看十天操練一回,以強健民間身體也就夠了。朕說的,你們都領會了?”

衆人轟然應諾。

我看了看衆人,接着說道:“還有一個就是鄉老會,也可以叫士紳會,士紳也是國之根本,他們有參政的權力,用處嘛,可以參考梁啓超的社研院,朕要讓人講話,不要弄得人人道路以目,那就有失朕的本意了。”

梁啓超最先會意,點頭默記。我接着說道:“過去幾千年來,皇權下及於縣。朕今年改元改國號,本就是要成就朕萬古之業,這一條也要改,要推行到鄉鎮。傳旨,全國各鄉鎮,可民間選任長官,以四年爲期,受府縣兩級管制即可,鄉鎮民選,也不能搞得不像樣,不識字者,不可選舉。其餘的——”看着幾個剛纔舉過手的官員眼睛亮了起來,點頭一一指點着他們道:“其餘的你們斟酌着辦,這一條你們專任,擬好了直接呈進御覽。”

拍了拍手起身,看了看張之洞道:“香巖公,你今年年齒幾何啊?”

“回皇上話——”張之洞聽我問的親切,老懷一暢,欠身回稟道:“老臣六十有五了。”

我閉目不語,似是計算的樣子,良久啓口道:“你是朕依賴的股肱之臣啊,替朕好好的做好這個位子吧,這些年國家大興,你居功至偉。你故里何處?”

張之洞有些唏噓的樣子,稍稍有些茫然的擡起頭回答道:“回皇上話,臣故里乃是直隸南皮。皇上垂問。。。”

我拍拍他的肩膀,顯現出感慨的樣子,嘆氣道:“香巖公良臣,良臣啊。傳朕旨意,李鴻章,張之洞着晉文華殿大學士,賞雙眼花翎,銜太子太保。香巖公故里直隸南皮府附廓縣改地名之洞縣。少荃公故里安徽廬州府合肥縣,改稱鴻章縣。”趁着張之洞聞聽這麼一個突如其來的超級恩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搖搖頭嘆息道:“少荃公歿了。”說着,眼淚也流了下來。

“啊——”張之洞驚聞此訊,也是反應不及,一怔之下連謝恩都忘了,怔怔的定在那邊,嘴巴張開着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我初聞噩耗的時候,又怎不是如此,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耐着性子看完袁世凱的奏章,這纔出來散心,心頭一直壓着這麼個事情,現在說了出來,總算情緒得到了釋放。

收了淚,張之洞也回過神來說了些什麼,謝恩是肯定的,想必李鴻章的死對他觸動也不小,我迷糊着,他說什麼我幾乎都沒聽清,好不容易心緒轉了過來,指着行政體系框架圖道:“好了,朕看這一套班子都還行,你們再擬議些時日成進來,朕看可以上溯到內閣各部,各部堂管,你是內閣總理,朕給你組閣權,擬個名單呈進來朕看。有什麼想法,也一併寫條陳進來。自你始吧,內閣總理大臣,任期年限五年,可連任三屆,着爲永例。”定了定,吁了口氣道:“少荃公的追諡,香巖公,康有爲,梁啓超你們定一下報給朕,還宜應追認,你們也一併報上來。”

張之洞等人點頭應諾。我看了看張之洞老態的樣子,嘆息道:“朕回去了,過些日子你們一起遞牌子進宮來見朕。”

萬歲聲中,出門而去,李鴻章的死,讓我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了一陣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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