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二章 中東烽煙起

誰也沒有料到,5月中旬第二十九集團軍司令部軍務會議決定下來的攻擊行動,一開始居然鬧了個灰頭土臉。英軍不知道從什麼渠道知曉了集團軍方面在5月14日的軍事行動意圖,出奇不意的在之前就派了一支突襲部隊進入阿拉伯境內,在阿拉伯人的幫助下晝伏夜出,經過兩天穿插到了距離他們的防線七十多公里的重要水源補給點,距離中華帝國三點支撐架構的軍事基地的最近點蓋利拜僅十來公里的費季爾井附近,並在13日夜間對守備水源的外圍一個營的陸軍發動了突襲,炮火和毒氣彈首次被英國人在戰場上使用,在凡爾登讓他們吃了大虧的毒氣彈被他們的曲射炮火投擲到營地中央,伴隨着外圍不間斷的火力騷擾和步兵強行突擊,在蓋利拜大軍來援前的十多分鐘內,給守備費季爾井的步兵營造成了七十餘人的傷亡,水源地也遭受一定程度的污染。當蓋利拜城內的騎兵大營傾巢出援後,英軍卻扔下了十來具屍體施施然而退,將來源的騎兵團馬步芳團長氣得七竅生煙,幸得他的兄弟也是他手下一個營長馬仲英死死的摁住,纔沒讓他在這漆黑的夜裡追擊而去。

雖然事後也證明了敵軍並沒有安排大規模的伏擊,而更像是一個小股部隊的騷擾行爲,但馬仲英的做法仍然得到了師部的表揚,月黑風高夜,敵軍這個行動又實在太像是誘敵的伎倆,謹慎點纔是正確的選擇。現在雖然沒有發現敵軍的接應行動,但綜合考慮來看,仍是吃大虧的可能性居多。

第二天的軍務會上,張勳大發雷霆,作爲從日本戰場上回來的老將,去年六十歲生日時晉升到了中將,今年已經六十一歲了,本來以爲在中南半島戰爭了了估計自己也就以中將的軍銜遺憾的退休了,卻沒想到朝廷還是給了他立新功的機會,在他的角度說,以他的年紀估計這中東戰爭就是他的收山之戰了,他也是打算憑着這一戰榮升上將,將來進總參也好,調陸軍部也好,總歸是不會再有打大張的機會了,所以他這次在中東用兵格外的謹慎。

作爲一員老將,來這裡後又多次召見早就在這裡工作過的董承志和白崇禧問過當地的情況,當然知道水源地的重要性,十幾萬號人就靠着這個費季爾井和遠在兩百多公里之外的另外兩處水源地過日子,所以在白崇禧的建議下,他安排了一個營的步兵另外混編了一個阿拉伯團駐守,構築了以壕溝和鐵絲網爲主的防禦線,並不惜興建了兩個堡壘工事,卻沒想到還是吃了個虧。

他的惱火不是沒有理由的,在軍事基地以北一直到英軍防禦線這不到一百公里縱深的區域裡,他佈下了數道防線和關卡嚴密佈防,按照阿拉伯人提供的地圖,所有的線路如果有大規模的敵人特別是西方人混進來是不可能報不到他這裡的。如果兵力少,對水源守備部隊就構不成威脅。這也是他和參謀部一干人都覺得沒有問題的地方。但是問題偏偏就出在了這裡。

第二天他親自去了一趟昨天夜裡的戰場,從現場的痕跡來看,英軍的規模應當在兩百多人左右,攜帶了超過十二具單兵擲彈筒作爲重武器,配合步槍和兩挺機槍的火力,又藉着黑夜之便,壓制了有火器的駐防營和只有馬刀的阿拉伯人的防禦活力,形成突襲。黑夜中雖然防禦工事上的兩具87毫米炮和步兵配備的少量擲彈筒也形成了反擊,但一來交戰時間短,猝不及防,二來黑夜也的確幫助了英國人,致使英軍的傷亡只是我軍的五分之一多點。

不管怎麼說,敗了就要總結,當天的現場司令部高層會議上,張勳將一衆高級軍官罵的狗血噴頭,並且指出了他最懷疑的一點——阿拉伯人中間一定有英軍的探子,並且親自拍板調整了接下來的軍事計劃,也就是取消原定於這兩天就要發動的正面戰場的進軍,全體部隊取消出擊計劃,首先肅清從軍事基地到英軍防線這一線近百公里縱深內的可疑人員,然後再言其他。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這個決定剛剛說出來,便引發了參謀部和部分高級軍官的反對,馮玉祥代表參謀部提出了不同意見,他認爲軍事進攻的準備已經做好,無論英軍知曉與否,一場攻堅戰是免不了的。將來攻進了約旦,那麼這一階段所做的肅清這一段縱深的可疑人員的工作就是白做,而且在遭遇這麼個小挫折之後就偃旗息鼓,不利於部隊的士氣保持,也不利於給阿拉伯人留下一個強勢的印象。他堅持認爲作戰計劃不宜取消,只要稍作調整,首先做好保密工作就可以了。至於肅清英軍斥候的工作,可以交由白崇禧會同阿拉伯王室的代表一起秘密進行。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出賣情報的一定是阿拉伯人,英軍精銳近三百人的規模穿插六七十公里,沒有阿拉伯人的接應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這裡面是有痕跡可循的,白崇禧在這裡搞情報工作也有不少時間了,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去辦,軍事部隊繼續準備進攻的事情,分頭進行比就這麼停下來要好。

馮玉祥的軍銜是少將,也是這裡的實權第三號人物,他這麼接話一頂,張勳的臉上就有點掛不住,好容易按捺了火氣沉聲問道:“間諜未除就貿然進攻,豈不是拿軍兵的性命當兒戲?所謂攘外必先安內,阿拉伯人的內奸不先找出來,我方如何行軍,如何進攻,何時進攻,何處進攻,豈不是攤在英國人的桌面上?煥章老弟你是不是玩笑開大了?你們這一批新提起來的少將們,打仗的事情還是要多多體諒軍兵才行啊,不然誰給你賣命?”

兩位高級指揮員這麼一槓上,下面的人便有點不知所措,加上新敗的戰場,一時間氣氛就有點緊張。還是馮玉祥到底年輕些,資歷也遠遜,雖然堅持認爲自己的意見是對的,但還是向正竭力控制着怒意的張勳微微躬身道:“玉祥說的有些無理了,張帥您老還是不要見怪。但軍務上的事情,玉祥這麼想還是有很多的考慮,譬如咱們萬里迢迢來到阿拉伯,要是就這麼被一棍子打了縮起頭來,往後的工作不好做,就拿這個阿拉伯的內鬼的事情來說,他們也不是笨人,現在幫着英國人爲的是個什麼?還不是現在看起來英國人還沒有落下風?一旦咱們給他們的顏色到了,阿拉伯人的事情不用專門花力氣去辦,再說,玉祥也還是建議讓白少校督導這阿拉伯人去辦。他在這裡活動了有日子了,相信也很快能見效。大帥說的咱們全軍全收回來專門搞這個事,玉祥認爲沒那個必要罷了。還是以前的宗旨,立威要趁早,大帥在前幾天的軍務會上,不是也是這麼個宗旨嘛。”

他這麼一軟,加上集團軍教化長,與張勳算是江西老俵的李烈鈞也藉着機會轉圜道:“後輩講話有時候是衝了點,大帥包涵點就好,不過煥章說的也算是有點道理,大帥您看是不是調整一下作戰計劃,搞好保密的事情——這個,就由我牽頭帶着白少校他們去辦,重點還是落在大帥先頭說過的——立威。”

張勳本就是個直腸子的人,忠義當先的人,本身又是一輩子的行伍,脾氣大是大了點不過卻不怎麼記仇,見老鄉李烈鈞在中間打圓場,一笑也就過去了。只是訕笑着道:“如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啦,這一仗打出多少三十多歲的將官啊,老夫老咯,嘿,老夫也是謹慎了點,既是你們說的有理,咱們就回司令部去商議商議着辦!”說完便跨身上馬,吆喝着親兵們向南絕塵而去。

與年輕一輩不同,張勳還是喜歡騎馬,他部下的那些年輕軍官們就不同了,一個個的登上自己的汽車,跟着張勳的馬塵緩緩南行。

現場防務已經在按照之前的議定在動了,按照辦公會的部屬,新增撥了一個機槍營進駐了進來,水源污染的問題也做了隔離,軍醫處的軍醫們忙着診治傷員,一切又回到了交戰以前的狀態,只是明顯的加強了防備。

白崇禧也很快被派了出去聯絡了阿拉伯方面派遣來的官員向北去了,不過這股五十人的混編小部隊出師就不順利,剛走了不到半小時便攜電臺就壞掉了。這讓他懊喪的同時,也暗暗有些擔心。不過該做的任務還是要做,照他的判斷,這次襲擊很有可能未必是阿拉伯境內的土著們掩護英軍的結果,從他從阿拉伯官員們那裡得來情報看,這裡仍是以瓦哈比耶派穆斯林爲主,英國人是不可能得到他們的幫助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北面的阿卜杜勒部落的放牧人或者馬隊充任嚮導帶領的結果。

從這方面着手去辦,調查倒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穫,最起碼他們在北方二十公里左右的地方,發現了大批的開過封的罐頭,並且還有一些明顯是英國產的菸頭,命令部下展開搜索後,果然抓到了一個阿拉伯人,經過簡短的審訊得知他正是北面阿卜杜勒部落的人,但是堅稱自己是迷路到此云云。

阿拉伯聯絡官見問不出什麼,便來問白崇禧該怎麼辦。他的意思似乎是將他處死算了,反正阿卜杜勒家族的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仇敵。

白崇禧思考了一陣,卻命令將這個叫賽義德的阿拉伯俘虜暫時收押,並且立即派遣了兩名親兵騎馬回去報告。不顧阿拉伯聯絡官不解的目光,他踱步撿起了一個罐頭殼研究着,邊說話道:“咱們有多少人?”

他的隨從條件反射式的立正回答道:“回長官的話,除去大壯和六柱已經回去了,咱們還有四十八人。”

但見白崇禧皺了皺眉頭沉思起來,望了望親兵道:“可能他們就在附近不遠,那個賽義德很可能是他們派出來望風的。”隨即回頭對阿拉伯聯絡官道:“你說得對,這裡的部族幫助他們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們來的不容易,去同樣也去的不容易。加上這個賽義德的突然出現,我很有理由想請您先行回去,這裡恐怕就要不安全了。”

誰知道那個聯絡官侯賽因也不是孬種,三十多歲的臉上鬍子密佈,聽完翻譯的說話就泛起怒容道:“哪來的話,昨天我們有三十多個兄弟死在他們手上,報仇怎麼能把我趕走!”說着就抽出腰間的彎刀在空中狠狠的劈了一下道:“他們在哪裡!我這就去砍了他們的頭!”

“哈哈——”白崇禧愣了一下隨即一笑,撫了撫下巴道:“這樣的話是我不對了。要報仇的話,咱們一起報,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首先要找他們出來。”轉頭傳令道:“把那個賽義德放了!想辦法‘告訴他’我們要回去了!”

看着侯賽因不解的目光解釋道:“這個人九成九是英國人的走狗,狗立了功是一定會回去找主人領骨頭的,所以,我讓我的人跟着他。”皺眉望了望萬里無雲的天空嘆了口氣,暗地裡想現在能呼叫空軍就好了。

的確,如果有空軍在天上的話,很容易能夠在這種並不容易隱蔽的地形中發現敵軍,而目前白崇禧所能想到的抓出沒有來得及撤退的英軍部隊的辦法,也只有跟蹤那個被懷疑爲英軍斥候的阿拉伯嚮導了,而且他還不能命令部下名目張膽的跟蹤,因爲畢竟敵軍無論是火力還是人數,都遠遠在己方這一支小部隊之上。所以,只有寄希望於給阿拉伯人的撤退的假消息能夠順利的取得英軍的相信了。

因爲自己到目前爲止也只是懷疑英軍部隊就在左近的緣故,他命令兩個親兵向後方大部隊傳回的訊息,也只是可能發現敵情,並把情況和分析報回在水源地駐守的兩個營而已,按照他的估計,除非是在距離此地三十多公里外的蓋利拜大營的騎兵大部隊趕到,否則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能由己方先行拖住對手罷了。

好在親兵們傳回去的情報應該能夠得到後方部隊的注意並且做好出擊準備,騎兵部隊如果全速趕至的話,半個多鐘頭一定能夠趕到開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確定敵人確切存在的消息了。

在命令小部隊做好警戒準備就地暫時休息後,他焦急的等待着前往跟蹤的人帶回的消息。

眼下是下午兩點多種,正是一天最熱的時候,白崇禧聳起肩膀用短袖軍裝的肩部蹭了蹭臉頰上的汗水,抽過水袋暢快的大喝了一口水,一股涼意涌上心頭,突然一個念頭在他心中一蹦。

沒錯啊,算起來這一股英軍這幾天的習慣都是晝伏夜出,否則他們不可能避得過在這一片地區在阿拉伯人幫助下已經佈下的情報網,而且前一天夜間他們剛剛打了一場突擊戰,現在的天氣又是如此之熱,算起來他們現在正是最疲累困頓的時候,這恐怕也正是要派出阿拉伯嚮導探查外圍情況的原因了。算起來如果運氣好的話,他們應該現在正在睡覺。

不過只要那個賽義德逾期不歸,或者回去將這個小股部隊已經追了上來的消息傳遞回去的話,那些人一定會提高警戒,全力防備我軍可能會發動的銜尾追擊戰。那麼,在大部隊沒有到達之前,正是自己這一股小部隊去消耗敵軍精力的最好時機了。

當然,難度也是不言而喻的,對於英軍來說,一旦發現自己已經被中國軍隊偵知所在的話,他們肯定要全力擺脫追兵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走。換個角度去想的話,他們這一次並沒有選擇立即不顧暴露目標的全速逃走的原因,也許是他們還有下一個任務要做。

算到這一點,白崇禧便拿定了主意,一旦前面情報報知英軍所在,無論如何也要將他們拖住。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斥候拖着一條被槍傷的手臂吊在馬上回來了,臉上也滲出一塊血口,顯然被什麼東西擦傷了,臉色蒼白的跌下馬來斷斷續續的說:“大。。。大部隊。足。。。”

“喝口水慢慢說,軍醫!給他包紮,準備往回送!”白崇禧心頭一緊,默唸道這下恐怕釣到大魚了。

情況並沒有偏差他的想象太多,那個偵察兵喝了半水囊的水後漸漸恢復了力氣,一口氣說出了他的所見,大約離此約莫三公里左右的一個沙丘附近,遠遠看去足足有千把號人的英軍!並且他也被英軍哨兵發現開槍擊中了左臂。

這個新情況完全推翻了白崇禧的計劃,在命令通訊兵立即向水源地和蓋利拜報告並請求增援後,他也迅速的修正了自己的計劃,他決定將自己這一股不足五十人的小部隊,當一個偵察兵來用!只有這樣,才能給後面馳援而至的大股部隊打一個殲滅戰創造條件。

於是他將部下分成了九組,連他自己和阿拉伯聯絡官侯賽因,軍醫,電訊兵在內,除開又一組離開的兩名通訊兵和一名傷員之外,總計四十五人,每組五人,分別委任了組長,並做了他的動員講話,向部下們說明了他們目前情況的危險性,並且佈置了任務——無論如何,吊住這股千餘人的英軍部隊一個小時!

沒有電臺的情況下,他也給各組約定了聯絡和出勤的機制,九個組人馬慢慢的分散了開來,慢慢向北方小心翼翼的移動了去。

據白崇禧的估計,英軍現在恐怕正在準備離開,他們發現斥候但沒有追擊,顯然是怕中國來的是大部隊,但那個賽義德應當很快會將真實情況告知英軍,所以,也要做好英軍可能性很小的向南掩殺過來的準備。所以在動員講話中,白崇禧都說出了有可能要馬革裹屍的話。

但幸運的是,他最擔心的情況並沒有發生,英軍大部隊果然在準備離開了,大批的人馬開始向北離去,遠遠就能看到的沙塵就足以證明這裡有大部隊在活動,當白崇禧他們趕到之後,發現英軍連機槍這樣的重武器都已經丟棄了,顯然是準備全速逃走。

英軍的馬匹也很多,從塵頭的大小來看,甚至有可能使全騎兵,先前偵察兵似乎都忘了提起這一點。而綜合昨夜的戰況來看,很顯然這一支騎兵應當是負責接應的機動部隊,少量步兵有可能就是昨夜擔負騷擾任務的步兵了。

白崇禧看了看腕錶,近半個小時過去了,如今的情勢就是與時間賽跑,英軍這一個騎兵團以及一個加強連的步兵正在輕裝全速撤退,算了算時間,蓋利拜大營方面此刻應該纔剛剛得到消息,兩個騎兵旅已經開始集結,按照雙方前進和撤退的速度來看,如果自己這一支部隊再不進行騷擾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後面騎兵趕到時,英軍已經安全的撤離了。

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再等待下去了,所以他看着前方大約五百多米外的英軍隊尾,猶豫着擡起了自己的手槍。

“長官你——”旁邊的士兵驚訝的看着他,手槍的有效射程在這麼遠的距離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發揮作用的餘地。

“拿起槍來!聽我的命令!”白崇禧一扭頭命令道:“把他們給我留下來!”

“太危險了長官!”士兵執拗的說道:“他們有騎兵,咱們這點人,一個衝鋒我們就完了!”

白崇禧悵然嘆了口氣,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這些英國人跑路?他們以騎兵爲主,很快自己就追不住了,甚至有可能己方的騎兵趕到反而落到對方部下的什麼陷阱去!

身下的沙土烘烤着他的身體,他不甘的在沙土上砸了一下拳頭。手中的槍,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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