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打算好了以後,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想拿的東西,這些被褥什麼的,都不要了,到了那面從來買新的,依然是跟原來一樣,先收拾幾件穿的衣服,再把自己用的東西一拿,就可以了,這樣收拾比原來快了很多。
所有的事情都整理好以後,現在就剩下給房東打個招呼,把鑰匙交給猥瑣大叔就可以閃人了,從此以後,都不用看見猥瑣大叔那張讓人討厭和厭惡的臉了,想到這兒的時候,毛毛的心情格外的開心,接着就下樓來找猥瑣大叔,正好他正在水房裡接水。
聽見有人叫他,猥瑣大叔先是看了毛毛一眼,接着就很無所謂地問道:“什麼事啊?”
“我要退房。”毛毛很乾脆利落地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以前她一直都忍氣吞聲地,因爲同是一個屋檐下的人,毛毛也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了。以前她每說一句話都是帶着一個稱呼“叔叔。”今天她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地不再叫他任何稱呼了。
房東猥瑣大叔讓她先等一下,他接完水以後就會上樓來的,毛毛沒等着他一起,而是自己先上來了,上樓以後,就和猴子安靜地等待着猥瑣大叔的到來,今天毛毛的心情格外地好,看着外面的陽光透過窗戶直射進來,毛毛覺得開心極了。
仔細看看自己住了這麼長時間的地方,說捨不得,真的沒有,在這樣的環境下,又經歷了這些,毛毛實在是不想回想自己所經歷的這些事兒,雖然在青春路上
,這些事兒可以讓我們更快地成長,可是當年輕的我們回想這件事的時候,心裡除了落寞,更多的就是不堪回首。
等了很長時間,毛毛和猴子都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房東猥瑣大叔才晃晃悠悠地從樓下上來,上來以後,一直都沒有好臉色,毛毛看出來了,是因爲她要搬家,猥瑣大叔纔給她臉色看的,她很明白,猥瑣大叔現在的房子是處於淡季的,根本沒有什麼銷路,這是因爲這整棟的房子都沒有暖氣,稍微有點兒條件的人,都不願意住在這樣的房子裡,夏天熱,冬天冷。
這兒的房子大多數都是一些在外同居的學生,還有剛剛工作,或者是還在找工作的人才會住的,其他人,對於這樣的房子看都不想看一眼。前幾天,當毛毛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對面的一對小情侶搬走了,還有前幾天的前幾天,她隔壁的那個男生也搬走了,僅僅才一個月的時間,只剩下了她和斜對面的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別的人都搬走了。
以前毛毛覺得整棟樓都特別吵,現在突然安靜下來的時候,毛毛竟然有點兒不習慣了,現在毛毛也要搬了,那麼現在這層上只剩下了一對小夫妻,房東猥瑣大叔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的。
猥瑣大叔看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找出一點兒毛毛的不是,因爲在剛住進來的時候,猥瑣大叔不準毛毛往牆上貼東西,不準這個,不準那個,毛毛都做到了,猥瑣大叔的眼睛像臺掃描儀一樣,一直掃到了櫃子上,掃到這兒的時候,猥瑣大叔猥瑣地笑了。
“這個櫃子上的扣子呢?”猥瑣大叔厲聲問道。
“什麼釦子,我不知道,你趕緊給我結算完了,把我的網線給我取下來,我走人呢,我再也不想住在這個讓人討厭的地方了。”猥瑣大叔的態度不好,毛毛的態度也好不到哪兒去。
“釦子給我,我
就給你網線,不然免談。”猥瑣大叔說道。
“我沒見過,你趕緊給我網線,我再說一遍。”其實毛毛根本不想要什麼網線,她都要到新疆去了,要這根網線能幹什麼,只是她想到以後猥瑣大叔肯定會用她的網線來賣給其他人,一想到這兒,她心裡就一肚子的火,她可不願意讓猥瑣大叔坐收漁翁之利。
“我沒見過。”毛毛也不客氣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毛毛和猥瑣大叔就這樣耗着,看着買火車票的時間快要過了,毛毛在心裡開始着急了,不自覺地看了猴子一眼。猴子一直在旁邊看着,他沒有說一句話,並不是猴子無能,也不是猴子懦弱,而是猴子在尋找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猥瑣大叔壓下他的囂張氣焰的機會。
他上次來的時候,猥瑣大叔就是這樣一種態度對待毛毛,讓毛毛受着委屈,猥瑣大叔還沒把他放在眼裡,最不濟他也是一個二十好幾的小夥子,藐視他也就算了,竟然敢當着他的面,欺負他喜歡的人,這不是自尋死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這就怨不得他了。
猥瑣大叔還在絮絮叨叨地說着毛毛的不是,他說一句毛毛爭辯一句,最後猥瑣大叔惱羞成怒,竟然罵了毛毛一句“婊子”,這句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插進了猴子的心臟,他竟然敢罵毛毛是婊子,顯然是不想活了。猴子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拳就把猥瑣大叔打倒在了地上,猥瑣大叔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再也沒有起來。
人上了年紀不服輸都不行,猥瑣大叔以爲自己還風華絕代,可是他的歲月早已經成爲了過去,猴子一拳打下去的時候,猥瑣大叔躺在了地上,鼻子裡開始流出了鮮紅的液體。他驚恐地看着猴子用腳使勁地踢着他,而他只能用他無力地雙手抱着他無知的腦袋,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