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緞絲被被浪翻,描金紅燭燭淚流。
紅羅帳暖,嬌聲婉轉。
蔣頌宇一聲悶哼,他摸索了幾把之後連忙掀開被子,心中一驚,差點跌下牀。
居然什麼時候被人爬上了他的牀,還是一個女人!
他看着臥牀露出香肩的美人蹙眉,已經有了幾分不悅,護住了胸口裡衣的衣襟。
躺在牀上的美人卻渾然不覺,她從牀上爬下,嬌嗔着攀上蔣頌宇的脖頸,吹氣如蘭:“將軍,我既然是聖上御賜給您的美人,從此奴家便也是將軍的人了……”
這話說的甚是微妙。
她是皇上賜予的,心主子要了你。”
浣媚嚥了咽口水:“時間不多了,我們把他送走吧。”有機會一定要好生嘗下,這蔣頌宇的模樣可是像極了女人,她最喜的就是這種男人了。
不,準確來說,浣媚倒是覺得蔣頌宇的某些地方像極了女人,比如——生氣的時候。
那刺客點點頭:“他的親信已經昏迷了,若不是託了那人的福,我們怕沒這麼輕鬆。”
兩人對視一笑,盡顯陰險之色。那刺客將蔣頌宇打橫扛在肩上,朝着外面走去,浣媚也緊緊相隨。
月光暗淡,霧色瀰漫。
將軍府中,靜謐得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