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開大‘門’,木音搖搖晃晃的就走了出去,‘門’等她走出之後,自動關上。
外面空氣有些涼爽,漸漸地吹醒了木音。這跟裡面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連着呼吸都是自由的,愉悅的。
褪下裙‘褲’,木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腦‘抽’了,她站着找東西。找了一會兒,她懵了一下。誒?上茅房不是蹲着的麼,她爲什麼想習慣‘性’的找個東西夾一夾?
莫名其妙。
擺擺手,她蹲在草叢裡,肆意揮灑起來。啊——(請勿模仿→_→愛護文明)
站起來穿好裙‘褲’,木音抖了抖,整個人清醒了一大半。正轉過身,忽然看到一個身影就尷尬地站在她的背後……
“啊啊啊!”木音尖叫。
那人一把捂住木音,將她掠至不遠處的樹上,噤聲狀:“別吵。”
“靠……變-態,看老子‘尿’‘尿’!”木音瞪眼。雖然來人一襲月牙白的衣袍,風姿卓越,人模人樣,風度翩翩的。
那人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掏出摺扇敲了敲木音的頭:“我又不是沒有看過。”
“誒?”木音縮縮身子,“臥槽!原來你潛伏了那麼多天!說!你……你看了老子幾次‘尿’‘尿’!”
“不潛伏,怎麼找到你。”一把捉住她的手,那人將她的手蹭在臉上,-寵-溺的語氣頗爲無奈,“我生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找我幹嘛?”木音警覺,手順勢扶住了她腰間的槍,還好這玩意一穿外衣就帶在身邊的。末了,她‘抽’出被他捉住的手,護住長槍。擔心他多想,木音又補充着解釋,“我剛剛沒洗手……”
“……”
“你爲什麼要找我,你快說,老子還要回去睡覺。”木音打了一個哈欠。
眸中閃過一次驚訝,那人的語氣沉重起來,帶了一絲薄怒:“你是不是不打算見到我了?還是說……你已經被羿嚮明蠱‘惑’住,想要隨了他?”
“你在說什麼,他一直是我的夫君啊?”木音歪頭,這個人真是奇怪……
“夫君……”反覆咀嚼着這兩個字,那人嘴角一勾,一把板起了木音的下巴,“你已經跟他成親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眨眨眼,木音勢要掙脫開他的手,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老……子……也不知道,我醒來之後……他就是我的夫君了,我連‘洞’房都沒嘗過是什麼滋味呢!”
“哦?”他邪妄一笑,“沒嘗過?”
“嗯……”想起開始腦海裡閃過的場景,木音的語氣又弱了下來,“好像有跟某個人嘗過……但是是誰,我不記得了。”說完,她炸‘毛’地掏出長槍,“靠!老子中計了!憑什麼告訴你!”
“不記得?”挑眉看向她,那人一把撈住她的腰,輕盈着從樹下落下,聲音極其輕微。木音一震,沒想到這廝的輕功很厲害。
不等木音做出回答,他又輕點足尖,似要將她帶出這個地方。
“誒誒,你去哪裡?”木音伸‘腿’蹬腳,“我還要回去睡覺!”
那人停了下來,從木音的眼裡,他的臉‘色’很冷峻,一股直面迎來的氣勢,讓她整個人的氣勢跟着微微的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