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鍾玲的帶路,我對這裡也不太熟悉,找起來也有些困難。
就在我找不到方向的時候,前方忽然又傳來一道女子的驚呼聲。
我心中猜測會不會是鍾玲,加快步伐追了過去。
又是一間亮着燈的辦公室。
我擡頭看了一眼,總經理,不用說,這麼高的官職,也就只有鍾玲了。
她的辦公室?我推門而入的時候,屋內面對面的站着兩個人一同回過頭來盯着我,這兩個人相貌一模一樣。
我愣了愣,開口問,“……你什麼時候還有一個雙胞胎姐妹了?”
鍾玲難得皺了皺眉,“這還用看嗎?對面那個冒牌貨,還不過來幫我一起打她。”
另一邊的鐘玲聞言也是憤怒不已,“你居然敢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這個冒牌貨把我引到這邊來的。”
兩個人在這裡吵了起來,鍾玲這樣一個高冷的人居然被氣的在這吵架,我也覺得有些新奇。
這裡的冤氣實在是或者濃烈,我完全分不清楚這兩個人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估計對方爲了僞裝鍾玲,也是有了番準備的。
看兩個人這麼吵下去也沒有個結果,而且兩個人動起手來的招式也是一模一樣,這樣更加讓人分不清楚,究竟誰是真誰是假了,我開口說着,“行了,是不是鍾玲,回答我兩個問題就行了。”
兩個人都停了下來,看着我的方向,等我開口說話。
我看了兩人,問,“鍾玲最喜歡的食物?”
“鵝肝。”
“鵝肝。”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同時回答着。
儘管我不知道真假,但是看他們的回答是一樣的,沒有一人有遲疑。
靈光一閃,我忽然又有了個想法,“行,那麼……鍾玲昨天晚上去我家幹什麼了?”
左邊的鐘玲一臉錯愕,右邊的鐘玲已經開口了,“找你商量事情。”
得了,這還用說誰真誰假麼,我直接跟假鍾玲動氣手來。
她這時也明白過來了,肯定是沒有這件事我編造出來的,瞬間也恢復原樣。
本來她一個人的情況下能夠勉強的和鍾玲打個平手,僵持不下,但眼下多了我之後,情況就朝着我們這邊傾倒了。
沒多久便處理了這鬼魂,我問鍾玲,“你剛纔去哪裡了?怎麼我一回頭人就不在了。”
鍾玲不解,“我還以爲你走錯方向跟我走反分開的,現在看樣子是有東西有意將我們分開。”
我點了點頭,“走吧,出去了。”
鍾玲還有些不理解,我回頭有幾分覺得好笑的說着,“你看你前不久還想打我那棺材鋪的主意,結果挖不到我棺材鋪的地下室,你倒是可以擴建一下你的地下室了。”
“你的意思是,我這棟樓下面有東西。”鍾玲在這裡呆了一段時間都沒發現。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你沒發現了是正常的,今晚上遇到了這幾個鬼魂,你看哪個是雜魚,下面還有大東西控制着。”
我還有三天就要去試煉了,鍾玲同樣也清楚這件事情,若是不能在我走之前將這件事情處理好的話,等我回來的時候又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了。
鍾玲臉色也嚴肅了起來,衝我點了點頭之後,便一直在不停的撥打電話。
等她這些人談好,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乾脆回我的棺材鋪,留下一句,“等到我的東西的時候再叫我,我先回去了。”
鍾玲點頭,繼續跟電話那頭說着話。
我一回去,小花就過來了,在我四周聞了聞後,篤定的說着,“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
聞言,我覺得有幾分好笑,拍了拍他的腦袋說,“出去見了一個朋友,幫她點忙這個你都聞出來了。”
小花哼了一聲,一再追問我出去到底是去玩什麼了,乾脆我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她,正好看看他們幾個,有沒有聽說過類似的傳聞。
說完之後小花是毫無反應,反倒是一旁正在站着擦櫃子的大和尚停下了動作,轉過頭來又詢問了一遍,“青苔?”
看到他居然接我的話茬,我也是有些興奮,點了點頭,儘管這傢伙現在失憶了,但他曾經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難免會知道一些別人不清楚的東西。
大和尚也只是停頓了一下,轉過身去又繼續擦自己的桌子,“它下面有東西,但不能打開。”
我走過去站在他旁邊繼續問着。
大和尚的表情也有些茫然猶豫片刻說着,“我也不知道我是從哪裡看來的,這下面恐怕是有鬼養鬼,這種情況如果是打開的話,便會將所有的魂魄都放出去。”
我明白了,難怪鍾玲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和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是被封印起來了,這也難怪她發現不了。
大和尚的話我還是聽得進去,連忙打電話讓鍾玲準備挖的時候等我過去。
做了這些我覺得準備的還不夠妥當,準備了不少鎮魂符。
有兩個鬼已經上來了,下面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萬一是他的封印鬆動了,那我有所準備,到時候也能夠重新封印。
我本以爲這件事情還要耽擱一天,不過也不知道鍾玲打電話跟對方說了些什麼,房東直接將房子賣給了鍾玲。
隨後找個施工隊可就容易多了,只要有錢,這些事情不過在短短的三個小時內就全部搞定了。
鍾玲打電話通知我過去。
原來辦公樓的位置已經被全部圍起來了,地面上的東西全部都拆了,現在就準備挖下面了。
鍾玲這時候還有些不能理解,也僅僅只是憑藉着對我的信任,就把樓拆了。
但下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我也拿不準,畢竟只是聽由大和尚這麼一說,我也就沒跟鍾玲解釋太多。
我搖了搖頭對她說着,“挖吧,等挖出來我們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鍾玲也不是什麼尋根究底的人,點頭讓施工隊開始動手。
在這裡看着挖又接近花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挖下去快有五米深了,還是沒有任何東西,衆人都有些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