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待在這樓下,正當我糾結要不要上去的時候。
鍾玲的電話打了回來。
我正想問問她人在哪裡,結果電話那頭一陣雜音,我壓根就沒聽清楚鍾玲說話的聲音,我自言自語的走了兩步,“難不成信號不好?”
不過這地方怎麼着也算得上是市三環了,說是偏僻其實也偏不了多少。
不是我信號不好,那就是她那邊出現問題了。
這辦公室門全鎖了,就連留下保安都關門回去了,我覺得有些奇怪,這事讓人摸不着頭腦。
只不過隔着門縫,我都感覺到了這裡面關着門的背後有什麼東西似的。
這沒多久就去正午了,正是陽氣聚集最足的時刻,就算有什麼東西,這時候也應該自動避讓一二纔對。
不過鍾玲的身份也不簡單,雖然現在還沒機會接觸,但看她平日裡的穿着打扮、對這些事情這麼熟悉瞭解的模樣,肯定也不是一般家庭出身。
一想到那被坑了的試煉,我這時候沒精力多管閒事,既然鍾玲不在,我也就回去了。
纔回過頭走了兩步,忽然在街角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儘管只是看到對方的背影,我任然覺得有幾分熟悉,快步跟了上去。
離得近了,我這才從體型、走路姿勢看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在那車上偷襲我的西裝男。
畢竟這天氣,還穿着西裝到處晃悠的也沒幾個人,認出這個人以後我連忙跟蹤在他的身後。
試煉地點明明離這裡還是有些距離,但一眨眼便回到了我消失的地方,也就是證明了從來哪的,結束以後也會回哪去。
我本以爲這裡只有我和胡奇那個小人,此時看到了這西裝男算是推翻了我的想法。
這些人對生死門可都比我熟悉多了,要是能打探一二也是件好事。
西裝男的身影進了鬧市區,走了一會後,進了酒店,我一路跟隨着他的身影,看着他坐了電梯離開。
我連忙追過去看,電梯在-2層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坐電梯肯定是來不及追到他了,我從一旁的樓梯口快速追了下去。
可等我下了樓一看,這底下是個停車場。
非但如此,這停車場也只有這一層,樓梯口封死了。
直覺告訴我這地方不對勁,我又再次走了回去。
跟着從西裝男剛纔進去的電梯,我也等到了這電梯,可我走進去也並沒有-2樓。
我心裡一涼,明明電梯顯示的就是-2爲何這會又毫無蹤影,就算是電梯顯示壞了,那下面也只有一層停車場。
這麼大一個活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我仍然懷有幾分不敢置信。
我不死心的按了最下一層,-1樓,下去以後果真是那個停車場。
難不成那人是往上去了?
可這酒店十幾層,一層十多個房間,我怎麼可能再找得到一個人。
問題先前那西裝男是直接就去了-2層沒有停留,我依舊覺得-2層纔是關鍵
電梯有人要進來,我走出去讓了,一看酒店的工作人員就在前面不遠,我過去開口詢問,“我朋友剛剛跟我說去-2層了,怎麼電梯沒有?”
酒店的工作人員一臉不解,“先生,想必是聽錯了吧,我們酒樓就只有-1層。”
這裡的人都不清楚?我心頭疑惑更深,回到電梯口思索着。
西裝男是從這裡離開的,我要想找過去也只能這裡下去。
詭異的是這裡並沒有這一層樓,而就在這時,一股陰冷之氣從背後串了上來,我也只是嚇了一跳,隨便便反應過來是誰了。
小紙趴在我的身上,冷不丁的跟我說着話,“好久沒見到你了。”
看到她我心中還是有幾分驚喜,轉過身問着,“你們幾個去哪了?”
小紙皺了皺鼻子,嘟着嘴有幾分抱怨的說着,“你還說呢,那個女的什麼來頭,我們完全不敢靠近。”
說到這我也算是想起來了,我之前弄地下室的時候,鍾玲也確實先我一步來了。
沒想到她一個弱女子居然能夠讓小紙、小花這麼害怕,帶着大和尚就出去避風頭了。
不過眼下要緊的事並非如此,我指了指地下,對小紙說着,“你下去看看,下面有幾層?”
小紙聞言點了點頭就要走,我生怕西裝男等人看到小紙就動手,又不放心的提醒一句,“小心點,下面的人不好對付。”
不過眨眼的功夫,小紙又回來了,對我說着,“只有一層。”
連小紙都看不到第二層?我心中一緊,這線索算是這麼輕易的斷了。
“不過……”小紙頓了頓又說着,“下面那樓的底部有什麼東西擋住了。”
這也就是說明下面肯定是有東西,靈光一閃,我心中有了些猜測,趕緊回了電梯。
果然,我念了幾句施展法術,在我雙眼上一抹,電梯上憑空出現了-2層的標誌。
這不管是誰做出來的屏障,這人的實力都在我之上。
我要下去了,連忙讓小紙回棺材鋪等我,小紙也聽話,聞言乖乖的離開了。
“叮——”
電梯響了一聲,兩邊的門慢慢打開,這-2層下來就是一間酒吧,從外面看起來和滿大街的酒吧也沒有多少不同的地方,只不過進了門,就有人把守着。
見我進來,守門的壯漢挑了挑下巴,問着,“來幹什麼的?”
我吐了口唾沫,不耐煩的說着,“被那小子看錯時間耽擱了,你也別爲難我,我同伴已經進去了,穿着身西裝,他跟我說纔來十多分鐘,喲,這裡面真黑,你知道人坐哪去了嗎?”
其實能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也沒多少,這壯漢一聽我是有熟人帶來的,也就沒多問,指了指右邊的方向說着,“裡面,順着這走過去倒數第二桌。”
我謝過之後罵罵咧咧的走進去了,“謝了啊,可算趕來了,免不了被這小子多說幾句……”
壯漢指了方向也就轉過身去不再理睬我,我朝着那邊走了過去,正巧他們前邊居然沒人坐,我乾脆一屁股背對着他們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