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個孩子,沒你想的那麼複雜,總之,到現在爲止,她沒有害過我們,不是嗎?看看再說。”
“師父,等她害您的時候就晚了!”
“她幹嘛要害我?”俊玉蹙眉。
“因爲……因爲……海棠夫人!”悌恨說不出具體的師父跟海棠夫人只見有什麼樣的過節,但感覺上不簡單,海棠夫人看着師父時眼睛裡的恨意,簡直能把岩石燒成灰。
俊玉的臉色變了,他冷冷瞪了徒弟一眼,飛身消失在山林中,留下悌恨一個人發呆,他還是平生第一次看到師父生氣,雖然他什麼責怪的話都沒說,但悌恨知道,自己剛纔過分了,作爲晚輩,不該這麼提及師父的傷痛。他嘆口氣,朝師父消失的方向追去。
星帶着小小,來到北峰附近,小小望着昨天那座佈滿洞穴的懸崖,決定不走山谷,另找一條道爬上懸崖。
剛繞到後山坡,就聽密林中隱隱約約傳來人語,星和小小潛伏下來,一會兒,就看見一高一矮兩個人影朝這邊走過來,到了近前,小小認出來,高的是魯山,矮的那個卻是青木觀的道姑,小小記起來,那道姑就是看守血姬的人。他們怎麼混在一處了?
只聽魯山問:“靜貞表妹,到了嗎?”
靜貞一指前面:“就在那裡,看見了嗎,那棵山核桃樹擋住的洞口,從哪裡可以直接通向懸崖上的石洞,那些石洞都是相連的。”
魯山面露喜色:“太好了,東西帶來了嗎?”
靜貞小心地從懷裡取出一個錦囊:“諾,這就是血姬。”
魯山欣喜若狂:“表妹,你實在太厲害了,你是怎麼搞到手的?”
“這還不簡單?那天道觀來了個叫小小的黃毛丫頭,我看她吃靜蓮師姐的醋,可能是嫌島主跟師姐多說了幾句話,晚上就跑來道觀放老鼠,我趁亂就把血姬藏起來,謊稱被盜賊偷走了,他們竟然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