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放開戀雲,發出一串陰冷的笑聲:“玉戀雲,說到我跟那個人有關係,你這麼聰明,不妨猜猜我跟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你是誰。”
夜的眼眸莫測。
窗外的梧桐樹無風而動,幾片發黃的樹葉飄落,纖細的枝頭上,站了一人,淡如月華般的金色。月的眸子隱約透出幾分寂寞,只是嘴角依然牽出那抹絕世的笑:“夜,夫人發了瘋地找你,你再不回去,我可應付不了啦。”
夜皺眉,女人,永遠都是麻煩。
夜回去的時候,黃鸝正在衝一個婢女發脾氣,她扯着婢女的頭髮用簪子使勁在她身上柔軟敏感的部位扎,那小姑娘疼得一個勁兒地掉眼淚,卻硬是咬着牙沒吭聲。
夜冷冷在旁邊看着,月也不言語,一直到黃鸝覺得累了,丟開那婢女端起茶杯,月這才道:“夫人這是怎麼了?跟一個下人過不去。”
“這該死的丫頭,連件衣服都洗不好,把我的新裙子弄脫了一根絲!”
“一個粗使丫頭,犯不着動怒,拖下去讓下人用藤條教訓她就是了,夫人何必親自過問。”
“最可氣的是這丫頭死不認賬,非說不是她弄得!”
“是嗎,這可就不對了,怎麼能跟主子頂嘴,罰她一天不許吃飯。還不趕緊下去!”
女孩兒站起來,低着頭往外走。夜看着女孩兒低垂的眼眸,忽然問了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擡起清澈的眸子飛快看了夜一眼,又垂下頭,怯怯道:“風暖兒。”
夜的眸光一閃,不動聲色看着女孩兒退下去。
月的目光裡有了幾分複雜。
黃鸝的火氣似乎還沒有消褪,斜眯了夜一眼:“你還知道回來見我?這麼多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跑哪裡鬼混了?不會是被哪個狐狸精勾住魂魄了吧?”
夜淡淡道:“夫人這麼急着找我回來,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