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最後,換來的也不過就是如此。
早就從一開始,我就排斥這男人。
他身上有足夠的不安分的因子,並且從一開始來就有足夠的目的性。
傻的只是她。
“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住她的事情。”
眼前的人還這麼義正言辭的跟我說。
並且厭惡的皺眉,還避開身邊那女人。
“得得得,在我面前就得了。”我往後倒退幾步,跟他保持距離。
又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說道:“我對你那些私生活可不感興趣,要解釋的話,也不該是對着我來解釋的。”
“我媽是傻,可我不是傻子,你這位置我當初能給你捧的起來,現在照樣是能給你摔下去,畢竟只是吹吹耳邊風的事情不是嗎,動動嘴皮子而已。”
後邊的話我說的輕巧且淡。
尤其到最後邊的話的時候,我說的格外的譏諷。
這種話之前我從別人嘴裡聽了可不少次了,這麼從我自己嘴裡說出來,還是第一次,感覺還是挺新奇的。
“什麼啊,說的都是什麼東西。”
那女人有些惱羞成怒的質問。
試圖插話,但是卻沒人迴應她。
我對於這個名義上的繼父,原本就沒什麼好感。
現在看到這個樣子,更是半點的好感都沒了。
那女人試圖攔着我的時候,我只是很輕的扯起來一點弧度。
身上披着暗色的西裝外套,瘦下來的下巴更加的銳利,輕蔑的掃過她,壓根就不把她放在眼裡。
她的反應比剛纔更加的劇烈,怒目看着我。
美瞳都差點從眼睛裡瞪出來了。
其餘的尖銳的話我都沒說,只是剛纔似嘲非嘲的說了那麼些話之後,就單方面的結束了這樣的對話。
而我那名義上的繼父,還想要攔着我。
看着欲言又止的樣子。
似乎在組織語言。
“你媽媽那邊……”他說。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可不會閒着沒事去嚼舌頭根子,但是紙裡包不住火,好自爲之。”
哪怕他臉上寫滿了無數的話,可我也沒那個心思去聽。
沒有邀請函,門口的人盡職盡責的攔着我。
後邊我那繼父試圖把他的給我,一方面小心翼翼的討好我,一方面還得分出精力來應付身邊快要暴走的女人。
“小枳,你看這個……”
他遞到我面前來,舉動都帶着足夠的拘謹和小心。
“不用了。”
我避開了他手裡的東西。
門口負責這一塊的人依舊不讓我進去。
可不等多久,溫濘那邊就得到消息了。
她比之前的氣色看着好了些,臉上有足夠的脂粉撐着,但是也沒好到哪裡去。
笑起來的樣子一如既往的虛僞。
卻偏偏多的是人吃這一套。
“我還讓人給過你邀請函的。”溫濘說話的時候,都是習慣性的帶着笑容,似乎親切好相處,似乎從未擺過什麼架子。
“可能是意外弄丟了吧。”
她淺笑的說話,給了我一個臺階。
而後又貼心的解釋道:“之前因爲有過意外,所以纔會有這麼嚴格的審覈,你也知道,總是有很多想要趁着這個機會進來的不懷好意的人,還是需要攔着的。”
她溫聲細語的跟我解釋。
哪怕語氣再溫和,但是也掩不住這其中暗諷的鋒銳。
這‘不懷好意’,分明是衝着我來說的。
我路過她身邊的時候,低聲的說道:“很不巧,我就屬於這個行列,並且我今天也很期待看到刺激點的場面。”
“不然的話,怎麼對得起之前你送給我的那份大禮呢。”
這一次弄的場面的確是很足。
我不想知道秦琅鈞爲什麼會選擇幫她。
無論是還恩情也好,還是虧欠也好,對於我來說,不管是什麼理由,結果都是一樣的。
“呦,你還來這樣的地方啊。”
才進去,就有麻煩主動的找上門來。
一上來,話就說的尖酸刻薄的。
因爲這種一開頭就很不友好的對話,惹來了周圍的注意。
不少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或吃驚或灼熱。
“嗯。”
我往上看了一眼。
看到上邊擺着的不少的藏品。
都是些昂貴的珍藏品。
溫家這拍賣會可不是那麼簡單意圖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設置在這個地方。
溫家的野心從來都是那麼清晰明顯,除了拍賣會,更是想要緊緊的抓住這個機會,然後一躍而起。
重新的回到頂峰的時候。
更像是妄想。
“這邊可不歡迎你。”
攔在我面前的女人繼續說道。
上下掃了我一眼,像是打量商品一樣的眼神。
“不歡迎我難道歡迎你?”
我看了她一眼,回道。
那女人被噎了一下,“不是我說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着鑽上頭的來上位,有什麼意思呢,還不如想着怎麼才能獲得可憐和同情,然後得到更多的利益。”
她說話不知道是本來嗓音就那麼大,還是故意的提高了聲音,說給周圍的人聽的。
反正這個嗓門,是招來了不少的視線。
“你知道你爲什麼得不到想要的嗎?”
擡頭看向臺子的時候,恰好直視到了燈光,刺的眼睛有些疼,我眯了眯眼,說道。
總算是從記憶裡扒出來這個人的身份了。
我早就該知道的。
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針對。
也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敵對。
她怔了一下,可還是警惕的看着我。
似乎在斟酌我這話的意思,遲遲的沒說話。
“你瞧,他身邊其他的人比你討喜的多是不是,就算是你把他身邊的女人挨着幹掉了,可照樣還是有新人頂上來。”
“你又不是最好看的,也不是最出衆的,在這邊對我耍公主脾氣算是什麼本事,有本事繼續去那邊啊,你看結果會怎麼樣。”
我下巴對着那邊揚了揚。
安勳在另外一邊坐着,還是保持着浪蕩不收心的風格。
身邊圍繞着不少的女人。
雖然不至於有過分的舉動,但是這種左擁右抱的,完全就是一副奢靡的浪蕩的模樣。
站在我面前剛纔還囂張說話的女人,臉色着實的難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