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擱在玉石坐榻上的一塊白色有着銀色花紋的皁,安棣言裹在女孩不着寸縷的嬌軀上。
這次她倒是沒阻止,裸露身體畢竟不是她的習慣,特別是在安棣言面前裸露,讓她有一種會被他吃下的危險。
他抱着她離開浴池房,回到樓上寢房。
內室暖和如昔,那隻白耳的小動物正在舔食翻落地上的幾塊糕點,聽到安棣言抱着雪燃進門發出的響動,嚇得一溜煙逃竄到之前安棣言把它摔出的窗邊,鑽入一隻靠枕下,簌簌地發着抖,以至於靠枕也彷彿電動般震顫起來。
把女孩放倒睡褥上,男人發現她已昏睡過去,原本溫暖的金色燈光灑在她那珍珠色的瑩潤肌膚上,卻呈現出一種朦朧月色下的清冷。
他凝視着這個片刻前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孩,她曾經的嬌俏秀美此時只餘下死一般的沉寂黯淡。手落在她凌亂溼溼的長髮上,慢慢地捋下去,指間觸在枕上,水的溼氣已在枕上漾開一片寒涼。
他知道不弄乾頭髮,任她這樣睡下去,病情會加重得無法收拾。
站起來,取來幹發器,最先挑起她腦後的長髮,一縷縷地在他手中烘乾,一縷縷地飄落下去,已是如同紫艾最名貴的宣蝶絲,每一根都柔韌絲滑、垂順亮麗。
烘乾腦後的長髮,他知道她背上的鞭傷已好轉許多,觸在柔軟的睡褥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抽出已經濡溼的枕頭,翻過她的身體,在她腦後塞了一個鬆柔的靠枕,手指靈巧地挑起她額前的幾縷長髮,目光不由得凝在額角上的一塊深褐色斑痕。
指頭觸在褐痕上,又翻過手指,瞥了眼乾淨的指頭,他立刻知道這是什麼。
怎可能?早上他離開她時,她的臉上乾乾淨淨的,甚至連喝過藥後脣上沾染的藥水痕跡,他都當着御醫官的面用手帕幫她擦掉,那時她還嬌羞地想躲開,被他硬是用手掌把她的後腦固定住。
這是流過血後止住的痕跡
記得在浴池房那個叫莎曼依的舞姬在他正淋漓盡致地在她身上發泄時,不知輕重的女人竟然在他興頭上對他說她看到雪燃和夜炫王子在花園中幽會,後來還被夜炫王子抱進樓內。他一言不發,兇猛地衝了幾下,抽離身體,隨手就給女人狠狠幾個巴掌,直揍得她鼻子嘴角血流不止。
莎曼依以爲他不相信,說她的同伴夏紫也看到了,還有宮裡的不少人,包括息蒂秀。
作者題外話:今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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