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順當了更不知道該咋活。”劉博生夾着菸捲,皺眉道:”不過話說回來了,天道受傷其實也不是啥壞事。至少郭海肯定心裡明白,咱這邊不缺有本事幹掉他的狠手,這逼是個老江湖,比誰都惜命。以後如果沒什麼大的衝突,他應該不會把咱往死亡線上趕。”
“希望如此吧。”我揪了揪鼻頭。
正說話的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張星宇的號碼,馬上接了起來。
張星宇罵罵咧咧的嘟囔:”臥槽,你和阿生啥時候跑沒影兒的?咋我一睜開眼睛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呢。”
“臨時遇上點事兒。”我搪塞一句,隨即又催促:”那抓緊時間聯繫一下你那幾個朋友。”
“他們已經到了,說來也巧,我打電話時候,那幾個哥們正巧在珠海,我們這會兒就在一起呢。”張星宇沉聲道:”我意思是讓阿生那個師叔跟對方見一面,他手頭要是不寬裕。咱可以掏這筆費用,但必須得讓他知道事情是咱們幫忙的,你我又不是學雷鋒,做完好事不留名。”
我想了想後說:”晚點吧。廖叔這會兒在幫我幹一個小活兒。”
電話那頭的張星宇瞬時間沉默,隔了十幾秒鐘後纔出聲:”朗朗,你能不能老用西瓜去換芝麻?廖叔幫你乾點小活,你就得還人家一份大人情,做買賣沒有這麼幹的。”
“等見面我跟你細談。”我瞟了眼旁邊的劉博生,他正豎着耳朵聽我打電話,生怕引起他不快,我敷衍一句後。掛斷了電話。
“小胖砸啊?”劉博生壓低聲音問我。
“嗯。”我笑着點點腦袋:”他認識幾個販賣器官的狠人,這一行的估計互相都熟悉,所以喊過來幫咱們查查廖叔孩子的事兒。”
“小胖砸不樂意你過分介入這事兒其實沒毛病。”劉博生吸了口煙後,擠出一抹笑容道:”敢幹這個行當的,要麼心狠手辣到極點,要麼就是關係通天到嚇人,一個天娛已經讓咱們焦頭爛額,如果再莫名其妙的得罪另外一夥勢力。頭狼確實不好再在羊城立足。”
我連忙替張星宇解釋:”他是不是跟你說啥啦?我跟你說哈阿生,他這個人就是嘴硬心軟,嘴上總呼喊不樂意幫忙,實際上該做的事情一樣不會少。”
“他什麼也沒說,但是昨晚上坐下來陪我喝酒,我其實已經感覺到了。”劉博生擺擺手道:”小朗子,這事兒聽他的吧,之前是我太焦躁。想着借用咱們家的平臺給我師叔討份公道,睡了一覺我才意識到,這麼整臺自私。”
“啥意思?”我迷惑的問他。
“我師叔的事兒,你們都別操心了。我倆自己研究研究。”劉博生甩了甩手腕子道:”沒有金盆洗手之前,我師父幹過最轟動的事情就是騙了一個省級領導,一晚上時間從那位大咖手裡敲詐了不下二百萬,那還是零幾年時候。”
我意外的張大嘴巴:”廖叔這麼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