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快樂的假期過後,男孩與少年也收拾起了行李來到了他們的大學報到了,當踏入校門的那一刻就讓他們感受到了大學裡頭那股青新的氣派。隨後他倆都傻傻地站在校門底下不約而同地作了一口深吸呼吸。
“嗯!我嗅到了一種期待的氣息!”少年閉着眼睛一幅很享受的樣子說到。
少年的話把男孩也給逗樂了,隨着男孩一聲走起,他就推着少年歡樂地向着校園裡頭奔去。
大學的日子的確值得期待,這就是他們夢想開始的地方,他們就這樣肩並肩一起走向着更遠的未來。
少年學的是經濟,男孩學的是工程,他倆雖然不在同一個系,但他們依舊住在同一個宿舍裡。
與他倆同住的還有二位宿友,當少年與男孩拖着行李出現在宿舍門口時,其中一位舍友就激動地從他的上牀蹦了下來,上前就問到:
“你倆就是陳家豪和顧昱淳吧!?”
“嗯!”男孩簡單地迴應了一聲。
那個人然後就熱情地自我介紹到:
“你們好!我叫耿直,來自東北!”
一米八五的漢子,他的爲人與他的名字一樣耿直,有時候大大咧咧的,一身東北人的豪邁,自我介紹完後就連忙幫着男孩把行李般進屋子裡來了。相比之下,他們的另一位宿友就含蓄的多了,此刻他穿着背心拿着漱盆正從熱氣騰騰的浴室裡頭走出來,還要一邊走一邊甩着他的那一頭圈發,來到少年與男孩的面前後就禮貌地伸出了右手說到:
“你好,我叫卓哲,來自帝都。”
真讓人懷疑他是不是來自北京的,在那個時不時都會來一場沙塵暴的地方,怎麼長的比杭州的姑娘還要水靈。
然後大家都成爲了要好的朋友,後來他倆都交上女朋友了,就都在學校外頭租起了房子,因此晚上都很少回來住了,只是回來小聚的時候纔會留下來過夜,這樣一來宿舍裡大部分的時間就只有男孩與少年倆在。
新生入學第一件事就是軍訓,這對大多數的人來講都是一場難忘的經歷,在三十多度的天氣下頂着個大太陽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由其是女生平時花了那麼多時間和金錢來保養的肌膚,現在都被爆曬成了純爺們了,弄得白天被男生笑話,晚上照着鏡子想哭。
按大家對當年的軍訓的評價就是:‘那些教官們在訓練場上簡直女的當男的喚,男的當奴隸使。’整天不是衝啊就是爬啊的,有時候在大晚上了還要來個突然集合,害的某些人在夢裡都聽到了哨子聲,驚慌中把宿友們都叫醒過來了後,門口處就有教官拍着門咆哮到了:
“308,你們是不是不想睡了,都給我到操場上跑十圈,跑完了才能回來睡覺!”
當姑娘們大半夜的一個個垂頭喪氣地繞着操場跑着圈時,才懊悔到又被心中的那條草繩給害着了,不過此時被罰的不止她們,此刻還有一些男生正在訓練場上跳着蛙跳呢。
因爲少年的特殊情況,雖然身爲新生的他,可這次軍訓他不用參與。當他第一眼看到穿上了迷彩軍服的男孩時,都被男孩那英姿颯爽帥氣逼人的僞軍人形象給吸引住了。一個血氣方鋼的漢子浩然正氣地站立在少年的面前,簡直讓人賞心悅目的,隨後少年一臉壞笑地挑逗性的對着男孩說到:
“喲,都可以去天安門當國旗手了,來到這裡簡直就是浪費了國家的人材。”
他對他說的這句話就不愛聽了,他聽的出來少年的本意就是在這兒挑刺的,隨後男孩雙手插進褲兜裡,雙目射出兩道凌厲的眼神,英俊的臉蛋擺出一幅威脅的樣子,挺拔的身軀慢慢地彎下來然後漸漸地靠近少年,然後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陰陽怪氣地對着少年說起話來:
“我來到這裡可要是成爲國家的棟樑!還有的是,國家那麼多兵種,爲什麼就要去當國旗手的。”
最後還擺出一幅不給老子解釋清楚就別想走了的樣子近距離地緊盯着少年那的張白白的青澀的臉蛋看着。
坐在輪車上的少年被男孩那強大的氣場填壓的彈動不得,感覺此刻的男孩就像一座大山壓在了自己的面前,因爲貼的太近了,連臉上都能感受的到男孩呼吸出來的熱氣。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爲何內心突然又萌生出來了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他那呼到自己臉上的熱氣更是讓少年全身發熱口乾舌燥的。但少年很快就意識到,在還沒有被男孩發現他有這種感覺之前,他必須要想辦法讓這傢伙儘快遠離自己。還好幸運自己的頭腦靈活着,讓少年在這緊張關頭立刻想到了一個處理的方法,然後就在驚慌中使出了誘惑性的手段去對着他說到:
“你以爲誰都能當上咱們國家的國旗手的嗎!你看看他們個個都一要有顏值,二要有氣概。”
果然,用糖衣包裹下的東西最容易讓人接受了,男孩聽完少年的這話後,就滿意地收回了他那姿態,重新站在了少年的面前,得意洋洋地理順着身上的這套軍服,然後氣宇軒昂地說到:“那是!”
在這種情況下當然要做一個識時務者爲俊傑的人了,只要哄他開心下,自己就可以脫身了,但少年還是在內心裡狠狠地嗅罵着他:“嗅美!”
男孩突然猛打了一個噴嚏,然後他就凝惑地說到:“誰在罵我!?”
當然嗅美的確是需要資本的,像男孩這樣有身材有樣貌的大型男,很快就吸引到了異性的注意。
少年雖然不用軍訓,但他還是每天都會來到訓練場邊上,看着場上體訓的同學,但他的目光永遠都追隨着一個人,看着他一個又一個出色地去完成教官下達的任務,少年也會發自內心地爲他感到自豪。然而有時候也會看見他們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有些女生會主動地跑過去找男孩搭訕,這時候的少年內心居然會泛起一些醋意。
折騰了半個月後,這場軍訓終於在同學們的歡送會下結束了,這幾天的天氣也實在太好了,看到大家都被爆曬成了巧克力的膚色後,那些小鮮肉都變成了老臘肉時,一個個都哭笑不得的了。
送走了軍訓後,接下來就來到了他們的迎新晚會了,這一個晚上還是蠻熱鬧的,師哥師姐們也下了不少的功夫了吧,舞臺劇,歌唱比賽,新舊生互動,樣樣都設計的很到位,大家都很享受於其中,最後弄的整個學校的大禮堂都沉澱在了一片音樂的海洋裡,更像是一場歡樂的payty(派對),使這座空間充滿了繽紛的色彩,正如同今晚上的主題:‘讓青春擁抱夢想,在Z大構建未來!’
有時候交流就是從這樣的場合上開始的,就好比他們的那倆個宿友,就是從這次活動中認識到了他們現在的女朋友的了,當然也少不了活動後期對她們的死纏爛打,才換來了大家的真心相待。可某些人就是不一樣,好像天生就受到女生的青睞的,可他就從來都沒有對她們動過情,因爲他的關愛永遠都只屬於一個人的,那個人就是少年。他主宰了男孩的雨睛表,只要看見他的笑臉他也跟隨着他的快樂而快樂,如果看見了他愁眉苦臉的樣子他也會燜燜不樂的,但遇到了這樣的情況男孩都會想各樣的辦法來去讓少年重新快樂起來。就像今晚有好幾個女生跑過來想與他認識,可都被男孩拒絕了,最後生怕再在這兒呆下去,身邊的這個傢伙又要鬧脾氣了,然後就找了個理由說到:
“這裡太吵了,鬧心。要不咱們回宿舍了!”
可這傢伙就是一缺心眼的,明明是爲了他好,但卻被他說成了:“只許自己在這裡拈花惹草的,就不允許別人在這兒尋開心。”
“………”
直到一個人的出現,纔打破了他們的僵局,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就是這個人點燃了他們,也是這個人毀滅了他們………
就在男孩的肩膀被人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後,當他回過頭來時就看到了一張梨渦淺笑美麗動人的臉蛋兒,隨後那位美女就帶着一點小激動地說到:
“嗨,真的是你們啊!”
“張雨心!”
少年也認出了對方來了,在這裡能見到她,少年有些驚訝有略帶着些激動。可要不是少年說出了這人的名字,男孩還以爲又是一個過來搭訕的人了,可他還是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剛開始時燈光有些昏暗,我都不敢過來相認。”
確認他們是老同學後,她的臉上更是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你們認識啊!?”站在張雨心旁邊的另一位同樣長的楚楚動人的美女好奇地向她的夥伴問起了話來。
“是啊!我的初中同學。”她向她身邊的那位美女熱情地解釋到,然後又高興地與他們倆說到:“沒想到在這兒能遇到你們,我們又成爲同學了!”
看着兩位帥哥,她都迫不及待地求認識了,隨後她就向大家介紹到:
“這是我的同學李莉;李莉,這是顧昱淳。他可是當年我們學校出了名的高材生呢,以前我們是同一個班的,我的同桌還與他一起參加過奧林匹克數學競賽,他獲得了市裡的第二名!”
“哇,這麼厲害啊!那他呢!?”聽張雨心介紹完少年後,李莉就把含情脈脈的眼光投到男孩的身上,然後帶着一種不好意思的語調問到。
“他叫陳家豪,他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了!”
可張雨心說到這時,她就不說了;但李莉想再聽她說下去,隨後更是好奇的問到:“怎麼個風雲法!?”
張雨心不好意思說,然後男孩就輕描淡寫地自己說到:“在學校打過一次羣架,到公安局偷過一次東西,被學校記了二次大過!”
“真的啊!”李莉聽完他的事蹟後,更對男孩仰慕了起來,從心地裡佩服着這樣的他都能考進了這所學校,然後更是癡情地望着男孩帥氣地說到:“這樣的男孩真Man!”
少年不想讓事情變得尷尬,他就把話題拆開了,然後說向張雨心問起了她的初中同學來:“林夢她現在怎麼樣了!?”
“林夢啊,我也好久沒有和她聯繫了,聽說她在高中的時候就到了**那邊讀書了,現在應該在那邊上大學了吧。”
“哦,是這樣啊。”
不知道爲何,少年打聽不到她的信息後居然有點失落感,但那種感覺很快那消失不見了。然後他們就坐在那兒聊開了,話題中更多的都是一些過往的事情,比如說他告訴了她男孩是怎麼樣把他從人生的最底谷處給帶出來的,然後一起上學一起拼搏一起考上了大學;她也與少年說起了這幾年來的事情,告訴了他那次中考發揮不好後,只考到了一所普通高中,然後在那兒經過了三年來沒日沒夜的學習加補習才如願地考進了這所大學,所以說現在她是他們倆的師姐了,然而他們即成了她的師弟,說今晚是迎新倒不如說今晚是他們倆的敘舊。
他們就坐在被音樂籠罩下的禮堂裡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很久,但男孩還是老樣子,整晚靜靜地坐在那兒看着晚會上歡樂着的人們,只是當話題問到他的時候,他才簡單地回上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