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璃的聲音永遠沒有起伏,只是字字見血封喉。
“此毒可解?”
凌月夕全身冰涼,下意識的瑟縮一下,語氣依然平靜。
“寒毒乃世間奇毒,微臣只有三分把握。”
蕭墨璃也是奇怪凌月夕居然不知自己中毒,她不是精通醫術,調理了肅王妃的身體。還會配製解毒的藥丸嗎?
凌月夕揮揮手讓蕭墨璃下去,自己復又躺下。
原來中寒毒已久,怪不得這次醒過來全身泛冷。
凌月夕,天朝鳳女,這期間到底有着什麼陰謀?西遠候的掌上明珠身中奇毒,難道身爲父親他絲毫不知情?而自己從穿越到凌月夕身上,好長時間不做噩夢了,怎麼又會夢到梅妝?
梅妝!
凌月夕突然驚出一身冷汗。
摩羅國偷襲的技巧難道不具備現代化嗎?
梅妝!
會是那個女人嗎?
惡毒的詛咒難道還在我的身上?聽說只有怨魂的詛咒纔會有效,難道白潔的死,梅妝真的是不知情?凌月夕眼前似乎浮現出梅妝冷魅的臉,還有六個月大的肚子。她曾對着她的胸口,對着她的肚子連開了幾槍……
凌月夕越想越驚懼。
她將那句曾今長掛嘴邊的話用在了自己身上。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的報應來了!’
晚飯的時候,蕭墨珏端着米粥進賬,在他眼裡,好像根本沒有什麼皇后,凌月夕只不過是一個讓他頗爲欣賞的女子。經過那一夜,他對凌月夕滋生了一股難以言狀的情愫。
經過了一天的調理,凌月夕感覺蕭墨璃的湯藥很管用,身體的陰寒已經褪了,只是稍感乏力而以。
“攝政王,本宮有一事相求,不知能否幫忙?”
呃——
“你,你放開!”
凌月夕討厭蕭墨珏動不動捏住自己的下頜,臉色迅速冷卻。
蕭墨珏俯身盯着凌月夕,狹長的鳳眸陰冷寒徹。
“女人,不要在本王面前自稱本宮!”
“放肆!還不放開本宮!你侮辱皇后……”
“皇后?哼!”
蕭墨珏不屑的扁扁嘴冷哼一聲,嘲笑道:“身爲皇后余月,拒絕恩澤,若傳到太后耳裡,你這皇后還能做?”
蕭墨珏居然連這事也知曉,凌月夕畢竟是女孩子,耳根一紅,咬咬下脣恬然淡笑道:“本宮於皇上的牀事,還要公佈於天下?就算鳳棲宮有你的人,難不成還要親眼見證?”
蕭墨珏沒想到凌月夕會將男女之事說的如此風輕雲淡,不僅一陣懊惱,手下突然一用力,湊近了凌月夕,逐字逐句道:“本王很快知道皇后是不是完璧之人。”
“你要做什麼?”
凌月夕慌亂的想要推開近在咫尺的蕭墨珏,扭頭想要大呼救駕,卻被一張火熱的脣堵住了聲音。
她驚愕的睜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邪肆俊顏……
蕭墨珏也是一滯。
心中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盪漾開來,沉迷在這份美妙之中……
第一次吻她,是想逼她露出馬腳,可是這一次,他是在懲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