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又問了一遍,“宋亞麗在哪裡?”
衛慧婷頓了頓,說:“亞麗她不在家。”
“她在哪裡?”
衛慧婷說:“我不知道,可能出去找朋友玩了吧!”
話音剛落,大門從外面被打開,宋亞麗挎着個包,踩着高跟鞋神色匆匆的蹬蹬的走了進來。
看到江痕的那一剎那,宋亞麗瞪大了雙眼,臉上除了震驚詫異外,還有着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害怕和心虛。這些表情都被江痕盡收眼底。
江痕心裡無比的確定,夏夏失蹤這件事必定和宋亞麗有關係。
想到這,江痕邁開雙腿,走近宋亞麗,在離她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下,開口問:“你把林一夏藏到哪兒去了?”
宋亞麗的雙眼瞪的更大了,她條件反射的立馬搖頭否認:“沒有,我沒有,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我真不知道!”
宋亞麗這個反應可以說是不打自招,一般正常人聽到江痕問這個問題,都會很莫名其妙,就像剛纔衛慧婷的反應那樣,都會反問江痕,你的未婚妻在哪我怎麼會知道?可是宋亞麗卻極力撇清她自己,說她不知道,顯而易見,她事先是知道林一夏失蹤的事的。在消息封鎖的情況下,她能知道這件事,這就說明,這件事就是她做的!
江痕確定了之後,不再遲疑,他冷着聲音道:“宋亞麗,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把林一夏交出來,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死,有的時候纔是一種解脫!”
宋亞麗似乎被江痕這句話嚇到了,愣在當地,臉色慘白,嘴脣狠狠的哆嗦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衛慧婷忙走到宋亞麗身邊,抓着宋亞麗的手,急急開口:“亞麗,你不知道這件事的,對不對?你告訴他,你不知道,這不關我們的事!”
宋亞麗這纔回過神來,她立馬搖頭,嘴裡道:“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滾,滾的遠遠的,你不要來我家,我家不歡迎你!滾啊!”最後宋亞麗都開始歇斯底里了。
江痕不欲再和宋亞麗費什麼口舌,他掏出手機,撥通方正森的電話,開口:“方局長,到哪了?已經到門口了?!”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一陣警車鳴笛聲。
保姆慌慌張張的跑過來,說:“太太,門外好多警車!”
衛慧婷不可思議的看着江痕,顫着聲音問:“你報警了?你憑什麼這麼做?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林一夏的失蹤和我們有關!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
江痕說:“證據,我說有,就有!”說完這句話邁開步子朝門外走去,到院子裡開了那道鐵柵欄門,鐵柵欄門外,停着五輛警車,方正森帶着十幾個穿着警服手裡拿着槍的警察站在那。
江痕開口:“綁架林一夏的人就是宋亞麗!”
方正森點頭,朝身邊一個皮膚黝黑的警察說:“小紀,去,讓宋亞麗和我們去警察局走一趟!”
那個皮膚黝黑的警察正愁沒機會在領導面前表現,聞言,立馬帶着另外幾個警察跑進了屋裡,不一會兒,屋裡傳來宋亞麗和衛慧婷的謾罵叫喊聲。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我?放開,你們這羣混蛋,下三濫的走狗,死了都沒地方埋的雜種,不準碰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誰給你們的膽子,信不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被拷上手銬的那一刻,宋亞麗的心真的慌到了極點。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這樣害怕過。那個冰涼的東西接觸到皮膚的時候讓她前所未有的恐懼。
但凡做了違法的事,對於那副銀手鐲心裡都是有極大的恐懼和牴觸的。
所以,宋亞麗用更大的聲音叫喚謾罵着,不是因爲她氣憤,而是因爲她的害怕和恐懼。
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女人,聲音叫的再大,力氣也抵不過幾個男人,尤其是常年鍛鍊的警察,幾個警察推搡着銬着手銬的宋亞麗出了屋子。
衛慧婷從屋裡追了出來,她在幾個警察進來用手銬銬住自己女兒的時候,整個人腦子一下就炸開了。她氣的渾身僵硬,微微發抖,這一刻的她,怒火中燒。
她一個上前抓住那個用手銬銬住宋亞麗的皮膚黝黑的叫小紀的警察,在小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動作麻利酷似運動員的掀掉了小紀的帽子,揪住了小紀的頭髮,衛慧婷用了全身的力氣,拉扯著小紀的頭髮,反手兩個耳光就刮下了來。
旁邊幾個警察忙上前要拉開衛慧婷。
衛慧婷已經快六十歲了,此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硬是死也不放手,小紀又不好真打衛慧婷,所以便只能咬着牙關不出聲。
兩人拉扯間,小紀的頭髮掉了一大把。方正森終於看不下去了,朝旁邊幾個警察呵斥道:“還不趕緊拉開她!”
那幾個警察得令,立馬用力的提拉衛慧婷的衣領,把她整個人拎了起來。
衛慧婷被迫放開黎淼,嘴裡卻罵著:“你們這羣臭不要臉的!居然敢跑到我家來抓人!我還沒死呢!”接着衛慧婷又轉而向江痕罵道:“你媽當初就是個不要臉的*!爛貨!狐狸精!生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種!我和你這個賤種拼了!”說着衛慧婷就往江痕身邊撲去,一副要和江痕同歸於盡的架勢。
可惜,衛慧婷還沒靠近,就被一旁的警察摁住了,衛慧婷的頭被摁在地上,梳理好的長髮散了下來,衣服也被扯破了,整個人狼狽不堪,即使這樣,她的嘴裡仍在罵罵咧咧。
一旁被手銬銬住的宋亞麗也跟着罵,母女兩人頗有哼哈二將的架勢!
江痕朝衛慧婷開口:“你再鬧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你可以慢慢在裡面鬧!有的是人陪你!”
衛慧婷感覺到江痕的話裡透着一股懾人的冰涼。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繼續鬧,那江痕真的會這麼對自己。
她心裡有一種直覺,她覺得江痕就是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
衛慧婷看出方正森是這羣警察的頭,她惡狠狠的瞪着方正森,說:“你知道你今天在做什麼嗎?你在我這抓錯了人可不是道歉賠償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一不小心,你頭上的這頂帽子都得丟!”
方正森微微一笑,他說:“這點就不勞你操心了,爲人民服務是我的職責!”
衛慧婷沒想到方正森居然冒着丟烏紗帽的風險幫助江痕,江痕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值得方正森這麼幫他?!
江痕看了眼衛慧婷,淡淡開口:“一切後果,由我負責!”
衛慧婷聽了這句話,差點咬碎了一口牙!
宋亞麗最後還是被推搡着帶走了,被幾個警察壓在了後面的一輛車裡。
江痕也開車跟着去警察局。
宋亞麗的精力似乎很充沛,罵了一路,到了警察局,她還在罵,似乎不知道累一般,方正森對此習以爲常,比這難纏的犯人他都能對付,宋亞麗對他來說只是小菜一碟。
因爲情況緊急,林一夏多失蹤一秒,就多一秒鐘的危險,方正森讓人給宋亞麗用測謊儀,連接上測謊儀的宋亞麗雖然仍然在罵罵咧咧,可是隨着專門審問犯罪嫌疑人的高級心理師一步一步的誘問,宋亞麗的破綻百出,最終,她沒有通過測謊儀的測試。
宋亞麗在撒謊!
這個時候,吳唯又查出了宋亞麗之前保出來的兩個吸毒人中的一個,就是那個在來福士門前的那段攝像頭裡扛着箱子進麪包車的男人。
在真相面前,由不得宋亞麗辯解,最後,她全都招了。
沒錯,林一夏的失蹤的確是她做的,她聯合幾個社會上的朋友設了一個局,故意用爭吵吸引尹虹的注意力,而後將在衛生間的林一夏迷暈,把她裝進箱子裡扛了出來,後裝進一輛偷來的麪包車裡,開去和宋亞麗約好的接頭的地點,可是路上出了點問題,麪包車和一輛轎車追尾了,雙方交涉了好一會兒才各自開着車走了,等到了和宋亞麗約好的地點,幾個人打開車子的後備箱一看,這才發現,後備箱裡裝有林一夏的箱子不見了!
幾個人一陣驚慌,最後怕被人發現,一致決定把麪包車燒燬,宋亞麗覺得毀掉了商場的攝像頭和麪包車,就沒有人會懷疑到她頭上了,卻不想,她剛回到家就看到了江痕。
宋亞麗剛說完事情的經過,只見,原本坐着的江痕突然起身,動作迅速的奪過站在一旁的警察的手中的槍,朝着宋亞麗“砰砰!”開了兩槍,宋亞麗慘叫一聲倒地不起,她的膝蓋和肩膀各中一槍。
這是江痕活了兩世第一次開槍,可是槍法卻無比的精準,似乎他爲此練過無數次一樣。
這一幕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四下的警察蜂擁而上,立即奪過江痕手中的槍,將他制住。
江痕並不作任何反抗,只是臉色冰冷的看向倒在地上慘叫不止的宋亞麗,鮮紅的血順着宋亞麗的膝蓋和肩膀流了下來。
方正森這纔回過神來,他揮了揮手,讓制住江痕的警察鬆手,他面露急色的說:“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怎麼能這麼衝動?你這樣會被以故意傷人罪逮捕起來的!”
江痕猛的收縮了下瞳孔,他眼神陰鬱,此刻,他想拋開所有的法律公義,去殺掉一個人。
殺掉宋亞麗!
殺掉這個劫走他的夏夏,讓他的夏夏再次失蹤的人!
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並不是讓宋亞麗死的時候,他還需要從宋亞麗的嘴裡問出夏夏的線索,而且,相比一槍斃命,江痕覺得讓宋亞麗生不如死更加能達到懲罰和報復的目的!
他要讓宋亞麗知道,有些人是不能碰的,一旦碰了,那就要付出讓她終生難忘的慘痛的代價!
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夏夏的人!
江痕看向方正森,他說:“我的責任我會承擔,現在,必須要找到林一夏!”
方正森點頭,說:“好,我現在馬上去調麪包車追尾小轎車的那段路上的攝像頭。”頓了頓,方正森勸道:“你也別太擔心,你的未婚妻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她在等着你去找她,所以你千萬不能再這麼衝動了!”
江痕想說話,卻發現自己臉上肌肉僵硬得彷彿被人打了針劑,這時,他發現有液體滴落了下來,伸手一擦,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方正森看着流淚的江痕,滿臉的詫異,爲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方正森自認是做不到的,可是這個冷漠無情,孤傲淡漠的影帝居然爲了一個女人開槍傷人,居然爲了一個女人流淚,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如此的失控……看來網上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江痕和林一夏的感情真的非常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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