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簡星和寒月的互動,我忽然想起了蘇伊天,也不知道蘇伊天在看到這樣的情景時會不會嫉妒,會不會出手……搶寒月。
——顧司昂
多麼柔情似水,多麼動聽的情話。那眸裡流露的專注與認真讓人不能不信。
多麼直白,直白的讓等着看戲的晨霧和顧司昂頓時趨向石化。
真是妖精啊,絕美的天怒人怨。
寒月抿了抿嘴,心裡暗歎了口氣,幸好以前這種事請倒是經常發生。寒月瞬間失神後輕輕抱住簡星,溫柔的靠在他的肩膀神情道:“嗯,我確是你一個人了。”
這種場面真是感人動人,矯情的讓顧司昂突然很想揍人。
“受不了啦!”還未維持幾秒,寒月便跳着推開簡星搓着胳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晨霧和顧司昂見寒月竟這麼大的反應,頓時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簡星掃了他們一眼發出警告的信息,但是明顯沒用。
簡星頓時沉了臉,但轉身看向寒月時卻是邪氣朦朧的一笑:“怎麼樣,合格麼?”
“不錯不錯,都是有表演天賦的,就是太肉麻了。”寒月笑着點頭坐下。
簡星隨即也挨着坐下。
簡星剛坐下,寒月便歪着身子靠在他肩膀上輕聲道:“星,剛纔跟你鬧着玩的。你不適合隨便現身,不該現身……你放心,我有分寸。”想了想,確實沒必要讓他出場。此事對顧司昂和晨霧都是小事。唯獨對簡星是件大事。
好像氣氛突然沉重起來。簡星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也別想。他們都很忙,沒空陪你玩。
這個人還真是,難道就不能不計較小時候的那些事嗎。寒月挑了挑眉也沒理簡星,卻無意中看見晨霧他們一閃而逝的笑容。
似笑非笑,帶着一點嘲諷一點無奈,那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但又說不出爲什麼。
“讓我好好玩幾天,我有點累。”簡星的聲音很輕。輕得讓人心裡不由一顫。
顧司昂眯起眼無聲的笑了。這聲音帶着妥協的意思呢。這平日裡的鐵面堅強之人,竟然也會低聲求人,看來也只有這寒月能做到了。
寒月,呵呵,果然是簡星這個人最大的弱點。
寒月皺了皺眉,她還不知道他。如果是被ed 允許出來的,身邊怎麼可能只跟着這幾個人。
寒月閉上眼,雖然不想同意,但還是因他剛纔的話心軟了。
“下次身邊多帶些人。”話說的有點冷但隨後在簡星肩膀上親呢的幾下磨蹭就足以表明寒月根本沒和簡星計較。他這個弟弟,總讓人放心不下。
“好。聽你的。”簡星見此一口答應,笑着一手摟住寒月的胳膊。一手把玩她垂下的黑髮,“你休息會,等會我送你回去。”
寒月閉着眼握下簡星的手,抽回頭髮:“乖,別動。”
還真像一對相愛的情侶,可惜了卻是姐弟。顧司昂冷眼看着他們。
簡星一手護着寒月,另一隻手握着她的手果真不再亂動。
此時的寒月嘴角帶着一絲微笑靜靜的靠在簡星身上,那種神情是顧司昂從未見過的寧靜與滿足。
顧司昂偏過頭,眼神黯了些,不知道爲什麼心裡竟感到一絲落寞。但那只是一瞬而已,就像剛纔寒月離開他的懷抱,那時心中一瞬間的不捨,短的連顧司昂自己也沒有注意。
這時,一直品着酒不說話的晨霧丟下一句他有事先走便先行離開了房間。這叫識趣,他可不想被某人遷怒。是啊,他確實忙得頭痛,沒時間在這耗着。
晨霧不走還好,他這麼一走倒是提醒了顧司昂,剛纔簡星說了什麼呢。很忙?哪有忙,他閒得很。顧司昂笑了笑,眼裡射出一抹精光。
“那個……”顧司昂咳了一聲接着說,“月兒,剛纔說的事我免費幫你,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顧司昂的話剛說玩,ken就走了進來:“顧少爺,ed讓你馬上回去,有急事找你商量。”
“現在?”顧司昂有些驚訝,看了一眼簡星,摸了摸下巴懷疑的看了一眼ken道,“你確定是我,不是叫簡星?”
ken看了一眼簡星,吸了口氣,毫不猶豫道:“是,沒有叫簡少爺。”
“那走吧。”顧司昂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嘆道,“忙啊,大家都很忙啊。”
“ken,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在ken轉身準備走時,一直閉着眼休息的寒月突然睜開眼叫住了ken。
ken身子一僵,緩緩轉過身面對寒月。
寒月神情慵懶,聲音卻非常嚴厲。這是寒月第一次這樣對他說話,ken應聲道:“大小姐,您說。”
寒月站起身,語氣冰冷不緊不慢道:“有些話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做什麼事都要考慮一下後果,出來事不是你我承擔的起的。”
ken恭敬地聽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簡星。
簡星坐在寒月身後的沙發上,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掛在嘴角,看似漫不經心的目光,其實卻是全部放在了一個人身上。那樣柔軟,那樣寵溺。
寒月頓了頓,聲音不似剛纔那般冷硬:“這種情況我不希望在發生了,他還小,有些事你要勸着他。”
ken 連忙點頭。完了,可是不得不點頭啊。少爺,我沒承認你還小啊。
果然,簡星聽了眼神一緊,蹭地站了起來。
但還不等簡星開口,寒月轉過身,眼睛眯成了月牙:“九天後的十八歲生日想姐姐送什麼禮物給你啊?”
也不管簡星是什麼表情,寒月眼睛又是一瞪:“這次就算了,再讓我知道你偷跑出來我立馬把你打包託運回去!”
面露兇光的呵斥中帶着無可奈何的寵溺,這又是唱哪出?顧司昂看着明明有話要說卻被寒月硬是逼得無法反駁的簡星差點被逗得笑出聲來。
“司昂,一路順風。過幾天我就讓星迴去,顧爺爺那邊……”寒月笑了笑,雖然有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早猜到簡星肯定是私自回國的,那顧老頭怎麼可能這麼寬容。顧司昂眨了眨眼:“我知道怎麼做。”說着向前扣住寒月的下巴,嘴角輕揚,“月兒,你是不是很想讓我離開啊?”語氣不緊不慢,輕佻風流的剛剛合適。
是啊,有你在,這兩天就不得安寧了,更何況你在這還真是讓人是時刻提心吊膽呢。寒月笑了笑,萬分真誠:“怎麼會,記得早去早回,我還等着你回來幫我呢。”
顧司昂眯着眼看着寒月,似乎要看透她的心。
明明是帶着笑容的臉,爲什麼總感覺有不可壓制的壓迫。寒月突然想起前幾天顧司昂露出的殺氣,神色瞬間不自然起來。
“那我走啦。”顧司昂笑着捧住寒月的臉在她嘴角上輕輕一吻,小聲道,“別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勾/引蘇伊天可要有個度。”
走出酒吧時剛好看見晨霧從樓上下來。顧司昂笑着朝晨霧揮手告別:“晨霧啊,我離開這幾天,幫忙照顧月兒啊。”
這一聲月兒稱得可真是熟練。晨霧一下子愣在原地,半響才勾起邪氣的微笑。
“晨霧,你什麼時候值得他這麼信任了?”淼淼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嘴角帶着譏諷的笑容。
晨霧只是習慣性的勾脣笑笑並不作聲。顧司昂這是怕黑狐堂的人對寒月有所不利麼。
顧司昂離開酒吧往另一條街走去,走了幾步一轉身盯着ken漫不經心道:“你看我都出來了,現在我去哪裡都沒什麼關係了吧?”
“啊,什麼?”ken 眨了眨眼一臉不解準備一裝到底,反正ed確實說過見到顧司昂便要帶他回家。當個助手真是不容易,又要幫忙工作,又要充當保鏢,現在可好,還要幫着騙人。
顧司昂拜託得懇求,然後隨時準備開溜:“放心好啦,只要我這幾天不在簡星面前出現,他是不會怪你的。拜託你別把我的具體行蹤告訴顧老頭。”
“這個……好吧。”ken 雖然爲難但還是答應了。他們一起長大,彼此的性格雙方都一清二楚,顧司昂要是不願意回去,強逼着也沒用。
話落,ken 便接了個電話:“好,瞭解。”看向顧司昂,唉,ed 算得可真準啊。
“喂!等等!”ken 攔住正準備開溜的顧司昂無奈笑道,“你走不了了,ed來話讓你馬上回去一趟。我送你去機場,那裡有專機等候。”
“你就說我跑了啊,我不回去。”顧司昂賭氣道,看來他又要躲一陣子了。
“ed說是關於你和大小姐的事。”ken 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話。ed說這句話一定有用。
顧司昂聽了挑了挑眉,然後笑得一臉奸詐:“好啊,那走吧,順便回去氣氣那死老頭子。”
房間裡就剩寒月和簡星兩個人,直覺告訴寒月不能在繼續這麼呆下去了,於是打了個哈欠準備站起來。
簡星一隻手按在寒月肩膀上:“你說會好好解釋的,怎麼回事?”
逃不了,這是秋後算賬呢。寒月賠着笑容道:“這個……誤會,顧司昂那天喝醉了有點不清醒。”
簡星冷笑道:“準備和他訂婚也是誤會也是他不清醒?我說過我已經長大,不需要你這樣保護我。如果他想爭這個位子,我也不一定會輸給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