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背叛,蘇伊天這種行爲其實已經算是背叛了葉雪吧,即使是做戲也過分了不是。只是還不夠,我要的是葉雪失去蘇伊天,不顧是心還是人。
——影魅
影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在蘇伊天天翻地覆地亂攪一通後,酒已經順着喉嚨吞了下去。一吻下來,影魅只覺得丟盡了顏面,臉上燒得發熱,很慶幸自己是帶着面具。
“既然是情/人,你至少要給我看看你長得怎麼樣,別是野獸扮美女來釣王子。”蘇伊天這話只是在通知影魅,因爲說這句話時他已經伸出手去摘影魅的面具。
影魅很是輕易的扣住蘇伊天的手,笑道:“你太心急了,現在還不是時候。野獸也好,美女也罷,都是你自願上鉤的。”
“什麼時候可以?”蘇伊天沉着臉問,“你的情/人都不可以麼?”
“笑話,要是可以,我就可以下臺不在這裡混了。”影魅笑得mei惑道,玩笑開得似真似假,“至於什麼時候,等你愛上我,或者等我愛上你就可以了。”
蘇伊天看着影魅,影魅眼裡星光璀璨,閃着無數耀眼的光芒,嘴角的笑容豔麗無雙。
很吸引人,只是蘇伊天怎麼看都覺得那笑容裡含着算計的味道。
“算了,本就是逢場作戲較不得真,大家只是玩玩而已。”蘇伊天放開影魅,搖着頭,看向影魅的目光帶着一絲嘲諷,“等你愛上我不知要等到何時。不是嗎,在這種地方你影魅還會相信愛情?”
唔,這句話從蘇伊天嘴裡說出還真是有趣啊。難道蘇伊天對愛情並不是很相信愛情,換一種說法,就是他和葉雪在一起併爲感受到多少愛情的甜蜜?
嘖嘖,寒月啊,要真是這樣,你不趁機而入真是對不住這樣的好機會。嗯,不對,自己爲什麼不上?影魅想到這裡,嘴角翹了起來。
影魅湊近了蘇伊天,玫紅色的紅脣勾着誘人親吻的弧度,語氣靡靡:“你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你的魅力足夠讓人因你而背叛她的男朋友。”
“那好,等你愛上我。”蘇伊天眼裡異彩流溢,緩緩開口,“現在你再吻我一次。”
蘇伊天說的是“等你愛上我”而不是“等我愛上你”。哼,說你太自以爲是了還是太狡猾了,剛纔那個吻是不是沒有找到你想要的感覺,所以你還想在確認一下?
“定情吻我已經給你了,這可沒有多餘的。”影魅並不接招,站起身就要走,“我今天還有事就不陪你了,再見。”
蘇伊天拉住影魅,沒等影魅開口說話便強行吻住了她。
細細密密,溫柔過後便是迫不及待地攻城奪地,讓人招架不住的攻擊。影魅第一反應便是想起了舞臺上自己強吻蘇伊天那個吻,想起海邊蘇伊天強吻寒月那個吻。
影魅一怔,心裡暗暗冷笑。哈,真不愧是蘇伊天,竟然想同時驗證兩種感覺。不過,你以爲我會讓你如願?
影魅雙收環住蘇伊天,開始大膽迴應蘇伊天的吻。
不到一會,蘇伊天便用力推開了影魅,滿臉通紅地看着影魅:“你!”
“怎麼了?”影魅擦了擦嘴,毫不在意的語氣,“喂,有沒有像第一次那樣心跳加速了?”
“我遲早會知道你是誰!”蘇伊天臉色不善。
影魅歪了歪腦袋:“你要知道這個做什麼,你情我願,好像沒有這個必要吧。”
蘇伊天一怔,一聲冷哼後不做任何停留徑直離開了酒吧。
“戲看完了就馬上送我回學校。”看着蘇伊天離開,影魅立即開口。影魅知道剛纔晨霧一直在這附近。
“你們的相互試探真是精彩。”晨霧從一角走出,丟給影魅一個頭盔。
蘇伊天坐上車子上閉着眼淡淡道:“老李,回學校,開快點。”
“是,少爺。”周司機暗暗搖頭。大半夜的少爺突然要回學校,唉,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剛纔不也是一個載人的摩托飛馳而過嗎。
“少爺,到了。”
蘇伊天睜開眼卻沒有馬上下車,心裡有些煩亂。突然想起寒月曾諷刺他的話,是啊,爲什麼一定要抓着影魅不放,即使抓住了真相又能怎麼樣。還有影魅說的,你情我願。
“回家。”蘇伊天又閉上了眼睛。你情我願麼?
“是。”周司機一怔後立即答應。唉,年輕人果然就是鬧騰。
清晨,寒月一大早起來晨跑後便在附近的碎石小道散步,走了一會發現自己不經意間到了櫻園。
雖不是櫻花開放的時節,但因爲心裡對櫻園頗有好感便決定進去看看晨光中的櫻園風光。
櫻園裡一片死寂,櫻花早已凋謝,只剩光禿禿的樹枝。寒月嘆了口氣,這櫻園一年裡怕只有一段時間是熱鬧的。
櫻花的花期太短,轟轟烈烈地盡情開放,華麗絕美地撲向死亡,這就是櫻花令人忍不住讚美又令人忍不住憐惜的地方。
就像南歌堂的覆滅,就像四十年前那個非凡的第一霸主南歌笑,還有十三年前那和南歌堂一起葬身火海的南歌一家。
“你在裡做什麼?”
聽到聲音,寒月知道是顧司昂,正在細看櫻花樹皮上的脣形氣孔,頭也沒回的應了一句:“隨便走走。”
“剛好找你有事,沒想到你自己倒是找來了。”
顧司昂剛纔一直在這?
“找我?”寒月回過頭,卻被顧司昂身後之人驚得後退一步,爲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寒月連忙向前一步主動笑着問道:“這位是?”
“我的義兄於澈。”顧司昂積極介紹,對於澈道,“大哥,她是寒月。”
“很高興認識你。”寒月儘量令自己不要去想昨天那件事,儘量自然的與於澈打招呼。於澈身後肯定有着異於常人的故事,這樣的危險人物還是少惹爲妙。
“很高興認識你。”於澈翹起蘭花指笑道,“我漂亮嗎?”
寒月和顧司昂同時愣住,對視,然後不約而同點頭:“漂亮!”然後齊齊看向別處。
“那件事已經辦好了,十點我去接你。”顧司昂看向寒月:“昨晚商量好的合同我已經打印了出來,等會你再看看。”
寒月盯着顧司昂,希望他能給點解釋。後面那句話明明不用也不應該當着於澈的面說出來。
顧司昂似乎也不覺的有什麼不妥,只是朝寒月點了點頭。
出門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