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戌涅璽挑嘴一笑,落在了白棲月的身旁,但是看到白棲月拉着一個人,而那個人竟然是男的。
醋意滿滿的壬戌涅璽一把摟過她的肩膀打開了阿曲的手,宣誓的說:“她是本王的女人,你們誰都不能碰。”
白棲月冷眸瞥向他欠揍的臉,推開他的手再次拉住阿曲的手,“阿曲以後就是我的弟弟了,我不准你對他動手!”
阿曲看着黑臉的壬戌涅璽,被他身上的威儀嚇到了,害怕的躲在白棲月的身後。木遇得瑟的看着阿曲,偷偷的笑。
“這麼說你是我家女婿了?”木遇不認識壬戌涅璽了,但是看到壬戌涅璽的穿着像個王孫公子,能敲一筆是一筆。
壬戌涅璽突然黯淡的眼眸盯着面生的木遇,他雖然對她面生,但是這個人他小時候絕對認識,而且和他的生母有關。
“女魔頭!”無緣波動彷彿見到了親人一樣淚奔向白棲月,白棲月厭煩的看着叛變的武玄傲鳳,九重凝霜劍一擋,武玄傲鳳準確無誤的撞上了。
武玄傲鳳委屈的盯着她,無意瞥到了阿曲這個小殭屍,打趣的準備跳到他頭上,卻不料早一步被他抓住了。
阿曲對毛茸茸的武玄傲鳳各種蹂躪,將武玄傲鳳折磨的不像人,爲了尊嚴的武玄傲鳳氣勢洶洶的用身體打了他一下罵:“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勞資純潔高尚的身體不能被你玷污了。”
怒火中燒的武玄傲鳳着實好笑,受氣的阿曲淚眼汪汪的扯着白棲月的衣袖,白棲月疑惑的看着阿曲指着武玄傲鳳,怒意的把他關到九重凝霜劍裡了。
壬戌涅璽死盯着阿曲,阿曲不敢告訴白棲月一味的躲着,木遇見關係有些僵硬緩解氣氛道:“我們趕緊找到幽冥之鏡離開吧。”
白棲月點頭,壬戌涅璽嘶裂開幻界,暗綠的幽冥之鏡憑空出現,一行人離開了幽冥之都。
幽冥之鏡前,喚都雲猛地吐血,撫着胸口,嘴角殘留着血跡,不屑的冷笑:“壬戌涅璽,我一定會取代你的位置的。”
——皇宮門口——
白棲月拉着興奮的阿曲準備和壬戌涅璽道別,但是木遇阻止了他們,“你們不是夫妻嗎,一家人就應該住在一起,小月,走,很娘會相府!”
木遇看着粗魯的拉着她,白棲月從剛纔就一直低着頭,呆滯的眼眸一直盯着木遇拉着她的手,回憶起以前的事。
兩歲時,她因被白韶樂帶到了偏遠的地方,那時的她縮在陰冷的角落裡瑟瑟發抖,路過的幾隻野狗也來欺負她,瘋狂的撕咬着她,在她以爲要死的時候是母親打着棍子冒着生命危險將野狗都打死了。
將近昏迷的話隱隱約約的看到了衣衫襤褸的母親抱起她瘋狂的往相府跑,她聽到母親說了一句:月兒,別怕,我們這就回相府!
現在,歷時今日,她已經風光了,無人再敢欺負她,可是她的母親永遠都回不來了。
壬戌涅璽察覺不對的馬上過來,搖晃着她道:“白棲月!”
木遇想甩開她的手,卻被她抓的死死的,而且還在用力,已經感到疼痛的木遇有些害怕的看着她。
壬戌涅璽見不對經正準備打暈她,而白棲月猛地擡頭將木遇嚇得半死,突然出手,一把小刀抵着木遇的臉,怨恨的說:“說,你想幹什麼!”
木遇一驚,膽戰心驚的盯着她瘮人的眼眸,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壬戌涅璽無奈只好打暈她,將她抱向妄世府。
心有餘悸的木遇拉着阿曲跟上去了,妄世府內,夙興早就請來了蘇顧,蘇顧看到白棲月有些震驚。
但是看在百年冰山的壬戌涅璽也有這麼慌張的一面,想必一定是出什麼事了。
經過一番把脈,蘇顧走到壬戌涅璽面前道,“沒什麼大礙,只是精神出現了分裂,下次多注意一下。”
“精神分裂?”壬戌涅璽蹙眉,這個丫頭表面看起來冰冷無情,可是內心卻有孩子的一面。
蘇顧狐疑的瞥向昏迷的白棲月小聲的說:“一年前的寒琉璃我看到過一副屍體,當時的那副屍體已經開始死亡三十多日,但是屍體並沒有發生變化,而且我目睹着屍體神奇般的活了,而且還發生了巨大的靈力層。那個人在寒琉璃的琉璃湖裡修煉了一日竟然將她錯亂的經脈修復了。但在那以後我就沒有再見到那個人了,而現在我又見到她了。”
蘇顧臉色凝重,壬戌涅璽不由得想到了白棲月,他在煉靈陣尋找典籍的時候就是因爲她身上的靈力纔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