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多事之秋

與溥華的談話也沒什麼太多特別的要交代,要說的早就說過了,而且在覈心決策層內也都有一個統一的思想認識,總參謀部,陸軍部,海軍部以及內閣,在歐洲開展以來已經在不斷召開的定期不定期的御前會議上統一了思想,就目前而言,對俄羅斯要有大的動作也是必然的,並且也是做好了相應的準備的。

唯一要跟溥華特別交待的是將來他自己的定位問題,他是不可能在我大行之後入繼大統的,他的出路在於蒙古國王,但是這個話無法明說,從好從壞兩個方面都很難去表述的很清楚,索性便直接告訴他國境線外的蒙古,將來是要立國的。至於他願不願意在那個地方做一個魁首,那就要看他的理解能力了。

蒙古王國的立國,是要有人去推動的,如果在和平年代,這樣的舉動不啻爲給自己找麻煩,會給蒙古召來一大堆心懷叵測的外部支持勢力,但是現在這個立國的地點在西伯利亞,而歐洲正忙着自己煮粥喝,正是一個好時機,辦事得力的話,半年到一年就能夠收到大的成效。

所以在人力方面,除了先前先後派去的兩位蒙古族出身的大員之外,這次還給溥華配備了陸軍部尚書同知,實質上也是陸軍方面僅次於醇親王載洸和新晉大將軍銜的王士珍的天字第三號人物馮國璋,配合當年龍旗軍的一部分主力骨幹一同北上。在軍事集結方面,也給了溥華名義上的第四方面軍總司令的頭銜,所謂第四方面軍,便是所有番號以四字開頭的部隊的總集合,現有兵力總計四十五個師,總兵力五十六萬餘人。這是兵員最多,裝備最好,戰鬥力最強的方面軍了。而前幾年最厲害的第一方面軍,現在反而已經忝陪末座了。這也從一個側面反應了帝國軍事大戰略的變更。

當然,這些安排只有上層的極少數人知道。在作戰部隊完成集結之前,溥華和他的文官助手們還有相當多的事情要辦。這首要的,就是溥華一到庫倫,便要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以蒙古禮節完成與貢桑諾爾布那位千金的婚姻,儘管從禮節上來說,應當是在北京完婚的,只是現在情況特殊,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在完婚之後,他和蒙古幾個王爺,要聯名上一份奏表,請增新藩,也就是北方的新蒙國,我當然會予以駁回並加以訓斥。幾番往來之後,新蒙國准予立國,暫依廓爾喀例。也就是說,是宗藩體系中先行的最高級別,中央政府只要名義上的宗主權就可以了。

這個動作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中俄之間的世仇和新近出現的蒙古問題,將即將發生的中俄之間的戰爭變成是新蒙國和俄羅斯之間的邊境戰爭。同時也爭取避免與協約國集團的同時開戰,當然,即便協約國集團同時應條約要求而向中國開戰的話,能夠實際與中國發生戰爭的可能也幾乎不存在。英國不可能在德國在亞太勢力沒有捲入戰團的時候首先在亞洲開闢第二戰場。這個問題我和總參謀部的研究都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當然,配合性軍事行動還是要展開的,在第三方面軍方向,以王士珍爲總司令的第三方面軍立即就可以開始擴充西方領土的舉動,重點方向自然是向北,目標當然是將中俄之間的疆界回覆到同治三年也就是1864年《中俄堪分西北界約記》之前的雙方邊境線,這個要求是有正當性和合理性的,俄羅斯當年比中國強可以強行在地圖上划走一大片土地,那麼這個時代雙方實力錯位後,中國的要求必須得到滿足。

實際上現在中國在亞洲所走的,就基本類似與德國在二戰前的一些步驟,隨着國家實力的提升和國內擴張勢力的強大,帝國的要求必須得到重視,否則結果就是戰爭。

而這個時候,之前鋪墊的中德之間的若干不快的事件,特別是敖廣號事件和柏林駐訓軍事件正好可以派上用場,在外交層面上,可以做出傾向於協約國集團的趨勢,特別是在亞太地區,可以製造一些與德國太平洋艦隊的小摩擦,只要控制的好,整個協約國集團有可能不會因爲一個無能的俄羅斯,一個在馬祖裡湖戰役中徹底表現出了他的無能的俄羅斯而立即與中國翻臉。

最有可能的結局是中俄一旦開戰,協約國集團有可能會立即對中國宣戰,但那只是紙面上的宣戰而已。這樣對中俄兩國都留下了餘地。

俄羅斯在這個方向上的兵力既少且弱,從軍事角度講,第三方面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難度,所以他們在戰略上還有一個支援北方第四方面軍的任務。王士珍這裡,也許用不了兩年,就可以盡復從杜尚別直到鹹海地區的大片當年失去的國土,這片數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在歷史上漢唐就曾經實際控制過,而即使在清朝,咸豐三年以前也是中國的領土,軍事佔領這片土地,是有法律依據的。

不過即便如此,要實際控制這片土地,讓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在若干年後能夠以自己中華帝國國民的身份而自豪,還是要經過若干年的經營的,兩教,移民等步驟都要儘快跟上。

鹹海到伊犁,這片數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在我所處的那個年代已經沒有多少人認爲那應該是中國人的土地了,甚至還有人有所謂的專家譁衆取寵,恬不知恥的說李白是外國人,就因爲他出生在鹹海邊上的碎葉城,而那個城池如今在別國的土地上。唐時就有安西四鎮在哪裡行駛實際統治權力,卻沒想到他們若干年後的子孫們把家當輸出去還不算,還要說在那裡出生的英雄的後代是外國人。

當然,外交部還需要發一份聲明,就中華帝國是否承認清朝時期的一些條約問題發表一個官方的解釋。因爲國號改了,耍耍流氓把前面的帳給否了也就是了。儘管這樣着實有些無賴的作風,但是在有些時候不得不要使用這些伎倆,就像二戰前的德國一樣,如果從頭到尾都那麼正人君子的去辦事,哪有後來的事情了?

再說了,國際政治本身就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裡去堅持一個光明正大的作風是愚蠢的。這方面西方世界的教科書很多,就說不久前和現在正在發生的亞美尼亞人被種族滅絕的事情,英法列強從來沒有因爲這些可憐的亞美尼亞人的人權和生存權遭受剝奪而放過什麼屁,倒是靠的近的俄國人名聲上雖然沒有英法好聽,但是反而是他們替亞美尼亞人出過頭。當然,他們出頭的原因絕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就是了。沒有利益,白癡纔會替別人出頭。

即便是要出頭,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中國這幾年欺負日本欺負的夠狠了,但是就是因爲欺負人的人足夠強,誰敢在東亞這一畝三分地上說中國一個不字?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爲在那一畝三分地上,你沒有說話的資格。

如今亞洲的局勢也是一樣,只要中國的第三方面軍還沒有南向對印度,波斯等地方動手,中俄在北方怎麼鬧,那邊也只有看的資格,要動手也只能是嘴上喊喊。

但是軍事上也要做好準備,拉薩駐屯軍也擴充到了四個師,南方雲貴廣西一線也有近四十萬的陸軍集結。有一部已經深入到了安南北部區域,只要時機一到,暹羅也可以隨時駐軍,等過幾年西方打得精疲力竭的時候,中南半島全部控制在手也不是個難事。

海軍方面也始終沒有停歇,如今正保持着一個每年兩艘大艦下水的正常速度,約莫與美國持平,而若是一旦有需要,每年下水的戰列艦數量可以擴充到8到10艘。如果心黑一點的話,覷準時機把德國佬的兩個造船廠吞了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過去總說歐洲打起來日子就好過了,就是這麼個道理,歐洲打起來後除了要盯着美國人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用擔太大的心思。

美國方面也在觀望,美國的國情比較獨特,從歐洲來的移民大部分是躲兵役來的,願意打仗的不多,這時候歐洲纔剛剛打起來,他是不可能投身其中的,而且他現在也沒有加入戰爭的必要。與羅斯福總統建立的溝通渠道也很有效,總參謀部和陸軍部,內閣等機構已經與美方的對等機構有了四次聯席會議了,而到明年下半年,羅斯福總統也將首次訪華,這方面的溝通和立場調整問題都將在明年有一個階段性的成果。

而到那時候,歐洲也許正在塹壕戰的泥潭裡慢慢騰挪自己的身軀吧。

至於東路,如今已經成爲了大後方,只是海軍部上了摺子要求理藩院向日本提出要求租借其東部軍港仙台五十年,海軍部的理由是要構建本土大陸的海上防禦圈,同時海軍也投入了一部分經費到軍港建設中去。首批要重點經營的大方面就是五個島嶼的防禦體系和呼應體系,即日本,琉球,關島,臺灣,呂宋。其中關島孤懸海外,也是最需要投入心血的地方,因爲那算是一個島鏈防禦體系在最外圍的預警點。

到未來的時候,這道防禦線還要在中南半島建立數個呼應的港口點,來建立東北,東面,東南方向的對帝國本土的大防禦體系。

海軍部目前名義上由載洸主事,但實際上的工作是由多頭領導的,劉步蟾比較崇尚攻擊,他並沒有負責主理這個事務,防禦方面的事務是由皇家海軍副司令員林泰曾海軍上將負責的,他性格比較穩重,相信這麼個防禦體系雖然其中有我長期以來的薰陶的作用在,但是其中林泰曾的努力也是分不開的。爲了搞這個東西他已經很少實際參與海上艦隊指揮事務了,而是在威海帝國海軍大學帶領了兩三百個學生,專門搞這個防禦體系的事情。

我想這其中也許有美利堅合衆國大白艦隊到訪的刺激吧。不管怎麼說,在大洋己方無能爲力的彼端,有着那麼強大的一支海軍力量的存在,是任何一個海軍高級指揮官都會投入注意的事情。

而也許是受了他的影響,劉步蟾也投入了一部分精力,開始在關島所在的馬里亞納羣島及北面的硫磺列島等小島嶼上投入了一部分精力,雖然在幾次中美聯繫會議上,美方提出過一系列的異議,但是海軍部在這個問題上始終沒有做出任何讓步,而寧願在商業問題上多給美國人一些另外的好處。

當然,隨着中美幾次在這個問題上的爭執,加上目前實際處於美方控制下的夏威夷在名義上屬於中美共管地的問題,將來會成爲中美關係的一個痛點,而隨着歐戰後的戰略利益的重新分割,屆時中美之間,是肯定要碰出火花來的。

這些都是後話,目前對美國只是一個近期友好,中期競爭,長遠提防的策略,保持着也就好了,首腦人物心裡有根弦也就夠了,還遠遠沒有到在宣傳機器上向全國人民散播的程度。

眼下的重任,還是要回到溥華這次北方之行上去,北蒙古立國在近期就要成爲現實,而邊境線上也無需控制人流,願意去的去,願意留的留,一切憑其自然。

與溥華說了一大堆話,這上頭的關節點也讓他明白的通透了,這纔想起什麼似的提出把中國目前唯一的一支皇家航空隊讓他帶過去的事情,他平日裡談起過幾次這個,看上去也頗有些興趣,這支部隊給他使用也算是給他一個驚喜。其實在庫侖的機場早就開始建了,只是一直沒告訴他而已。

不過最後還是提醒他他的弟弟在那裡犯過冒進死傷過多的錯誤,讓他在軍事上多聽聽老將的意見,不要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就爲所欲爲,這個事情上我也只是白囑咐幾句而已,看溥華的性子他有可能太過保守,但是不太可能太過冒進的。

與他的談話就說到這裡,明天他也要走,於是便打發他回府去歇息了。第二天我也要去送送他們,順便宣佈一下皇家陸軍預備軍組建的事情,隨着近百萬人要投入西北兩個方向的軍事行動中去,帝國的常備兵力就顯得少了些,就此組建一系列的近衛和國防的預備軍,早點訓練起來,將來也好派上用場。就這個事情,兵役部已經忙碌了一年多了。

與溥英的談話我本來是打算讓他們夫妻倆分別談的,但是就是因爲之前看到維多利亞在溥英肩上的那麼一推,讓我放棄了這個打算,讓人把他們一起叫了進來。

兩個人在偏殿已經等了一陣了,想來也是說了不少的話,看溥英臉上有些不快的樣子,我心知他是被埋怨了,不由得看了看維多利亞,心道這孩子還真不是個簡單女人,他們這個家族好像有生產搞政治的女強人的特點,這纔沒幾年功夫,中國話說的溜不說,吃老公看上去也甚的她那個嫁到俄國去的表姑媽的真傳。

細想了想溥英最近被埋怨的理由,一來恐怕是他大哥近來風頭越發的勁,把他給比下去了,怕是將來嗣位有問題。二來也就是沒對她孃家有什麼實質性的支持,反而今天新聞發佈會上載瀅還把德國人數落了一通,這恐怕讓維多利亞產生了沒面子的想法。

處在我這個高位上,自然而然的就會養成琢磨人的習慣,只要是我覺得有用的人就要去琢磨琢磨,琢磨透了才能好好的利用這個人來實現一些目標,要用他給你辦事,你把他哄好了他纔會盡心盡力的給你辦事。這也是前世的我所不曾有過的習慣,看來除了脾氣變壞之外,也就是這點變化了吧。

與她的講話本來的側重點一是要說一說明面上的事情是在演習,這個簡單點說兩句也就夠了,相信她還不至於笨到那個程度。

而重要的是要通過她特殊的身份,向德國人傳遞一個信息,中國即將要進行的一系列從自身利益出發的行動其實是爲了德國而進行的,這對於整個歐洲局勢還不明朗的情況,是有必要向德國人說明的。因爲據我所知,決定一戰命運和形式的一個關鍵戰役馬恩河戰役即將就要打響,未來幾年內戰爭向着哪個方向發展,這場戰役將起着重要的作用。

在這個關鍵時刻,我不能不爲將來一戰後的兩種可能分別做好準備,與德國的關係和中英關係之間,也要根據這場戰役的結果做一個調整,這也是我遲遲不讓赴英調查敖廣號事件的官員們對外發布任何評論的原因。而在目前這個時刻,是要讓德國人知道,我也在幫他。

如果說之前跟溥華特別交待的已經決定要進行的一系列動作,是爲了給英國人稍稍增加一點信心的話,那麼與這兩口子的談話,基本上就是談給德國人聽的了。

重點就在於俄國馬上就要受到東線的龐大壓力,在未來將無力對西線的德國,奧匈帝國等同盟國軍隊發動任何有決定性作用的戰爭。這對於兩線作戰的同盟國軍隊至關重要。

從我個人的思考角度而言,同盟國集團總體勢力偏弱,但軍事實力在短期內要較對手來的強,所以,要實現我大幅度削弱歐洲的戰略目標,以及考慮到將來中美之間的對抗,都必須要把同盟國集團往上扶一扶。要想流乾歐洲的血液,那就必須讓戰爭的時間跨度增大,並就必須將兩方的實力對比做一個平衡。

無論是現在的一系列動作,還是明年的中美北京峰會,都有相當程度是圍繞這個目的在進行的。美國和中國這兩個決定性的國家在將來起什麼作用,對於歐戰最後的走勢有着極其重要的影響。

中俄戰爭從客觀上來說要對德國起不少的作用,而在將來也有一系列的動作要對德國解放東線壓力做出不少幫助。在這個過程中,中國也將建立起自己的勢力範圍和控制範圍。

因爲對於德國有很大的幫助,那麼同時也有對德國提出一些意見和建議的權力和義務。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德國海軍太平洋艦隊的指揮權問題,在近期內我既然沒有開闢南方戰線的打算,那麼太平洋艦隊的指揮權還可以保留在德方手裡,只要他們承諾開戰與否要得到我的同意即可。而在將來,太平洋艦隊的指揮權我是要吞下來的,不吞下來他就有可能給我捅簍子。

就比如說如果現在太平洋艦隊就去打新加坡的話,那麼我的南方戰線可能就要被迫展開,而第三方面軍也必須要對波斯和印度有所作爲,這就對我的戰略計劃有影響了,而且從外交上說,也容易給美國提供干涉的藉口。

而如果德國人同意的話那最好了,一方面亞洲戰線就不用再多操心,另一方面也可以向兩難中的協約國集團是好,是中國遏制了德國太平洋艦隊的攻擊意圖。

當然,這一切都需要維多利亞去跟國內爭取,我目前也只是通過談話來勸說她這麼做而已。

談話一直進行到凌晨兩點多,快要結束的時候,維多利亞的情緒已經很好了,正與我說着她對中國多妻制的看法時,殿外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寇連才哭喪着臉撲通跪在殿外,我正要喝罵,寇連才號哭道:“皇上!娘娘。。。娘娘他薨了!”

我心中咯噔一聲,多事之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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