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七章風雲色變

協約國與同盟國,的確到了快攤牌的時刻了。這也是我能夠放手去賭博的機會所在。如賭場一樣,想賺大錢,本錢與機遇缺一不可,於我如今面對的局勢,國力的提升與通過戰爭樹立的國威便是我手中的籌碼,而機遇就是協約國與同盟國之間這一場大國的角力,他們這樣的豪客在比拼本錢與策略,我這樣的小豪客就只能瞄準機會抽冷子賺一把了。世界就如一場豪賭,賭的便是一個國家的尊嚴與未來的命運,日本便是這場大賭局中賭得最瘋狂,也是輸得最慘的一個。它,早已經出局了。在我的眼皮底下造戰列艦,這種愚蠢的行爲如果不給他嚴厲的教訓,它就會慢慢的忘記它的身邊是一條它永遠都惹不起的巨龍。

策略既定,剩下來的事務就完全交給袁世凱和軍部後勤部那幫已經培養了足夠的自信心和霸氣的鷹派官員們去做吧。在政治動盪之後,政界和軍界似乎有些太過於死氣沉沉的跡象,人人都有些恐懼避禍的感覺。低烈度的戰爭動員,能給軍界一點點活力的刺激。

去保定,是有張之洞隨行的。他的目的地是工業佈局中極重要的山西和陝西,以鐵路線的擴展,鋪開工業進程,是他的大策略,而他的修建鐵路計劃,也是優先照顧到資源開採和工業生產,像山西和陝西便是資源和初加工的重要基地,他這次去視察的重點項目便包括到礦業,油業,軍工等內容。而在我回鑾北京後,他的行程還要繼續鋪到南方數省。他這個人沒有太多的地方根基,讓他全國巡閱一遍,也是我極支持的,建立起一個有威信的內閣也是我這些年一直致力在做的。

就我個人的預感而言,一戰過後不論我的國家獲得了怎樣的收穫,恐怕政府及軍界,必將產生出一批威望極高的方面之纔來。屆時一個強勢的內閣是必然的,也許到時候會先過渡到二元制的君主制去,而後再經過二戰的洗禮,最終達成我理想中的政體——君主立憲去。

當然,也有可能直接進入共和,皇權面臨到一落千丈的結局,這種可能性並非不存在。不過即便如此,我也不願意爲了這個皇權的萬世一系而作出什麼違逆歷史潮流的事情來,只要是和平過渡,只要國家與人民不遭受內戰的煎熬,只要國家並非是推翻一個皇朝建立另外一個皇朝,那麼我,我的子孫,當不當皇帝又有什麼關係?

重要的是以最小的代價,實現國家的進步。這就是我一直在努力的方向。如今這一套抓軍權的系列行動,便是這種願望的最重要的保證,軍隊的穩定,是一切穩定的根源。

保定皇家陸軍士官學校,是專爲培養士官生而成立的,普通兵員的服役期目前暫定是四年,而士官生則不受這個年限的限定,可以放寬到一個寬裕的地步,各種專業技能的教授,少量指揮學的課程,當然還有超過一般士兵的訓練要求,是這個學校的畢業士官素質的保證。

保定府離北京不遠,有起事來,這一批學生兵也是不可小覷的生力軍,所以,我親自到這裡來,充分體現了皇家對士官階層的重視。要知道,第一批帝國陸大的畢業典禮,我都是沒有出席,當時是委派的載洸代爲出席。

所以,學校方面及保定府的地方官員們,早早的就將關防治安等一切準備就緒,歡迎的氣氛也極是熱烈。身着短軍服,一溜板寸頭的戰士們在沿途肅立,他們的身後則是一些地方官府的巡檢,維持着老百姓歡迎人羣的秩序。

我站在車上,張之洞稍稍側在後方,向沿途的人民揮手致意。地方官早傳下諭示,皇帝車駕抵臨時,無需行跪拜禮。看得出,人民都是自發的來瞻仰聖容的。

大清帝國皇家陸軍保定士官學校,我親筆題寫的金字招牌下,恭恭敬敬的兩隊列隊的武裝士官持槍站在道旁,映入眼簾的是一座中日甲午戰爭陸戰的士兵羣像雕塑,這座花大價錢僱請洋人制作的雕塑,這幾年裡,激勵着這座學校的每一名學生。

典禮上,一千七百七十一名畢業士官中的一百名優秀代表,從羨慕的眼光裡起身,登上閱兵臺,從我手中接過蓋有皇家璽印,軍部印鑑及學校印鑑的畢業證書與我親自授予的繡着兩柄步槍交叉下的長城圖案的肩章,激動地別在肩上,端正的行完軍禮,再到我的右側去接受大清帝國內閣總理大臣張之洞的祝賀與勉勵,畢業典禮的簡便儀式便舉行完畢。

看着這一個個年輕而熱血的臉孔和健碩的身材,我知道,這些人在未來的某一天,就會活躍在帝國之外的某個戰場上,指揮炮火射擊,駕馭飛艇運輸物資,率領偵察分隊深入敵後。。。他們,與那些在國外留洋的軍官,在國外整訓的步兵師,在南方從事秘密活動的戰士,以及這片國土上一百多萬普普通通的戰士一樣,都將是帝國未來鋼鐵的長城。

以這個想法爲基本內容的演講,是我在此的倒數第二項行程安排,在張之洞感謝軍隊爲國內建設做出的重大貢獻,及寄望繼續做出更大貢獻之後,我的壓軸演講便正式展開。

略帶煽動性的語調和令人激昂奮進的內容,讓每一個即將奔赴全國各地的士官們,熱血沸騰。在講話的末尾,我特別給了他們另一項恩典,軍中每一個士官,都有權向我寄送密摺,軍部後勤部的驛傳上若有延擱,依堵塞言路罪論處。

這便是我除開軍官體系,教化體系及情報系統三條掌握軍隊動向的措施之外的第四條措施,每個士官和軍官,都有權直接向我陳送秘密報告,軍中任何危險的動向,我都可以在北京及時知曉,從而做出正確的應對。

在思想體系進程還沒有完全建立之前,這種秘密監督的方式,配合上新的徵兵體系即將在全國鋪開,杜絕了過去那種自行募兵的體系。這方方面面配合起來,軍閥割據一方的局面,起碼在我可以預見的將來裡,將完全不可能出現。

至於軍中的鷹派隨着戰爭的節節勝利而獲得更大的權力,進而能夠操縱國家向着其他的方向前進,這的確是有些危險,不過隨着將來制度與法律的完善,配合上皇帝仍有的威嚴和絕對權力,戰爭與發展的交替和衝突,也未必就那麼難應付。

與張之洞分別,從保定啓程返回北京,便把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載瀅的德國之行和他所要面對的情勢去了。

德皇的訪華行程應該很快了,他已經在巴格達簽署了到巴格達的鐵路段的修建合同,整個世界都知道,德國人將在中東這片地方挑戰大英帝國的威權。

英國人夠焦頭爛額的了。他們不傻,德皇的艦隊不會無端端的從好望角繞行一大圈,布爾人很顯然得到了德皇的某種許諾,在戰爭準備方面,布爾人走到了英國的前面。

幾乎整個世紀裡,英國人當然還有其他國家的金融家,探險家們不斷深入到非洲最南端這片原本屬於土著人,而後被荷蘭人所控制的這片盛產鑽石和黃金的地方,將荷蘭後裔的布爾人不斷地向北壓縮,而英國人的勢力則持續的膨脹。在這樣的情況下,針對英國人的軍事行動已經展開,一支近九萬人的軍隊被動員,從歐洲某重要國家那裡,獲得了大批的物資和武裝援助。

戰爭早在兩年前就打過一場,德皇甚至幸災樂禍的向布爾人的英雄,德瓦士蘭邦總統保羅.布魯格發去賀電。也許正是這份賀電,刺激了大英帝國的尊嚴,他們動員了一支空前規模的軍隊——四十四萬人的海陸聯合部隊,第一批七萬餘人已經登陸正在好望角一線集結及適應性訓練,一邊等待兩個月後就將抵達的第二批十一萬人的軍隊,再過兩個月後,全部四十四萬軍隊集結完畢後,戰爭就將完全打響。他們的北面,就是布爾人的九萬大軍。

在東半球,可能這樣五十萬人規模的對抗並不算得什麼,但是在非洲大陸上,這樣規模的大對決,就算是在動盪的北非,也是令人震驚的數字。

雙方已經一觸即發。就是那麼巧,德皇的艦隊經過好望角,而後去了巴格達,簽署了那一項挑戰英國人神經的協議。甚至在馬赫迪軍那裡,一些德國制的軍械也讓英國人生疑,難道德國人真的開始了他們的挑戰?

大英帝國顯然還沒有做好準備,另一個消息也幾乎是在同時傳回到大英帝國的報紙上——德國的新一級戰列艦,一口氣生產了七艘。首艦普魯士號,首艦及其他三艘姐妹艦已經下水試航,其餘三艘仍在船臺上日夜趕工。

德皇說得沒有錯,德意志要建立起一支與德意志地位相稱的海軍。他始終認爲,在有了一支強大的海軍之後,他說的話就有人聽了。

如今英國的反應將證實他的判斷。如果英國不妥協,英德之間的全面對抗幾乎立刻就要全面升級,世界大戰幾乎已經無須再等待了,整個歐洲將會被掀入到令人顫慄的全面戰爭中去。

何去何從,英國人顯然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

在還沒有得知大清帝國總理外務王大臣載瀅殿下及外交部長伍廷芳先生即將訪問德國的情況下,英國就已經派出了特使急赴中東,試圖勸說德皇放棄簽署鐵路修建合同,條件是在太平洋的諸多島嶼問題上,英國將支持德國的立場。

英國人的希望是用一定的妥協條件,來拖延時間,好讓帝國的戰爭機器做好應付全面對抗的準備。

但是威廉二世絲毫沒有給他們面子。幾乎就是在特使的眼皮底下,德皇愉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與此同時,英國人從報關環節,得知了大清帝國的兩位重要人物試圖通過蘇伊士運河前往德國的消息。

不用太多的聯想,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要去想象德國人和中國人之間,如果有一天他們聯合起來,這樣的後果,是否是大英帝國可以承受得起的。特別是中國人的陸軍在陸上給了俄國人一個慘痛教訓的情況下。

在這樣嚴重的心理預期下,等待英國人確定了載瀅的目標似乎只是謀求德國支持中國禁絕鴉片的要求時,完全可以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不過也通過這樣的要求,他們能夠發現,中國人似乎沒有淡忘掉本世紀四十年代及後來發生的那兩場因爲鴉片貿易而爆發的讓他們蒙受恥辱的戰爭。

他們如今要面臨的抉擇,比前些時日的抉擇要來得更爲痛苦。而且,對手的分量也已經完全加重了。

不出他們所料,德國政府和外交人員在接待過載瀅之後,向外界發佈了一個共同的聲明,中德雙方不支持鴉片以任何形式繼續毒害中國人民的身體,不管這種東西的背後利益人是什麼人。

有了這一條,加上購入火焰噴射器的合同,特別是在德皇最需要外力幫助的情況下這關鍵的力挺,中德關係過去的一些磕磕絆絆已經煙消雲散。問題如今出到了英國人一邊。

一邊是布爾戰爭要打,一邊是中國似乎有跡象表明要投入到德國的懷抱,英國人似乎已經無需考慮太久。

下院中已經有數位議員聲言繼續以鴉片貿易去摧殘盟國人民的身體是不道德的商業獲利云云。英國人學會了轉彎。

決策層如今面臨着兩種論調的選擇,不管那一種,眼前必須要回收強硬的姿態,以試圖瓦解德國和中國這一輪一大一小的兩場攻勢。首先把布爾戰爭打完纔是正經,否則四十餘萬人的動員,再灰溜溜的撤兵回來,政府將立即面臨垮臺的危險。

兩種論調的不同是在於未來的走向上而已。一是要從今以後,直接將中國併入德國的同盟國體系應付,因爲敵方勢力的強大,所以必須要全面對俄羅斯提供幫助,再扶植起日本人,從而對德國和中國形成壓力。當然,這也面臨着大規模修改已定政策的難題。特別是與中國之間的一系列協議,大批的中國人特別是文官系統要驅離,甚至大批的軍火訂單要作廢。國家將面臨着嚴重的政治和財政的壓力。而且過往近十年在中國培養起來的親英的官僚階層,以及中國人心目中的英國的友好形象,全部都要付之東流,一句話,以前的工夫白下了。而且還要耗費更大的力量去扶植俄國和日本兩個已經瀕臨破產的國家。任重而道遠。

而第二種則簡單多了,在今年的危機過後,要在各個方面與德國全面展開競爭,包括拉攏中國,這個有着巨大潛力和人口的國家,哪怕是中立,都要好過站到德國那一邊去。面對兩個國家實力與自己相差無幾的敵人的聯合對抗,英國無力承受,這個世界也無力承受。長年的對抗將導致世界經濟形勢的低迷,誰也無力承受這種壓力。

一本本厚厚的策略研究和假設的政治讀本,被送入到了內閣和白金漢宮。英國人需要儘快從這兩種方案裡挑選出一種。

不管怎麼說,布爾戰爭還是要打,否則大軍白動員了。於是,前方打仗,後方緊急商討對策,這便是英國近半年的主旋律。

但是他們的決心還是下得遲了。在他們爲着國際的局勢而犯愁的同時,布爾人卻發動了搶先攻擊,他們開了第一槍,以彌補自己實力和兵力上的不足。而且效果還很好。

九萬人的布爾人軍隊,兵分三路,趁着英軍立足未穩,還不太適應環境和氣候的時機,在科倫索,斯托姆貝赫及馬格斯方丹三條戰線上,向準備不足的英軍防線發動了猛攻。

獲得了德國幫助的布爾軍隊氣勢如虹,反而是英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是英軍的新式防禦設計——機槍,鐵絲網,壕溝的防禦體系,他們的損失絕不止死傷四千人這麼簡單。面對裝備同樣精良的對手,大英帝國的陸軍並沒有能力展現出與他們海軍那樣的威嚴和榮耀。

英軍指揮官威諾比少將顏面盡失,等待着他的,絕非什麼好的結果。被替換或是挽回顏面,是他爲數不多的選擇了。

此時,德皇的艦隊已經身在太平洋,他要視察他的新領地,作爲友好國家,並且他的行程很快就要抵達我國,他的海上行程自然得到了我的皇家海軍太平洋艦隊的全程護航,我也更加準確地獲知了他的行程,菲律賓,印尼,馬來西亞,文萊等東南亞島國,都在他關心的範圍之內。

他特別顯示了對薩摩亞羣島的關心,在新西蘭與夏威夷之間的這片羣島上,已經吸引了美國人和英國人留駐了自己的目光,英國人和美國人更是在這片羣島上享有了先得的利益。如今他的艦隊似乎也想在這裡分一杯羹。

德皇的聲明清晰無誤的向英國傳遞了這一消息,他首先重申了鴉片貿易的非道德性,而後誇耀了自己推行世界政策以來的功績,以及德國近年來所取得的成就。從而使人建立起一種他有權對世界事務指手畫腳的印象,而後再來說薩摩亞羣島的問題,德國人就充分的享有了發言權,在聲明中,他明確表示了德國對於薩摩亞羣島應當擁有權利的要求。他的遠東巡洋艦隊也在一些島嶼上登陸,並建立了自己的營地。

世界似乎從未如今天這般易於陷入戰爭。

載瀅在德國的行程很快就結束了,就在他向我回報即將回國的消息時,英國人也向他發出了邀請,我迅速的又收到了他第二份請示。

我的指示當然是是。經過我在他臨行前的一番特別的對話,我相信他有能力在英國人面前爲國家獲得更多的利益。

同時我相信這也是一種信號,英國人開始妥協了。

載瀅一到倫敦,病中的維多利亞女王與首相都接見了他,重申了中英之間亦已存在的友好關係的歷史,以及展望未來的美好前景。並且也挑明瞭英德之間的巨大分歧,說明也許將會有一戰。如果中國希望與英國繼續保持友好的話,那麼在英德之間,中國應當及早的表明態度,否則,中國就是在迫使大英帝國將中國視爲敵人。

載瀅當然無權做出任何承諾,但是焦躁的心情卻是無法隱藏的。英國人已經攤牌了。

在當晚他給我電報詳述後,我也陷入了思索,這樣的局面我早就預計到過。只是沒有預計到會來得這麼早。

英國在迫使我在英德之間作出一個選擇。如果站上了英國這條船,那麼就應當斷絕與德國之間的合作。這對我來說,等於斷了兩邊取利的路。

我的指示迅速下達了,讓載瀅暫時無需理會這個問題,讓他說兩句場面話,諸如請貴國看我們的行動,我們會謹記大英帝國的幫助等等。這個問題回來再慢慢商議。

首要的就是要看英國的下院能否儘快表決通過在鴉片貿易上向中國讓步的提案。如果能,我們再慢慢商定下一個對策。他要表態,那我可以表態沒關係。

反正威廉就要來了,到時候把這番話扔給他看看他的反應再說吧。

不過英國人的態度我也基本看出來了,他們這是大讓步前的最後撈一把的心理吧。每個賭徒都這樣。因爲,他們似乎已經同意向德皇做出他們的第二個讓步:薩摩亞羣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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