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了?我不過就泡了一杯茶給你喝。”紫薇理屈詞窮的狡辯道。
“你只是單純的給我泡一杯茶嗎?”涼墨文翰殺氣騰騰地問道。
“是呀!不是你讓我泡的嗎?”紫薇板着臉一本正經的推了個一乾二淨。
“你就沒有猜測我、臆斷我、懷疑我、甚至鄙視我?”涼墨文翰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我……沒……沒有……”紫薇心虛地低頭囁喏道。不是我要胡思亂想,誰讓他那麼巧那個時候回來了,那讓她該怎麼想啊?
“你什麼都給我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了,現在還敢不認帳?”涼墨文翰兇巴巴地對她咆哮道,一副隨時隨地要將我拆吃入腹的嘴臉。敢情以前他笑咪咪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分明是扮豬吃老虎嘛!
“翰……。”紫薇柔柔軟軟地叫道,只是這簡單的一聲,其中包含了多少抱歉和求和的味道。
偷眼瞧了涼墨文翰半晌,他的臉色雖有緩和,可是看樣子,一時半會兒也並沒打算理紫薇。
“翰……。”紫薇再一次柔聲叫道,紅着臉,媚眼如絲地看向涼墨文翰,一隻手輕然拔下自己綰住滿頭秀髮的珠釵,另一隻手則悄然爬上涼墨文翰寬闊結實的胸膛。
烏黑的頭髮如黑瀑一般飛瀉而下,撩起一片慵懶而誘人的風情。這是他最愛的樣子,示弱既然不行,唯今之計,她也只有色誘這一招可行了。
清幽的小竹屋內,空氣突然變得燥熱了起來,儘管涼墨文翰努力地維持着自己冷漠地表情,可是他的身體卻誠實的僵硬了起來。
紫薇瑩白纖細的小手所到之處,雖然隔着衣服,她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無法抑制的輕顫。
原本只是想軟化他的一個舉動,此時卻讓我感到有趣極了!就象在進行着一場有趣的遊戲。其實早忘了什麼色誘不色誘,只是趣味昂然地從一處,探索到另一處,從一點輕顫,撩起一片劇烈的顫抖。
涼墨文翰微蹙着眉,異常艱難的吞嚥着自己的口水,喉結有一下無一下的抖動着,白皙地臉上迅速染上一抹燦豔的紅暈。
顯然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可是,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肯認輸,依然紋絲不動的坐在哪裡。
看來這回他是真的氣大了!只是如今居然連色誘都不成了,那我也就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
半晌後,紫薇終於意興闌珊的罷了手,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無能,乖乖地繳械投降,她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紫薇起身坐在竹榻旁,懊惱地絞弄着她無辜的衣襬。
“你是在承認你錯了嗎?”待她罷了手,他卻突然開口問道,聲音嘶啞而低沉,有着讓她着迷的韻調。
紫薇悶聲不敢言語,誰讓咱理虧呢?聽他開了口,趕緊點頭如搗蒜。要殺要刮隨他便,就是不要做出這副冷漠的樣子,這讓我實在很不習慣。
他的漠然,讓我心裡隱隱升起了些許的恐慌,亦如娘當年對她的漠視後的無助。我不要!我不要與我最親密的相公,也如此地對待於她。
看見紫薇純如小鹿般怯生生地目光,涼墨文翰一臉邪惡地問道:“你認錯的誠意就只是如此嗎?”
什麼就只是如此,我已然如此低聲下氣了,他卻還是做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那我該如何是好呢?
親也親了,罰也罰了,就連平日我羞於主動的牀第情事,紫薇也厚着臉皮主動了,結果他不僅沒什麼反應,如今一開口,還滿是奚落她的話語。
“我累了,我要回房休息去了。”紫薇緊咬着自己水嫩的紅脣,轟地一下站
起身子,徑直朝竹屋外走去。
猛地一個踉蹌,卻又跌回了某人的懷抱,原來是有人惡意地抓住了她的裙襬,害她冷不防的跌倒。
“你這是在投懷送抱嗎?”涼墨文翰接住她後仰的身子,一臉戲謔的問道。
“我沒有,是你……。”紫薇不服氣地反駁回去,不等我說完,一片溫潤滾燙地脣,輕柔地覆上她的嫩脣,有一下無一下的輕啄着,將她已然到嘴邊的話,涓滴不剩地吞了下去。
“小東西,讓爺教教你,怎樣纔算是色誘。”涼墨文翰魅惑地輕笑着,站起身緩緩地褪下了自己身上的青衫、褻衣,露出了他渾厚健壯的胸膛。
他好高大!他好健壯!
紫薇不禁看傻了眼,目光火辣辣地流連於他寬闊的肩膀,精瘦卻健壯的腰腹。恍然明白!
原來色誘是不能穿衣服的!難怪她不能成功呢!索幸失敗是成功之母!下一次,她絕對會佔上風!
“看夠了沒有?還滿意你看到的嗎?”涼墨文翰光着上身,優雅而從容地迎面向紫薇俯壓了下來。
“啊!”紫薇緊張地倒向身後的竹榻,羞澀而驚慌地欲拒還迎着……。
“剛纔是誰先色誘爺的?誰點了火,誰就要負責滅掉它!”涼墨文翰逮捉她的蓮足,一把將我拖到身前,象餓狼般的俯視着我。看來她終究都難逃掉小羊羔的命運。
“我……我……沒有……咳,咳,咳……”紫薇緊張地吞嚥着自己口中突然增多的口水,一個不小心便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半死。
“怎麼這麼不小心?”涼墨文翰輕拍着她的後背,一臉無奈地問道。
“對不起!”紫薇懊惱地低喃着,不明白怎麼如此煽情地一幕,也會被她搞砸了,難怪涼墨文翰會是那副慾求不滿的表情。
“紫薇,我不會因爲這樣而怪你的,你知道我今天爲什麼會生氣嗎?”涼墨文翰看着她表情異常嚴肅的問道。
紫薇慎重地點了點頭,如果到現在她還沒看出他爲什麼會生氣,那她不是也太白癡了嗎?明顯他就是因爲她懷疑他,是來替涼墨王爺做說客的,而生氣的。
“我們是夫妻,本來就是心靈相契,患難與共,有什麼話不能明說呢?今日好不容易我尋了個空檔回來陪你,你不歡天喜地的迎接我也就罷了,卻還做出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我生氣,是因爲,你竟是如此地不信任我,妄辜了我對你的信任。”涼墨文燨喋喋不休地在紫薇耳旁唸叨着。
“我……誰叫你回來的那麼湊巧?”紫薇厥着嘴,強詞奪理的抱怨道。
“難不成還是我的錯了?”涼墨文翰氣得胸膛劇烈地起伏着,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講不清的模樣。糟糕!貌似他又生氣了。
“我的爺,都是紫薇不好!紫薇在這兒,給爺賠不是了!今天好熱呀!都秋天了,怎麼還這麼熱?”紫薇嫣然一笑,有意無意地拉開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半露出渾圓飽滿的酥.胸。貌似這招果然有效,某人的眼中,已然泛出惡狼般的綠光。
“翰,你熱嗎?”紫薇柔媚地笑問着,羅衫輕解,脫下罩衫,白如蓮藕的玉臂輕然撫摸上涼墨文翰未着寸履的胸膛,終於成功的引燃他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
“你這個小妖精,這回爺不治了你,保不齊下回你還要打翻天印。”涼墨文翰急不可耐地褪下她僅存的肚兜羅裙,迫不及待地與她的脣舌激烈地糾纏了起來。
轉瞬,清涼幽靜的小竹屋內,便燃起了熾熱地火焰,彼此的身子在火焰中糾結纏繞着,象兩棵生生世世都會纏繞在一起的樹。
在他進入紫薇的那一刻,她喜悅地嗚咽着,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在他耳邊吟道:“在天願爲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涼墨文翰的迴應,則是更爲猛烈地佔有和給予……。
在那個沒有人打擾的秋日午後,小竹屋內的竹榻一直不知疲憊地吱吱嘎嘎響個不停,每一聲幻化成不可抑制地愛的囈語……。
更新雖然很慢,但是笑盡力了,謝謝還在關注妻子的所有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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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起,紫薇安然無憂的睡在自己的房內,思及再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時從小竹屋裡回到房間的,身旁依然如往昔般,早已沒了涼墨文翰的身影。難道昨日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昨日午飯和晚膳似乎都不曾用過,如今腹內卻是半點也不覺得飢餓,想必早餐涼墨文翰已經餵過ZJ了吧?只有他纔有不吵醒TA,卻依然能給TA餵食的本事。
“夏兒!”紫薇懶散無力地叫道,儘管一夜安睡,依然有些不能承受他無休止索取後,帶來的渾身的酥軟和痠疼。
“小姐,你醒了?”聽見紫薇的呼喚聲,須臾,夏兒歡快地跑了進來,。眉眼嘴角都是難掩的竊笑,相必是昨日午後的事,她都知道了吧?她不由地羞紅了臉。
“死丫頭,你笑什麼笑?”紫薇惱羞地問道。
“小姐,都秋天了,咱‘恩愛園’的蚊子,怎麼還是這麼多啊?”夏兒壞笑着問道。
“秋天蚊蟲本就比夏天多,有什麼好奇怪的?”紫薇不以爲意地說道。
“難怪啊!”秋兒一臉明白的樣子,點頭說道。
紫薇恍眼瞧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覆在我身上的錦被已然下滑,露出了我頸項、酥.胸、蓮臂上星星點點的紅痕。
“夏兒,纔多少日子啊,你就給我學壞了?”大小姐懊惱地嬌嗔道,沒想到居然被自己的小丫頭取笑了。
待一切收拾妥當後,冬兒上前問道:“小姐,今天喝什麼茶?
喝什麼茶?紫薇恍然想起昨日那場因茶而起的風波,不由蹙起了眉頭,雖然到最後演變成一場風光旖旎的巫山雲雨,但矛盾終究還存在於那裡。到底要怎樣才能解決此事呢?
她本就不是個愛管閒事的,不是身在皇家都是無情無義的小人嗎?以涼墨王爺的精明,如何會在這個時候惹上週王涼墨楠這個燙手的山芋,難道僅僅只因爲他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嗎?
救或不救,我在心裡猶豫着,掙扎着,這個時候如果動用了那維繫數十年的關係,會不會還太早了呢?
“冬兒,把昨個兒妃送來的茶,給我拿過來。”紫薇沉聲吩咐道。
“是!”冬兒應聲下去,回來時,卻拿着茶荷半晌不願意遞給我。
“怎麼了冬兒?”紫薇莫名其妙地問道。
“小姐,你看這茶葉跟個柴草似的,肯定不會好喝的。”冬兒一臉猶豫地說道。
“拿來。”紫薇徑直伸手向她要道。
“小姐,拿人手短,吃人口軟,你可不要一時貪嘴啊!王爺和王妃送這個茶,可不是隨意能喝的。”一向敦厚老實的冬兒,平日其實甚少發表她的個人意見。
“唉……冬兒,用了午膳,咱們去見王爺去吧,到時候或留或還,由你做主可好?”紫薇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冬兒一心爲主之心,她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冬兒神情認真的點了點頭,接着又趕緊搖了搖頭對小姐說道:“小姐,一切還是你自己拿主意,無論你做什麼決定,冬兒都聽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