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見到他沒回答,木音戳了戳他的‘胸’,“我問你話!”再不回答,不回答,老子就拿長槍戳死你!爆你菊-‘花’!
忽然,他俯下身,‘脣’朝着木音靠攏,眼裡帶了一份曖-昧的‘色’彩:“我在這裡尋找了好幾日,好不容易纔找到你,又怎麼能夠放你一個人回去睡。去王府,我們兩個人一起睡。”
“臥槽!你誰啊!老子憑什麼跟你睡!”木音從他懷裡強行者滾出,‘抽’出長槍直抵着他,昂起下巴,“不發威,你當我是節‘操’?”
等等,節‘操’是什麼?
“跟我回去,我就讓你好好知道,我是誰。”以爲木音是在跟他賭氣,因爲他沒有及時趕過來救她,所以木音一定是發脾氣。
“‘混’蛋!”木音一槍刺了過去,現在的酒意已經清醒好多,先前是裝糊塗,好積累一些體力,現在……是時候了。
見狀,他勾‘脣’一笑,用摺扇直直頂住了銀光閃閃的槍頭,不慌不忙道:“別生氣了。”
“老子不生氣纔怪!”你大爺的,深更半夜不睡覺,跑過來跟蹤她,看她‘尿’‘尿’,她不生氣纔怪!
木音一槍又刺了過去,但那個人明明武功高強,自己好比跳樑小醜,完全就是在耍戲法給他看。急了,木音的動作越來越凌‘亂’,額頭上都滲出了汗,但偏偏那個人遊刃有餘的招呼着,時不時還對她眨眨眼,輕佻一笑。
笑你妹。
此言一出,木音身子一歪,似乎是腳踩到了碎石子,撇了一下。“咔嚓”一聲,她似乎都聽到了骨頭脫臼的聲音。
那人見狀,朝她直直的撲過來,接住她。木音躺在他的懷裡,怔怔的看着他,心裡卻在咬牙切齒,孃的,要還是幹不了他,就上了他!
將木音抱在一邊,他脫下木音的鞋襪,將腳踝檢查了一個仔細。腫起來了,並且還有些青紫。
從懷裡從容的掏出‘藥’膏,他溫柔細心的幫她抹上。清涼的感覺取代火辣辣的痛感,木音看着他蹲下身認真幫自己‘揉’腳,又看了看他垂下的青絲,心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你怎麼隨身帶着‘藥’膏?”木音見到有些尷尬,不禁爲自己的臉紅找一些話題。
“因爲有個蠢貨老是不小心受傷,只好備着。”擡起眸子,他一對如墨‘色’一般的眼眸深邃好看,似乎要映照出木音侷促不安的模樣。
“反正蠢貨不是我。”嗯,她這樣沾沾自喜的認爲。
“好了。”鬆開她的腳,他站起身,朝着四周看了看。
木音立馬心領意會,看了看四周,伸手一指:“附近有小溪,我帶你去洗手。”
微微一笑,那人抱住木音,從懷裡傳來他身上的薰香,木音心裡莫名的踏實,這種味道……明顯比羿嚮明的好聞多了。
到了小溪旁邊,他的手穿過清澈的溪水,在水裡撥拉了一下,洗完之後,他又從懷裡掏出手帕擦了擦。
盈盈水光晃着他蔥白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煞是好看。木音咽咽口水,不爭氣地將臉別開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