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局面,反而是尷尬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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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招引來了不少的視線。
畢竟現在這三個人裡,如是真的算起來的話,的確是能夠寫不少的新聞。
關於豪門之中的愛恨情仇。
這可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的。
饒是安勳散漫的姿態很明顯,溫濘臉上的情緒還是保持的完美。
似乎對任何人都是這麼溫和的態度,也似乎根本就是沒脾氣。
“安少的性格還是跟原先一樣呢,以後希望能跟安氏合作的更愉快。”
溫濘脣角弧起好看的弧度,輕輕柔柔的說道。
渾身上下都像是沒任何的脾氣和尖銳。
若是真的論起來的話,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是被一層的聖母之光給圍繞着。
這朵白蓮花,可是比之前我見過的更難對付。
都說三角是最穩固的,但是三個人在這邊卻是最尷尬的。
安勳乾脆順便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關於剛纔的話沒接茬,二郎腿翹起,桃花眼微微的眯着弧度,看着像是笑,也像是沒表情。
談話崩了,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我往另外一邊走過去的時候,溫濘卻也是跟在我身邊。
保持恰到好處的距離,說話的聲音比較的低,足夠我能聽的到。
這邊的視線跟隨着而來的可不少。
裡面也有記者,不然的話,也不會每個人都拿出比較好的姿態來,省的被拍出新聞來。
平心而論的話,溫濘身上的氣質,還有一舉一動都帶着足夠的優雅。
只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像是表面上的那麼與世無爭。
“很多話聽聽就算了,就算是懷孕了,他也不會娶你的。”
溫濘嘴角的微笑還是掛着。
沒分毫的變化。
只是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麼的友善了。
畢竟我跟她之間可算的上是對立的局面了。
並且早就撕開了臉皮,現在能夠在這個時候帶着面具聊天,算是足夠的素養了,也算的上是道行高深了。
我對於這樣的話,卻不是多麼的在意。
當初這種話聽的多了。
“別人也跟我說過這樣的話,真的很巧。”
我側頭對着她莞爾一笑,嘴角揚起的弧度燦爛而張揚,可是話卻沒停住,“但是結果你也看到了,我清楚我要的是什麼,就像是你清楚你要的東西一樣。”
我差一點死在了火災裡,更是清楚生命的珍貴。
也更是明白我要的是什麼。
步步緊逼,分毫不退讓,這纔是我應該有的樣子。
夏家算是徹底的完蛋了,饒是我最後放出去的那些是給夏家足夠的打擊,但是也不夠毀滅的那麼徹底。
只怕背後還有人推動,給我收拾局面。
不然的話,光是憑藉着我的本事,不足夠做的那麼幹淨利索,也沒本事讓夏青禾能夠直接把自己坑到局子裡去。
“當然,算是同謀的湛小五,自然也沒好到什麼程度去。”
只要是不威脅到我的情況下,我是不會費勁腦子去思考那麼多的事情的。
可是眼前這溫濘卻不打算就這麼完結了。
“我就欣賞你的性格,勇往直前,也不怕會不會死得更慘。”溫濘說這種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是剛纔那樣子。
似乎只是在跟我說很友好的事情。
而不是口出惡言。
“口頭上的詛咒可沒用處,溫小姐,你瞧,之前那些不照樣是對我沒威脅嗎,雖然過程曲折了點,但是結果總是好的,對不對,至少我拿到了你沒拿到的。”
我對着她依舊是誠心誠意的笑。
只是溫濘嘴角的笑容,似乎是冷了幾分。
她比其他的人聰明的多,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知道如何去做,而不是沒腦子的公然挑釁。
也就是因爲這樣,我的警惕心一直沒放下。
一個隨時在身邊會爆炸的**,任誰都不會多麼的放心。
畢竟眼前這個,可不光是前女友,更是所謂的心中的白月光。
不好對付。
我看到了秦琅鈞的位置,準備過去的時候,突然想到些什麼,腳步微微的頓住。
眼眸也是稍微的睜圓了幾分,繼而乖巧的彎眉,“呀,差點忘記說了呢,耗費之前的感情可不是多麼明智的事情,他之前不會娶你,那現在我照樣不會讓你得逞呢。”
“白月光這個東西,還是存在記憶中比較好,不然說不定就過期變質了,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我露出牙齒,依舊是笑的燦爛。
今天面對她露出的假笑,甚至比我之前一個月笑的都還要多。
不管溫濘聽到這些話是什麼表情,我只是大步的走過去。
比較起來暗下的勾心鬥角,我喜歡的更是表面上的你來我往。
只可惜,看着溫濘的樣子,似乎不喜歡這種直接的鬥來鬥去的。
走到秦琅鈞那邊的時候,我眼角的餘光往後看了一眼,溫濘還是站在那邊看着我這邊。
我料定了她不會就這麼死心的,也沒僥倖的認爲三言兩語的能打發她。
只故意的踮腳,挽着秦琅鈞的胳膊,微微的揚起下巴,在他的胸前蹭了幾下。
“嗯?”
秦琅鈞微微的低頭看着我。
“諾,她在那邊呢。”
我沒過問過溫濘的事情,但是不代表着我會裝作眼瞎耳聾。
很多危險,若是不及時的掐斷的話,那麼就會引起更加糟糕的連鎖反應。
原本我是想調侃的順便說一下溫濘的事情,可是在看向他深邃黑濃的眸子的時候,卻神使鬼差的想到溫濘說的話。
溫濘說話不算是很重,但是莫名的讓我給記住了。
她說,你就真的那麼篤定自己能嫁進去嗎,能懷他孩子的可不光是你,你憑什麼那麼篤定呢?
憑什麼呢?
從一開始就是一團麻。
我也不知道憑什麼。
“怎麼了?”
大概是我沉默的時間太久,秦琅鈞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着,擡眼看向那邊,“剛纔說設那麼了?”
我腦子裡那些情緒都一晃而過,重新的玩着他的胳膊,笑道:“沒說什麼,就是怕這孩子不會被接受。”
“這些不需要你管,交給我。”
秦琅鈞的嗓音沙啞,每個字都咬音清楚。
可是我心裡的不安,卻日益劇增,卻不知道緣由,只五指收攏了幾分,笑着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