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吐了口唾沫,指着我鼻子獰笑:“王朗,你就是個禍害,記清楚我這句話,誰他媽跟你,都不會有好下場!你知道自己像啥不?我告訴你,你像蒼蠅,自己感覺好像挺偉大,實際上等着你的就是個蒼蠅拍。”
王影瞪着明媚的眸子輕喝:“楊晨,你說什麼?”
楊晨雙手插兜看向王影呢喃:“小影,你咋還那麼天真呢,人家王朗現在有對象,可能孩子都不知道打了幾個了,你天天以淚洗面誰知道,你整天喊着忘不掉王朗又有誰知道?不過是在作賤自己,清醒一點吧。”
王影臊紅着臉嬌罵:“你住嘴,我跟你是朋友,是基於王朗的基礎上,如果沒有他,我不認識你!”
陳姝含揪着眉頭瞟視一眼楊晨出聲:“楊晨,你過分了,不管他如何錯,他終究是你的朋友,是你的發小,如果連發小你都能隨口污衊,這世界上還有你能信得過的人嗎?”
“我..”楊晨蠕動兩下嘴脣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喬治捶胸頓足的嘶嚎:“楊晨,你跟我混了這麼久,目的不就是想通過我,跟我爸他們搭上線麼,今天你只要給我把這羣垃圾都廢掉,我保證介紹你認識我幾個叔叔。”
“草泥馬得,讓你說話沒?”錢龍扭頭一把薅住喬治的衣領。
沒等錢龍真正動手,不遠處的小鬍子馬上厲叫:“幹什麼,馬上給我鬆手!”
“全部套上手銬!”
“不許動,雙手全部抱在腦袋上。”
幾個穿制服的片警馬上指着我們呵斥。
錢龍抓起一片酒瓶子碎片頂在喬治的脖頸上咒罵:“都他媽給我退後,草泥馬得,誰敢繼續往前邁步,老子第一個弄死他!”
我沒想到錢龍的情緒會突然間失控,慌忙朝着他喊:“皇上,不行!”
“皇上,當我是兄弟,你讓到旁邊。”楊晨嗓門比我更加洪亮的朝着錢龍皺眉出聲。
“晨子,我是兄弟,他們呢?”錢龍一隻手攬着喬治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攥着酒瓶碎片低吼:“你告訴我,這些人算你什麼,我、你、王朗,從他媽穿開襠褲時候就在一塊玩,這些年咱們什麼都經歷過,吵過罵過,但他媽我從來沒有跟你真置氣過,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墨綠色的酒瓶碎片,將喬治的脖頸劃開一條不算深的小口子,喬治嚇得再次尖叫兩聲。
“皇上,你幹啥!”我馬上瞪着眼珠子咆哮。
“你別管,我他媽有些事壓在心底很久了,今天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全部問出來。”錢龍紅着眼眶朝我嘶吼一句,隨即看向楊晨獰聲問:“楊晨,咱們算什麼?”
楊晨棱着眼珠子出聲:“皇上,咱是兄弟,你別衝動,聽我的,先鬆開喬治行麼?”
說罷話,楊晨還朝小鬍子道:“胡隊長,你讓你的人先退後,這邊交給我,他這個人不能刺激,不然肯定出大事。”
小鬍子擺擺手,幾個穿制服的警察慢吞吞的往後倒退。
楊晨舉起雙手,一步一步朝錢龍的方向踱過去,輕聲道:“皇上,你聽我的,千萬不要衝動,有什麼話,咱倆單獨聊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