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儒道:“孩子**已經找到了,回去我們把它交給你房叔叔。你不是喜歡江南霹靂堂的副堂主嗎?那真是個好女孩,漂亮又能幹,你房叔叔已經答應了這門婚事”。
禹兼愛更加的舉棋不定,他的精神已經面臨崩潰。若真的選擇了葉梟,他將會失去原本屬於他的一切,包括自己心愛的女人。
禹兼愛僵硬的站在原地,眼中充滿了血絲,呼吸也變得極不穩定。葉梟見親生兒子像是中了蠱一樣,不肯認自己。自嘲道:“算了,連親生兒子都不願意認我,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葉梟氣的連站都站不穩了,倒在地上。他扶着牆,艱難地站起來,道:“我不活了,你們也得陪我”。
禹儒道:“你現在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怎麼殺我?”話音剛落,一大股**燃燒的味道撲入鼻內。
葉梟在地上狂笑,道:“太好了,我的兒子不認我。虹兒,咱們的兒子長大了,但是他不認我真是太好了”。
禹兼愛已是淚流滿面,心如刀割,拳頭都快攥出血來了。禹儒不在理會已經神志不清的葉梟,抓着禹兼愛的手腕就往外跑。
本來禹兼愛想掙脫,但他依然不管不顧的跑了出去。火光四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在山間迴盪,飛鳥走獸被嚇得四處亂竄。
原本這是一道美麗的風景,沒想到一瞬間就變成了一片廢墟。禹儒從碎石中爬出,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四處尋找禹兼愛。
禹兼愛僵直的跪在廢墟面前,地上的泥土被打溼。禹兼愛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對着廢墟磕了三個響頭,便離開了。
翻雲覆雨以後,便是一副美麗平靜的畫面。陶五字修長的雙腿纏着歐陽宿的身體,歐陽宿的手,還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陶五字道:“你們男人就是犯賤”。
歐陽宿道:“我怎麼犯賤了?”
陶五字道:“你心中已有心愛的女子,還說不願碰我,可現在你還佔有了我的身體”。
歐陽宿道:“你既然知道我有了心愛的女人,還跑了給你的丈夫帶綠帽子,豈不是更犯賤”。
陶五字道:“你連一個犯賤的女人都要,你肯定不是一般的賤人,而且這綠帽子還是你兄弟的”。
歐陽宿道:“阿晉出去了,不會知道我們的事”。
陶五字手指在他的嘴脣上輕輕劃過,道:“那你以後願意用你的妻子與阿晉交換我嗎?”
歐陽宿抓住她的玉手,堅定道:“不會”。
陶五字笑道:“你們男人不僅犯賤,而且還很自私”。
歐陽宿道:“你只顧自己偷吃,全然不顧阿晉的感受,豈不是更自私”。
陶五字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更甜蜜了,道:“我就是喜歡你這麼會說話,不想那個啞巴,出了武功他就找不到任何話題了”。
歐陽宿道:“你以前也這樣放縱自己嗎?”
陶五字道:“當然,不趁着年輕多放縱兩次,老了以後就不想動了”。
歐陽宿道:“那你以後該怎麼辦?”
陶五字道:“以前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
歐陽宿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
陶五字笑道:“你怕我成親以後,依舊出去找漢子”。
歐陽宿道:“你改的過來麼?”
陶五字道:“以後我就只找你一個男人不就行了嗎,你畢竟是他的好朋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歐陽宿道:“同時服侍兩個男人,你難道不辛苦嗎?”
陶五字自信的笑道:“我還同時服侍過五個男人,你覺得呢?”
歐陽宿突然覺得有些噁心、想吐,道:“你不覺得對不起阿晉嗎?”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張滿是黑線和殺氣的臉出現在他們眼前。歐陽宿尷尬的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但陶五字卻很大膽的將自己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羞恥之心。
阿晉道眼神冰冷,沒有一點感情,雙手正不停地鼓掌。這掌聲沉悶、死寂,讓人喘不過氣來。
已被捉姦在牀,歐陽宿也沒有多餘的話可說,出了禹兼愛以外,阿晉是他最好的朋友,但他卻享受着他的妻子。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站在邢臺上,等待着阿晉對他的審判。無論是怎樣的結果,他都不會反抗。
陶五字的臉上已掛滿了了晶淚,抱住阿晉的腿大哭。阿晉撫摸着她細滑的肌膚,將她抱入懷中,讓她覺得溫暖、安全。
陶五字滿是委屈,道:“你還會要我嗎?”
阿晉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頰,道:“這不是你的錯”。
陶五字的淚水打溼了阿晉的衣襟,聲音越開越小“我只問你,還願不願意要我?”
阿晉道:“要,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願意要你”。
陶五字小鳥依人的縮在他懷裡,柔聲道:“你不是在敷衍我?”
阿晉道:“當然不是,我這一輩子就你一個女人”。
歐陽宿已經穿好衣服,站愛阿晉的面前,等待着審判。阿晉道:“衣服是給人穿的”。
歐陽宿道:“你動手吧,這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阿晉道:“你知道嗎?我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手指指着我的鼻子說話”。
歐陽宿道:“從你的性格看得出來”。
阿晉道:“但仍然有許多人指着我的鼻子說話”。
歐陽宿道:“那你怎麼辦?”
阿晉道:“當一樣東西不在以後,我就會忘記因這樣東西所發生的事”。
歐陽宿道:“你把他們都殺了?”
阿晉道:“我還沒有這麼殘忍,不過我剁下了他們的手指”。
歐陽宿道:“你當真也要這樣對我?”
阿晉道:“也許你可以去皇宮保護皇上,這也比浪跡江湖強的多”。
歐陽宿道:“如果真的這樣對我,我寧肯去死”。
阿晉道:“我和你一樣,朋友並不多,所以我不希望你死”。
歐陽宿道:“但是這比殺了我還要難受”。
阿晉道:“我都已經忍了,難道你還不能忍?”
歐陽宿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寫《史記》”。
阿晉道::“當然”。
歐陽宿道:“既然你明白就好”。
阿晉道:“所以你選擇了一死?”
歐陽宿道:“我只有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