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說,不管是影魅還是寒月都是你。可是真的是這樣嗎,不同的思維,**的人格,不過是共用了一個軀體而已。不知道哪天我消失了,會不會有人還記得我。
——影魅
酒哥的意思影魅明白,但今天她確實沒心情。
“我照顧不了。”影魅向後臺裡面走去,“阿今天不該露那一手的,以後別這樣。我去卸妝,還有事要趕回去。”
過了一會,影魅出來後連招呼也沒打便徑直走出了酒吧。
酒哥趕出去時,看見影魅站在公旁邊,她沒有穿來時的外套。
現在已經入秋了,雖說白天還很暖和,但是晚上還是有些冷的。酒哥看見影魅抱着雙臂在等車,一會後突然迅速的跑到一旁的垃圾桶嘔吐了起來。
酒哥搖搖頭轉身走進了酒吧,再出來是手裡拿着一瓶礦泉水。
影魅笑了笑,唉,寒月酒量不是很好嗎?難道是酒的數高了,要不就是喝的雜了,不然怎麼醉到嘔吐呢。
“給你。”酒哥把水遞到影魅面前。
影魅漱了口說看聲謝謝。
酒哥把剛拿來的外套給影魅披上,猶豫了一下勸道:“寒月,下次別這樣。”
“我是影魅。”
酒哥一愣,然後淡淡道:“一樣的,不管是影魅還是寒月都是你。”
“也是,也許每一個都是我,也許每一個都不是我,不過,不管哪個稱呼,其實都是我。”影魅笑了笑,轉身走,“我該回去了。”
影魅的話聽着有些奇怪,酒哥當是影魅醉了,有點擔心的跟在身後:“我送你回去。”
“現在還不晚,街上車多人也多,不方便也很方便。”影魅頭也不回的說道。這時一輛taxi停在身旁,寒月馬上走了進去,“酒哥,我回去了,告訴阿,明天我再來看他。”
“師傅,盛開院。”寒月關上車門說了一聲便閉上眼睛靠在椅上休息。
暈乎乎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寒月睜開眼看向窗外發覺不對勁,這條不是回去的,如果是,早該到了。
“師傅,我要下車。”影魅的酒醒了一半,可還是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
“還以爲你會一直睡到目的地呢。”
影魅注意到司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戴上了面具。佐羅?影魅突然想起晨霧對寒月說過的事。
“黑狐黨?”影魅眼睛一眯,緊張地問道。
“不錯!”司機嘿嘿笑了一聲。
影魅令自己冷靜下來想對策:“我沒有錢,也不是富家弟,也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可是你和本黨有緣,我們老大點名了要酒吧裡的影魅,我等你好久了。”司機笑了笑,“你沒錢沒關係,老大要不看中你,四哥也許會看中你。”
寒月說着掏出手機:“我怕他要不起。快放我下來,不然,我報警了!”
“沒用的,我車上有信號屏蔽器”
寒月打量着四周,冷冷道:停車,不然我寧可跳車。”
司機並不害怕,車開得飛快:“我不信你敢。”
這樣的車速跳下去不死也殘。影魅嘆了口氣,倚在車位上閉目養神:“你說的是,我不敢。”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到影魅又閉上了眼睛,便鬆了口氣。一會後,影魅呼吸綿長平穩,司機便以爲影魅在酒精的作用下睡着了。
車繼續行駛,司機看到前面的紅燈,遲疑這要不要停下來,又怕車停後睡着的影魅會醒,無端增加風險便放緩了車速想等等再過。
這時,車門突然開了,司機下了一跳,回頭見影魅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影魅跳下車後摔倒在地,尾隨在後面的一輛車急急剎車剛好在她面前停下來,那輛車的車主大罵一聲便揚長而去。
黑狐黨的人停下車趕緊下車扶起影魅:“你瘋了是不是!找死!”
跳車的時候雖說盡量護住了頭部,但好像還是撞了一下,還好並不是很痛。影魅立即推開司機,提起拳頭厲聲道:“你以爲你可以輕易抓住我嗎,未免小瞧我了。”
那個人一愣隨即一笑:“果然不一樣,不過你以爲你還可以堅持多久?”
“至少現在還可以。”影魅冷着臉,雖然承認自己喝多了酒,但相信自己可以堅持。
“今天還是算了,看你現在的狀況,我怕到時侯把你打的傷痕累累不好交差。”那個人低估了一聲便回車開着車走了。
那個人一走,影魅馬上攔下一輛車回了校。上車後才發現手掌膝蓋上胳膊上蹭破了皮,痛得厲害。
一間亮堂的大廳裡,一人回來後跪在了地上。
“對不起,老大,人沒帶回來。”
“做到這份上了也能讓她跑了!”黑狐和墨絳下着棋,然後笑着對墨絳說道,“你的手下就這點本事嗎?”
墨絳繼續落:“應該有他的原因,你聽他說。”
“因爲她中途跳車,老大交代了不能傷她,所以不能強行帶她回來。”
“跳車!你是怎麼做事的!讓你別傷她,你竟然…”黑狐手一頓,聲音立即沉了下來,但很快又調整好情緒,不急不慢的問道,“傷的重嗎?儘管藥下的輕,但也喝了不少酒,能確定她的安全嗎?”
雖說黑狐很快平息了火氣,但從沒見過黑狐發火的手下,還是半天才敢小心回話:“受了點外傷,應該沒事。我偷偷跟在後面,確保影魅回校才離開的。”
黑狐聽了才淡淡一句:“起來吧。”
在場的人都在猜老大這是怎麼了,爲了酒吧的一個舞女竟然這麼興師動衆,不能傷她,也不是爲了錢財,是對她感興趣嗎?
不過,大家即敬重也害怕黑狐,所以也不好問。不過這不代表沒人敢問。
墨藍在一旁修着指甲斜着眼笑道:“經常去看她心癢了吧,那也用不着費心讓她加入黑狐堂吧?你光讓我們辦事,也不跟我們講講有關她的事,這讓我對這件事越來越感興趣了。”
“是啊,我也想知道那個影魅到底怎麼吸引老大了。”墨桀咬着蘋果道,“唔,是長得很好還是牀上功夫很好?”
黑狐翹起嘴角輕輕一笑,落下一枚黑:“吃,絳,你又輸了。”站起身拿起兩個頭盔,“她的事跟以前一樣,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過問,更不能去查,特別是你們位。墨藍,你在這裡比我們都年長,你要帶頭做個好榜樣。好了,都散了。絳,送我回去了。”
墨藍撇了撇嘴:“是啊,我今年就22了,老了!”
“姐姐是老了,絳絳今年也大壽22。可憐我20正值盛年,說話最沒分量。”墨桀哼了一聲嬉笑着回了墨藍一句。
墨藍聽到這聲姐姐,嘴角一冷,把手中的指甲剪向墨桀扔去:“滾,小雜種!”
“歐陽!”剛到門口的黑狐喝住了她。
墨絳搖搖頭:“藍兒。”
墨桀接住指甲剪放下,衆人看不見他面具下的表情,只聽得見他輕輕一笑:“沒事,被人罵多了,不差姐姐這一句,我回房繼續打遊戲。”
墨藍坐着不動,等屋裡的人都走光了,把面具取下,點燃一根菸,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菸圈,一腳踢翻身旁的垃圾桶,紅了眼罵道:“都是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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